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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鬆口。”宮祈雲笑得篤定,慢悠悠的從袖中取出了一件物事來遞給柳皓雪,見到柳皓雪雙目圓瞪目瞪口呆的模樣,他的笑容更加愉悅了:“馬上便是年下,朕想著便緊著個熱鬧的勁兒,給他們倆把婚事定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白天去醫院辦理保險的手續~跑了一天,先更這麼多吧,實在是有點掐不住了。
白天再加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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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宮幾經沉浮;從區區一位榮華,力克眾多強敵登上皇后的寶座;如今已經是太后之尊的周敏君是一個極其務實的人。非常文學
哪怕之前她也許有過浪漫文藝一類的氣息;對愛情等等也抱有最美好的期頤和想法;最終也都在爾虞我詐的後宮爭鬥中消散無形——愛情是什麼,可以吃麼?
所以一開始;她就對兄長家嫡女周寧曦的教養提出了質疑和反對——身為周家長房唯一的嫡出女兒,她註定是要進宮來延續母家榮耀的。
結果就是這樣清晰明瞭的路線下,這女兒還是被養的歪得不能再歪。旁的實用的沒學到養成;偏偏弄了一身文人的臭毛病。
“真是一個一個都不讓哀家省心!”靠在軟枕上;周敏君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幾天連串的事情下來;又急又猛,她真是有些力不從心。
“不然,請靜華夫人過來陪您說說話兒吧。”茗福是伺候在她身邊的老人兒了,看著主子心氣不順,她不覺也有些著急。
“不用了,寧玥若是想見哀家,早就過來了。”周敏君疲憊的擺了擺手:“要說這事情一點訊息都沒洩出去,哀家卻是不信。”
可是皇后就是不過來!
想到這裡周敏君禁不住又是一陣氣喘。
原先同意皇上的提議,立柳皓雪為後,無非就是因為說她謙遜溫婉,家世不好人又膽小怕事進宮來好拿捏。
可是如今看起來,倒是她看走眼了。
“娘娘,剛剛外頭回話進來,說威北候家的那個小子,還跪在宮門外請旨呢。”茗福猶豫了片刻,還是將事實原封不動的回稟給了主子。
可是預想到和前幾次的風波暴怒不同,太后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將手裡的福壽青瓷手爐遞了過來:“這爐子有些涼了。^/非常文學/^”
“哀家聽說,寧玥前些日子禁了芯小儀的足?”太后再開口,卻是又起了旁的話頭:“眼瞧著便是年下了,若是思過,這些日子也儘夠了。去傳了哀家懿旨,放她出來吧。”
“是,奴婢這就讓人去傳旨。”茗福手裡的動作停了停,又恢復了一貫的沉穩老練。
訊息傳到瑞慶宮時,柳皓雪與宮祈雲正是一戰方休,中場休息用夜宵補充體力之時。
“柿子撿軟的捏,這招實在不怎麼高明。”宮祈雲見柳皓雪將一整塊核桃酥塞進嘴裡噎得不上不下,搖著頭舀了一調羹銀耳桂圓羹送到她嘴邊:“慢點吃,又沒有人跟你搶。”
“說起來,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順了半天氣柳皓雪才緩過來,不滿的說道:“出來截人的是威北候次子,悔婚的是淑和公主,如今太后這麼做,難道是覺得我有那本事能將這扭著的兩人掰正不成?”
聽說事情一出,淑和公主便被皇上進行了監管,別說是她,就連太后那邊兒也不知道如今淑和公主在哪裡。
至於威北候家的那位,難不成她去宮門口勸退不成?
“不過,反正臣妾明兒也是要去見她的。”瞟了一眼桌面上還沒來得及收的盒子,有方才宮祈雲送來的那件物事,太后那裡,總算是能有個說法了。
停了停,柳皓雪又似想起什麼一般雙目明亮的看著猶自夾菜吃的宮祈雲:“這麼說,太后那裡,這事兒算是成了?”
若是太后真打算硬頂著,哪裡有功夫來折騰她?
大概是不得不讓步,故而想著自己難受了也要拉個人一起倒黴,才打算把悶氣洩到她身上來的吧。
“所以朕才想著,今兒過來陪皇后解解悶嘛。”宮祈雲眉梢上揚,笑得格外得瑟:“是不是很感動為夫的貼心?”
“……”
回報某人貼心的最佳方式,就是酣戰一宿賓主盡歡,最終柳皓雪只勉強闔了半個時辰的眼便被琉琴堅定果決的從被褥裡挖出來梳洗妥當出去接見嬪妃。
若是嬪妃一晚大戰,次日清晨還可以恃寵而驕一把,說身子不適神馬的請個假也沒什麼;可若是皇后……
故而皇后命苦啊!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