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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采的酒旗迎風招展,與隔壁素雅的臨松閣風格迥異,與再往前一處高雅華麗的望花樓也截然不同。
不少途徑此處的官員貴族子弟看著這棟樓被裝飾成濃烈的西域風格,都很是心動,暗地裡期待著它的開張。
李飛白僱傭的人大多都是從自己的產業中選□的精英分子,各個會說話,懂得看眼色,王寶釧對於他們的工錢居然開得那麼低而驚訝。很懷疑李飛白會不會遭到工人投訴,會不會被勞動仲裁部門查處。
不過她是不會知道的,這些人對於自己能夠計兩份工錢都表示很滿意,而一些沒有被選上的顯然很是失望。
掌櫃是杜卜拉撒找的,據說是他在京中一直幫他打點生意的老夥計,名叫程舜銘,看上去就很精明。
跟著王寶釧在後廚的幾個幫手卻全是李飛白從郡王府挑出來的,個個肯幹活,不偷懶,李飛白合算了成本,給了他們比跑堂的更高的報酬。
此外,酒樓中還有杜卜拉撒找來的兩個胡姬,第一天進酒樓試營業的時候王寶釧見過,腰肢非常纖細,面板白皙,高眉深目,五官突出而立體,哪怕放在二十一世紀,也絕對是拿得出手的美人。
進門就是用紅泥砌起來的一個爐灶,與一般的爐灶不同,它前高,後低,兩邊有兩跟鐵質的直角支架,上面可以擱放各種鐵架子,哪怕是烤全羊都能做。
王寶釧開了單子,食材一類的購置都歸由李飛白挑選的副掌櫃郭宏天管,沒幾天就置辦齊了,這幾天王寶釧就負責教會那幾個幫工的廚子,胖子和絡腮鬍子都是很豪爽的人,說話聲如洪鐘一般,然而幹起活來都非常賣力,王寶釧一說他們就會。
沒辦法,人家其實是科班出身的,在郡王府中做過幫工的,過來這家酒店幫忙更加是小意思了。
李飛白的人進了酒樓之後,他自己就空閒了下來,王寶釧大部分時候都在忙,無事時他依然會四處逛逛。雖然只是掛個名的巡察御史,但掛著羊頭也不能一直賣狗肉,尤其是上次發生了曹振的事情之後,他就經常去東西二市逛逛,看看他們是否有收斂。
不過曹振顯然沒有把上次李飛白對許德明的警告放在心上,並且似乎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和姬浩雅坐在東市某酒樓臨窗的房間中望著樓下,就見這次不是曹振,而是另一個與曹振品級相同的宦官。
“看來,許德明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啊。”姬浩雅端著杯子,嘴邊雖是笑意,可是這句話的分量卻一點都不輕。
李飛白寒著臉看完,飲盡杯中酒,重重地將杯子放回桌上。
“你說,皇上知道這些麼?”姬浩雅的問題顯然是明知故問,李飛白淡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瞼,閉目不語,可是捏著杯子的手卻緊了緊。
姬浩雅不是個喜歡火上添油的人,話說到這裡已經足夠,如今王允真的是權勢滔天,然而這並非一朝一夕造成的,肅宗也是靠了王允,才能在安史之亂後,在長安被擁立為帝,或許這事兒皇上不完全知情,但是即便知情,也是要給王允些面子的。許德明不給李飛白麵子,不是因為膽子大,而是因為背後撐腰的後臺夠硬。
而現在北面又有西涼虎視眈眈,國中朝臣大半是王允一手舉薦提拔的,若真動了王允,怕是連朝廷的根基都會動搖,此時此刻,除了按捺不動,沒有其他辦法。
二人這一天的酒,喝得都有些高了,在酒樓通房裡睡得迷迷糊糊,半夜二人又都轉醒,輾轉都睡不著,乾脆一直聊天聊到天亮,可聊著聊著聊到時局,又是心情晦暗難辨,為如今的朝堂感到憂心。
而王寶釧這天也睡得不錯,酒樓的後院裡除了廚房,還有通間,所以住宿不是什麼大問題。突然又有了自己的空間,王寶釧倒反而又懷念起當時與李飛白兩個人窩在二樓睡覺時候的情景來。
李飛白當日為了給她一個自己的空間,還特地去買了塊粗布來當簾子,如今那塊布就被王寶釧掛在門上當了門簾。
房中的陳設很簡單,為了方便洗浴,她還特地闢出了一間空房來當做浴室,避免了再去外面洗浴的尷尬。
兩個胡姬是跟著杜卜拉撒來的,杜卜拉撒自恃出了不少錢,強佔了一間雅間當他的臥房,不願住在後院裡與伙伕下人們擠在一處。
本來李飛白是打算把這間房間當做王寶釧的臥室的,被杜卜拉撒搶佔之後他還去找杜卜拉撒理論了,但杜卜拉撒極為蠻橫,說錢是他出得最多,憑什麼不能住得最大?
王寶釧雖然心裡也窩火,可是不希望剛開始就鬧內訌,把臉色鐵青的李飛白勸走了。想到李飛白,不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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