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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破碎呢!
“可惡”聽完前因後果的何雅暴怒地將手中的杯子扔向了還跪在地上的小夏,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小夏的額頭流下一行血液,但小夏卻不敢言語半分痛意,除了跪在地上顫抖,但那低垂著的頭,卻沒能讓何雅看到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怨毒情緒。
“小姐不要生氣,我看到老爺回來,或許今天他去呂家有所收穫也不一定。”跪著的小夏生怕小姐再拿自己出氣,趕忙給她出了個主意。
“對,對,對,去找爹爹看看,他一定有辦法。”這個建議讓何雅趕忙衝著門外走去,直奔何安慶的院落。
“爹爹,你回來了。”看著坐在凳子上,臉色不太好的爹爹,何雅心中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爹爹你去呂詩兒家怎麼樣了。”
“別給我提她,那一家人還沒飛上高枝兒就開始俯著眼看人,簡直狂妄自大到令人髮指,等著吧,他們這種鼠目寸光之人註定走不長遠。”一提這事,何安慶立馬便將滿肚子牢騷抱怨了出來。
不好的預感被驗證,何雅此刻的心情複雜無比,這下玩了,明天的合作繪畫將會拆穿她所有的面紗,她的榮華富貴,她的輝煌人生,都將成為過眼雲煙,不但如此,她還將成為別人的笑柄。
越想越是心慌,何雅再也控制不住一直緊繃的情緒,哭了出來。何安慶見女兒突然流淚,趕忙問道這是為何,待聽了前因後果,他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便給了女兒一個主意。
“女兒,明早你就對外宣稱從此封筆吧。”
“平白無故封筆,不是向眾人展示自己怕了,將來呂詩兒畫出與現在我手上一模一樣風格的畫,這不是給人猜忌的苗頭嗎?爹爹!”何雅搖了搖頭,對於爹爹的話難以接受,這根本就不是個好辦法啊。
“傻啊你”何安慶好氣的點了點女兒的頭,開口為她解釋“我說封筆不是直接就封了,而是找一個合情合理,且讓人敬佩信服的藉口。”
“什麼藉口能夠合情合理又讓人敬佩信服?”何雅還是無法想到爹爹口中所說的這種藉口。
“這個很簡單,明天就對外宣稱,何家小姐比賽歸來,因被呂姑娘的畫技所折服,並且感觸良多,遂徹夜作畫,不知疲倦,卻始終無心悅之作,覺與呂姑娘難以匹敵分毫,與呂姑娘共同完成畫作,自覺羞愧難當,恐辱了其品質,焦慮過重之下誤風寒,後高燒不止,呢喃之際,決定封筆,此生再不作畫。”
何安慶的話讓何雅眼前一亮,這個做法真真是高,不但不會讓人猜忌懷疑,而且這樣的行為還會被人所傳誦,那些之前所作之畫也將再次抬高一個層次“爹爹你真是太厲害了。”
“以後不能再繪畫了,那麼你就去參加才女大賽吧,想來今年琴比不會出現太多的出入,憑你的琴技還是能夠拔得頭籌,進入皇家學院,而且我花高價從一個落魄書生手中奪得了兩首曲子,到時候你就說事自己所作。”
何雅沒想到爹爹竟然再次給她鋪好了路,從畫技超群到琴技出眾,她的名聲將會更加響亮,只要能去皇家學院,她便能見到皇親國戚,倒是能得一夫君,後半生便是榮華。
☆、孿生是敵(10)
“聽說了沒有,咱們皇城何大師今天早上宣佈封筆了。”在皇城最大最熱鬧的酒樓裡,每天都會聚集許多文人騷客在此談天論地,當然如若有什麼重大的事件發生,也會成為他們八卦的談資。
上兩天他們最多談論的便是那個在畫比中搏得頭籌的女子,今天卻有了個更為重大的訊息,那不是何雅,何大師的封筆。
“不會吧,她還那般年輕就封筆了,太可惜了吧。”一個胖子顯然不是很相信的模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何大師之所以封筆,那都是被刺激的,我是聽何府裡的小廝說,他們小姐昨夜回家徹夜作畫,一是為了次日與呂姑娘共同繪畫時能夠發揮更好,二是因為觀看呂姑娘所受到的啟發頗多,沒成想,她越畫越感覺比不過呂姑娘,所以思緒過度,大病了,並且今天早上便直接宣佈封筆。”聽胖子不信,另一人便接著他的話給其說了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內容詳細得如同他親臨現場似的。
“原來如此,想來這何大師雖是個女子,但卻頗有氣節。”一人讚賞。
“我看不見得,自覺比不過就封筆,我看來不是氣節,是氣短。”一人反駁。
“唉,管她怎樣,現在她封筆,那與呂姑娘共同作畫的約定不就泡湯了嗎?一場精彩的對決就這般沒了,還真是可惜。”一人感嘆。
總之這件事在人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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