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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地打量了沈步崖個遍,以她多年看男人的經驗,這應該是個純男。
“真的?”千帆有點不相信,這個都城出了名的闖禍鬼。
水憐衣眼神誠懇,十分認真地點點頭,壓低聲音道:“千真萬確,千帆只要給我這個兄弟派兩個漂亮姑娘留一晚,往後的銀子加倍。”
千帆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少說有五十兩,這筆買賣還是可做。
千帆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千嬌百媚地一揮手中的團扇:“西施,貂蟬,來客人了,還不快點過來!”
一會就聽到柔聲地應答,走來兩個姑娘。
沈步崖的目光壓根就不敢停留在那西施貂蟬上,他挪步到水憐衣身側:“水兄,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別的地方吧?”
水憐衣眉頭一挑:“沈兄,是覺得這兩位姑娘不符合你的胃口嗎?”
沈步崖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手中的包袱都快要捏破了:“是……不,不是……”
“到底是不是?”水憐衣湊近,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沈步崖盯著近在咫尺的水憐衣,有一時的怔神,他也不知該回答是或者不是。
只是瞧著水憐衣忽的月朗風清笑了起來,召喚著:“西施貂蟬,還不快點好好伺候沈公子。”
“是。”西施貂蟬微微頷首,笑臉盈盈地上前,一邊一個挽著身不由己的沈步崖往裡面走去。
“水兄,水兄!”
水憐衣雙手環胸,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露出些許的狡黠。
千帆緩緩地湊近:“水大小姐,這次這個沈公子可不像是你之前帶來的酒囊飯袋之徒,從表面上看,還挺樸實憨厚的。”
“可惜,他再樸實憨厚,也千不該萬不該來參加什麼七毒大會。”
千帆瞥了一眼水憐衣,嘴邊的話生生嚥下,這等男子,世間難求,若是能作為夫婿,或許真的是不錯的選擇。
沈步崖被西施貂蟬架著回到了正在歌舞的席上,一個勁地倒酒給沈步崖,一開始沈步崖還能推辭,可是逐漸到了最後卻不得不喝,他在之前根本就沒有碰過多少酒,幾杯下去,他的臉就開始泛紅。
水憐衣見情勢差不多了,便走到沈步崖的身側,誘導道:“沈兄,你感覺怎麼樣了?”
沈步崖的身子微晃,眼前的水憐衣慢慢出現了重影,他憨憨一笑:“水兄,你怎麼……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水憐衣在他眼前證實地晃了晃手,確定沈步崖已經醉了,便摸到了他身後的包袱中,很是輕易地就拿到了那瓶毒液。
東西已經到手了,就沒有必要逗留了。
“沈兄,我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水憐衣將毒液放進懷中,轉身就要溜之大吉,可是,她沒有注意身後的驀然伸來一隻手,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可惜卻摸到了她的髮帶,他輕輕一拽,瞬間水憐衣的三千髮絲散落。
水憐衣驀然回頭,髮絲飛起,遮住了她半邊的臉頰,她滿眼的錯愕正好對上微醺的沈步崖投來的目光。
044 尷尬的再會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顧盼流離,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步崖的眼底深處,他微醺的神情有所動容,乾裂的嘴唇微微動了動,驚詫指著水憐衣:“水……水兄,你,你怎麼?”
水憐衣大夢初醒,讓沈步崖看到自己女兒模樣還真不如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沈步崖已經顫顫巍巍地站起,腳步挪動,手指微蜷地想要靠近水憐衣,他想要知道眼前模糊的身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他的指尖還未碰到水憐衣的一星半點,水憐衣就慌忙地抓起旁邊的花瓶,想也不想地衝沈步崖的腦袋上砸去。
“砰”
一聲脆響,花瓶在沈步崖的腦門上開出了花,瞬間碎成幾瓣跌落在地。
幾道紅色的血痕從沈步崖的髮間流下,蜿蜒而下,視線頓時模糊萬分,沈步崖想要努力地睜大眼睛,看清眼前女子的表情,可是,一陣抽疼,他一翻白眼便暈倒在地。
水憐衣顯然也是被嚇的不清,雙手不停地顫抖著,直到千帆循聲而來,看到見血的沈步崖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臉色大變,用團扇拍打著嚇楞的水憐衣:“哎喲,我的小祖宗,你不是說只是灌酒嗎?怎麼還鬧出人命了!”
水憐衣慌忙中眨了幾下眼睛,試探性地探了探他的脈息,還好有跳動的痕跡,只是腦袋受傷暈了過去而已。
水憐衣連忙從懷中掏出所有的錢財全部都交到千帆的手中,慌張道:“千帆,他沒事,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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