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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代替長白怪醫給世人治病了。”
戰王這才緩過一點神來,“梅姑娘醫術果然高超,未經號脈就能準確說出本王的病症,令人歎服。可是本王還有一事不明白,為什麼梅姑娘不宣佈長白怪醫已經故去,然後你再重新打出自己的招牌呢?以你的醫術想要闖出一番好名聲並不是難事啊。”
寒城墨一聽父親的問話,心底偷笑,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懶嘛。根據這幾天的瞭解,他敢百分百的肯定,當初直接頂替長白怪醫,最大的原因肯定是懶,懶得重打鼓另開張,更懶得應付世人,別的什麼原因都是次要的。這時他倒是很期待落兒如何對父王解釋。
梅落聽到戰王的問話,不慌不忙地回答到“哦,這個啊,是為了紀念家師。師父辛辛苦苦造就的名聲,我作為他唯一的弟子,有義務幫他傳承下去,而且我的醫術完全承襲自他,所以也叫長白怪醫這個名頭並不會辱沒了師尊。”
寒城墨感動於梅落的重情義,也為自己剛才的猜測而自責,他怎麼能把落兒看得那麼膚淺呢,以後一定得改正自己的觀念。
咳,這位公子嚴重鄙視自己的同時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測已經完全真相了,結果被某人不要臉的話語又給扭曲了人生觀。
實事求是地說,梅落剛才的解釋真的只是她當時頂替長白怪醫之名行走江湖的一方面原因而已。想要紀念師傅,有的是方法,而她此舉的原因除了需要賺錢、需要實踐醫術、需要打理一些事情之外,最大的原因還真就是懶。
戰王卻因為梅落的這一番話而對她另眼相看了,如此重情重義又不貪慕虛榮的女子當真是世間罕有了,他對她的信任一下子就建立起來了,所以之後才會事事配合梅落,相信梅落。
“梅姑娘真是好秉性,寒某佩服!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本王是得了何種病,可有法子治嗎?”
梅落知道他現在已經相信了自己,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才好辦,話才好說。
“戰王,其實我還沒有為你仔細診察,所以並不知道你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什麼,那你剛才怎麼能把我的症狀說的那麼準確呢?”戰王有點急了,這是逗他玩呢嗎?
“戰王您先別急,耐心聽我把話說完,我剛才說那些症狀並不是因為我看出你得的病,而是知道了你所中的毒!”
這話猶如平地驚雷,炸的戰王暈頭轉向,而寒城墨也大吃一驚。
“你說本王中毒?”
“父王中了什麼毒?”
兩個人同時出聲,一個是詫異,一個是疑問,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對堂堂的龍運王朝戰王下毒?
梅落很肯定地對他們點頭,“沒錯,剛才我說的那些症狀確實是戰王中毒的表現,而我也是一進屋子就聞到了那毒藥的氣味,說明下毒之人應該是正在持續對戰王用藥呢。不,更準確的講應該是戰王中了別人下的蠱。”
這下子戰王父子倆更無法淡定了,蠱?傳說中的邪惡之物,怎麼會出現自家府邸呢?
“梅姑娘,不知這蠱是起何作用的呢?我是最近才出現你所說的那些症狀的,我都已經病的下不了地了,誰會大費周章地對我一個將死之人下蠱呢?”戰王問出心中的疑惑。
而寒城墨則是著急地詢問“落兒,你可有法子能解掉這蠱毒?”
梅落給了寒城墨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對戰王介紹她所知道的。
“戰王,我剛一進這屋子就聞到了一種奇怪的香味,這種香味應該來自於一種名為攝魂香的香料。這攝魂香味道奇異,基本上不會有人用它做薰香,即使用了的話對於普通人也沒什麼影響。但如果是對一箇中了蝕心蠱的人長期用此香料的話,就會使中蠱之人精神恍惚,失去基本的判斷了,從而為下蠱之人所擺佈。”
“什麼人要這樣對付父王?”寒城墨說出疑問的同時也在腦海裡開始過濾可疑人員。
而戰王則是緊皺著眉頭思索。
梅落在一旁提醒到“你們可以想想誰能透過左右戰王的想法而得到好處,戰王你也可以回想一下最近有什麼人常常接近你,對你提一些要求和建議,而你明明不太想同意,卻又勉為其難答應的。”
戰王和寒城墨突然同時想到一個人,這個人最有動機也最有便利條件對他下手。
“那個踐人!”
“是繼王妃!”
父子兩人同時開口,語氣裡都滿是憤怒。
寒城墨之所以懷疑木纖紫,是因為只有她最常接觸戰王,而她又一直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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