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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繼續編呀!”宮祈雲伸出一隻手指饒有興味的在柳皓雪的頸項間流連:“皇后妙語如珠,朕喜歡的很呢!”
哪怕平時天下太平的時候,在鬥嘴一事上,柳皓雪也不是宮祈雲的對手,何況是眼前這般背後議論還要詭辯被抓了個現行?
柳皓雪只想著剛剛那會兒就淹死過去算了,也好過現在被他逼上南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
“朕真是沒想到,向來端莊賢德的皇后,也會在背後……你幹什麼!”
宮祈雲本就不是個善茬,此刻逮了柳皓雪的把柄在手,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新仇加舊恨,言語間的尖酸刻薄更是一覽無餘,只是才起了個頭,還沒到□迭起的當口就被某心虛的貨給打斷在了當場——也不是柳皓雪是故意還是慌不折路,居然逮著他的腰帶直接將他拽進了浴池裡。
“你這是想殺人滅口麼?”宮祈雲一身**宛如落湯雞一般的狼狽,但一瞧見自個兒面前貼著的雪白嬌嫩,氣勢架不住便弱了兩三分,原本義正言辭的呵斥,現在聽起來卻有些像無關痛癢的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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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一天,你和你的夫君起了爭執,一切解釋都無效的時候,就把你自己扔上去,通常比說什麼都管用。”
危機關頭,曾經孃親和她看戲到□之時的一句感慨救了她的命。但事實證明這絕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躺在臥榻上軟得像一根熟麵條一般的柳皓雪腦子裡一片空蕩蕩,她怎麼都想不起,剛剛是如何與皇上從浴池滾回寢殿的。
而且從下午時分到眼前的夜半三更,這明兒還要殿選呢,她現在一身痠軟動彈不得明天該怎麼活啊怎麼活!
柳皓雪扶著額頭呻吟了一聲,但這細微的聲響,還是驚動了帷帳外的某人,宮祈雲只隨意披了件袍子,黑如墨玉的長髮一洩而下,配著那慵懶含笑的雙眼,在昏暗不明的燭火下透著一種別樣的風情,還有誘惑。
於是柳皓雪的臉,不爭氣的紅過了一旁的夜燭。
“皇后可是餓了?”宮祈雲已經習慣了柳皓雪的面紅如赤,所以此刻倒也沒顯出什麼不滿來,反倒是興致頗高的往她身邊擠了擠,俯下身來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朕尋了隆繼齋的紅燒獅子頭和福祥記的冰糖肘子,當然,還有皇后你最愛的王記燒雞。”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柳皓雪一聽就傻了眼,這可都是宮外的吃食,這貨一下午到現在都和自己滾在一起呢,哪裡來的功夫去準備的?
“那日吃了皇后的牙祭,朕心裡多有不安。”宮祈雲繃著笑,一本正經的繼續貼在柳皓雪耳邊道:“故而命了底下去預備,原本是打算今兒過來與皇后一同用晚膳的,不想現在卻只能趕上夜宵了。”
“臣妾,臣妾……”柳皓雪吶吶了半晌,卻最終沒能成功的哼哧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倒是她這番瑟縮的模樣讓一旁的宮祈雲又是一通邪火亂竄,索性再次撲過來密密實實的將柳皓雪壓在身下,從散亂的髮間尋了熟悉的白皙來啃。
“皇上,夜,夜宵……”柳皓雪禁不住想淚奔,這個不是要吃夜宵麼?
“朕在吃。”宮祈雲很滿足,忙得頭都懶得抬。熟門熟路的倒也方便,幾下揉搓柳皓雪便從熟麵條糊成了面片兒湯。
“你那個同族的姐姐,皇后心裡可有打算?”吃飽喝足的宮祈雲倚著兩個大軟枕,慵懶閒適的如同一隻大貓,看著坐在離他不遠的桌邊大快朵頤狼吞虎嚥不抬頭的柳皓雪輕笑著發問。
“臣妾還沒有考慮到。”柳皓雪的回應倒是很老實,一點也沒有打花腔的搖了搖頭。這次入圍殿選的佳麗藏龍臥虎,她哪裡有空去研究那些無關緊要的小蝦米?
為了讓柳皓芯進宮,大伯家這次可是下足了本錢。恨不得將整個家都搬空了往平寧侯府裡送。
入畫將這一切說給她聽時,眼裡還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
想到這裡柳皓雪便忍不住嘆了口氣,連個宮女都能看出來的不妥當,大伯一家卻當做是天大的恩典。
且不想柳皓芯和她沾著親,就算是與她無關,周家在宮裡如今已經有了一位慧貴妃,而這次也有一位嫡女要入宮。後宮本就是是非之地,連親姐妹鬧不好都會反目,何況是臨時搭的灶臺聚起來的關係?
“說起來你大伯也真是有病!”宮祈雲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放著你這個本族裡出去的皇后不求,卻偏偏要拐彎抹角的去傍周家!不過看著他們家這般費力,朕就成了他們的心意,先讓你那個堂姐進來吧。”宮祈雲站起身,慢慢的走到柳皓雪身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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