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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太寬了。”

賀聰手撐著窗框翻了出來，將東方菱護在身後，霎那間，氣場爆棚，強大的氣場將東方菱籠罩：“滾！”

這氣場……比起鄭飈的竟然也小不了多少，雖然沒有從小與賀聰呆在一起，可是賀聰是小說裡的人物，所以他的事蹟，東方菱還是清楚的，賀聰生活在豪門世家，從未接觸過黑/道。

可是他身上那股駭人的氣息卻不是騙人的，她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麼，難怪現在賀聰明明已經變得十分“聖潔”了，可是為什麼她的任務還是不能夠完成？

她一直以為聖潔還沒有到度，所以沒有成功，可是今天這麼一看，怕是和度沒有關係，而是這個任務根本不會成功，雖說面上是聖潔的，可是那些聖潔是從心而出的嗎？不是，是偽裝的，因為他骨子裡透著那種氣息，是無法改變的！

也就說是，無論她再怎麼努力，賀聰也不能變成白蓮花。這如同一盤冷水將她澆了個透心涼，心拔涼拔涼的。

所以說她到了一個死衚衕？

然而她還沒有消化完這個打擊，鄭飈接下來的話再度給了她一個大打擊，鄭飈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賀聰一眼，低聲笑道：“賀聰，你有沒有告訴東方菱，你已經成為老頭子的人了？”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東方菱不可思議地看著賀聰。

“賀聰？”她忍不住問。

賀聰緊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可是看著賀聰的眼神卻像是要冒出火來一般。

看到她驚訝的神情，鄭飈暗暗舒了口氣，看樣子，那個賀聰還是瞞著她的，他賭對了。

“難道你不知道？”鄭飈故作訝驚，“在兩個月前他就依了老爺子，老爺子說他的天分極好，如果他能夠達標，老爺子承諾給他黑/道現任老大的位子。”冷眸看向賀聰，“她處處為你著想，可是你卻什麼都沒有告訴她，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如今我們也算是兄弟了，你這樣可真叫我看不起。”

賀聰的臉色很難看，他僵直地立在原地，不敢回頭看東方菱。

東方菱覺得心頭上的肉一陣陣地疼，她死死盯著賀聰的後腦勺，“賀聰，你在把我當猴耍？什麼聖潔，都是狗屁是不是？！賀聰，這樣很好玩是嗎？”

東方菱暴怒了，如果賀聰沒有答應她，她也只是難過而已，覺得自己沒用而已。可是現在情況不同，賀聰欺騙了她，如果不是今天鄭飈打破了她這個美夢，那麼她在受到主系統懲罰之前，都沉浸在美夢中。

東方菱覺得自己前方的路一片黑暗，她死死地盯著賀聰的後後腦勺，這樣的賀聰，她覺得她已經無法完成任務。

她很快就會被流放，她暗暗嘆了口氣，流放的話，不知道柳憐會不會被發現，還是誰都不會發現，就這樣和她去流放之地，如果柳憐能夠和她呆在流放之地，那麼她一個人也不會太寂寞。可是柳憐已經在那種地方呆了那麼久，再度回去，他會不會瘋掉？

她握緊拳頭，心中憤恨不已。

看到她憤怒無比又悲傷的神情，鄭飈突然間懊惱不已，他不該說出來的，應該要引導賀聰說出來，這樣就不是他傷害她了，而是賀聰傷害的。

“賀聰，你就打算這樣以沉默對待我嗎？”東方菱冷聲道。

“東方……”賀聰低下頭，好半天才憋出來：“對不起……”

東方菱抿緊唇沒說話，賀聰又繼續說：“我也很想成為那種人，可是我做不到，我身上揹負著父母的仇恨，我無法拋下他們的仇恨，我無法做到！糟老頭子很強，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的幫助才能讓我復仇！東方，你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所以你永遠都不會理解！”

“我能夠理解。”東方菱的語氣平淡了許多，她雖說沒有經歷過那種事，可是復仇小說她可看過不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自然能夠知道，“可是我不能原諒你欺騙我，我問你的時候，有徵求過你的意見，你願不願意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告訴我你願意了。呵呵，那個時候，你就把復仇拋到了腦後？”

“對不起……”除了這句，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初東方菱提出什麼做一個聖潔的人的時候，他就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做不到，可是又不想看著她傷心，所以索性答應了，他相信他可以隱藏的很好，卻不想今天卻……

“其實你沒有錯。”也許是未來看不到一點希望，而自己最後都是要被流放的，索性破罐子破摔，“你騙了我，也許這是的不對，可是也扯平了，我也是騙你的呀，什麼妹妹，根本沒有的事，都是我編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