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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又聽說我是買來送給喜歡巫術的女子,他就便宜的賣給我了。然後我估摸著早點給你,你會更高興,但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不方便入宮,所以我就索性到了深夜再進宮了,還好我進了宮,不然你可危險了。”顧長淵聞了聞清茶,說的也是淺聲細語的。
“他收了你多少銀子,我補給你。”齊昱顏一翻身,抱著那金球就跑到了顧長淵的面前。
“無妨,不礙事,之前你不喜那玉墜,我便送這個給你做定情信物,見你的樣子定是很喜歡。”
齊昱顏想了想,“哼,我才不要你的定情信物,我給你講件事,就算是回禮了。”
顧長淵看著眼前這個臉上表情豐富的齊國公主,還是淺笑著點了頭,心裡卻有些疼痛。上輩子,她從嫁給他後,似乎就再也沒有笑過了,還曾見過她現在的這副模樣。縱然那西域人將那金蛇賣給自己,自己付出的代價不小,但,也是值得了。
“昨夜…”齊昱顏才吐出兩個字,就四處聽了聽聲音,確定沒有人在附近後,她才靠近顧長淵的耳側說道“昨夜,我聽那太子的意思是,他有害你顧家全家的想法,聽說皇上也不滿你們很久了。”
這次顧長淵終是收斂了笑意,想了想。昨夜那與他對打的穿著深紅色棉服的男子,招招是殺招,應該是過著添血過日的殺手。那這樣想,之前在邊境自己和爹爹被殺手追殺,難道也是他派的?皇上也不喜他們?
為什麼?摸著良心說,他們家對著國家,對皇上從無二心,且忠心耿耿。
“為什麼皇上不喜我們顧家?”
齊昱顏想了想,有了些猶豫,最後還是說了。“聽說你是你爹和夜國的長公主所生,皇上可能是怕你爹爹生了二心。”
不出所料地,顧長淵猛地抬起頭,盯著齊昱顏,最後像是想到了前日爹爹對自己的交代,還是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哎。”
“哎,大兄弟你也別太傷心。”齊昱顏伸手拍了拍顧長淵的肩膀,卻見顧長淵一臉疑惑的偏著頭看著自己。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說嗎?未婚妻,你別太傷心。呵呵。”
“你別對我笑!我討厭你對我笑!”又笑了,又笑了,齊昱顏只覺頭痛劇烈,心裡卻似乎很高興,可是這感覺讓她惶恐。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顧長淵伸手想要碰齊昱顏的頭,卻被齊昱顏用輕功一個後移給避過去了。
“你不要對我笑,你不要看我,不要。”因為頭痛,齊昱顏伸出雙手捂著自己的頭,金球就那麼掉了下去,落在地上,被摔開了蓋子。
那金蛇像是被人砸醒了般,它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順著齊昱顏的裙飾往上爬著。
最後尋了齊昱顏的肩膀靠著她睡著覺。
而顧長淵怕影響到齊昱顏只敢在離她兩三米的地方看著。
齊昱顏只覺得頭腦裡全是顧長淵的影子,他生氣的樣子,他冷漠的樣子,他不屑於看自己的樣子。全部都和他對她笑得樣子,深情看她的樣子,淺聲說話的樣子相重疊。
像是快要炸開,快要無法承擔。
那金蛇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吐著蛇信子輕舔著齊昱顏的側臉。
情緒漸漸平穩,齊昱顏卻生硬的問道“顧長淵,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蠱,為什麼我頭裡全是你。為什麼連你對我冷漠的表情我都能看見,明明你不曾這樣對我。”顧長淵的右手有些顫抖,他突然發現,難道齊昱顏的記憶都在甦醒嗎,難道她也記得上輩子的事嗎?這輩子從遇見她開始,自己對她就只有笑容,溫柔。
他嚇得後退了幾步,他不是怕她也如他一般恢復了記憶,他只是害怕她恢復了記憶,會離開自己,畢竟自己對她不夠好。
“沒有,沒有,我哪裡會下什麼蠱,你可能是看見我這樣對太子妃了。”他解釋道,右手卻一直顫抖得不停。還好有繡雋替他打斷這個話題。
“公主!公主!”繡雋推了門,就往房間裡衝。
嚇得齊昱顏連忙將肩膀上的金蛇給甩到了床上。
“你怎麼了,說了這是在梁國皇宮裡,還是得有些規矩!”齊昱顏晃了晃頭,看著繡雋跌跌撞撞的跑來,只覺得頭又有些疼了。
“公主!大事情,聽說太子妃今天染了疾病,臉上全是紅疹,太醫也找不到病因,這樣下去,她臉上的紅疹消不了,可能就得毀容了!聽說是昨天有隻蠍子爬到她床上了。”繡雋講的很起勁,連身上的痛都快忘了。
齊昱顏和顧長淵對視了一眼,便低了頭,假裝咳嗽了下“這樣嗎,那還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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