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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臣,將他的親朋好友都分封到各地做王,咱們爺被分封到殷地,封號是殷候,待到半年後殷地王宮建成,就讓爺搬過去。”
詩言正欲說話,手上突然一陣癢麻,低頭一看,武庚握著她的柔夷,正愛不釋手地撫摸著。
平林臉一暗,聲調有些冷冽道:“我扶爺過去坐,詩言,你倒杯茶給爺喝。”
詩言一抖胳膊,拽出自己的手,來到桌邊斟了兩杯茶,遞給平林和武庚。又去吩咐廚房做些醒酒湯給武庚解酒。
平林扶武庚坐下,看著詩言忙完走過來,平林拉她坐下,輕聲道:“辛苦你了。”
詩言坐在他們對面,低聲道:“你們也不派個人回來說聲,這麼久的時間,我都快急死了!”
平林歉意地道:“當時場面太宏大,戒備森嚴,任何人不能輕易出入,分封后王宮又舉行宴會,大家都來慶賀爺能迴歸,爺一高興就喝多了,沒法給你傳訊息,你別惱啊。”
在桌上趴著的武庚突然抬頭,眼神恍忽地看著詩言道:“言,你別惱啊,是我太高興忘了時間,高興啊!”片刻,他又嘟起薄唇,“可是周王將殷地一分為四,將其他三塊地方分封給他三個弟弟,讓他們監管我,他還是不放心我啊!”
平林溫柔地看著詩言,“看來四王爺果然把你的方法提供給了周王,周王覺得可行,就採納了。詩言,你好聰明!”
詩言臉一紅,佯裝不勝表揚而害羞低頭,卻暗自汗顏,自己哪裡是聰明,分明是因為精通這段歷史,所以才能一路闖過危險,走到今天。看來歷史果然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該發生的必然會發生,只是自己夢穿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是做這段歷史的見證人?還是別有深意?詩言迷惑了……
待她羞愧完抬起頭,見對面兩個男人都張大了嘴,驚訝地看著她,彷彿沒想到她也會有害羞的時候,詩言意識到是如此,美目一瞪,正欲發飆。
平林趕緊起身,“那個,周王給爺賞賜了好多東西,我去點了收起來。”說完,一溜煙跑了。
詩言見嚇跑了一個,又把眼光投到武庚身上,武庚搖晃著腦袋,呵呵傻笑著:“言,你害羞時好看,生氣時也好看!”
話說惱怒也不打笑臉人,詩言哼了一聲,生硬道:“下次不許喝這麼多酒!”
武庚頻頻點頭,狹長美眸裡閃著瀲灩波光,唇角噙著一直未曾收去的漣漪笑容,看得詩言心神盪漾的,暗道:沒事生這麼妖孽幹嘛,真是個禍害!
這時廚房送來醒酒湯,詩言端到武庚面前,柔聲道:“爺,喝了吧。”
武庚醉眼朦朧地斜睨了她一眼,突然抓住她的兩隻蔥白小手,詩言一顫,醒酒湯連碗帶湯都落到地上。
詩言跺腳,“爺,你做什麼!好好的醒酒湯都沒了。”
武庚長臂一撈,將詩言收進自己的懷裡,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詩言掙扎著,喊道:“爺,你這是怎麼了啊。放開啊!”
武庚更加摟緊了詩言,俯首過來,帶著酒氣的溫熱氣息噴灑到詩言的耳邊、脖頸,他喃喃道:“言,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瞭解我的心意?”
詩言惱羞成怒,掙扎著,叫喊著:“武庚,你快放手,否則我不要再理你了。”
武庚嘻嘻笑著,用他薄薄的紅唇親吻著詩言光滑細嫩的臉頰,“言,我喜歡你叫我名字,真親切。日後到了殷地,我封你做王妃,可好?”
詩言從沒有哪一刻如此痛恨這個酒,真是酒後亂性,以武庚對她的心意,如果沒有喝酒,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如此對自己,現在居然借酒裝瘋,輕薄於她,這口氣真是難以嚥下。
“言,你的面板好滑,好香,我想看看你的唇是不是也如此。”武庚說著,便強行扳過詩言的粉臉,向著那豐潤的紅唇貼過去。
詩言使勁掙扎,奈何武庚本來就會功夫,喝了酒格外有些蠻勁,任她如何扭動,也脫不開武庚大手的鉗制,她的小手捶著武庚的胸膛,也彷彿只是給他撓撓癢而已,毫不起作用。
眼見著武庚薄薄的紅唇帶著濃烈的酒氣越來越近,詩言只好委屈地閉上眼……
“哐當”,大廳門突然大開,平林陰著一張臉走進來,聲音顫抖著一字一句道:“爺,你不去看看周王的賞賜嗎?”
武庚一愣神,詩言趕緊從他身上掙脫出來,下得地上,抹了抹眼淚,狂奔出門……
平林站在詩言門前,徘徊了幾圈,終於還是忍不住上前輕輕敲了敲門,報出自己的姓名。
半晌,詩言過來開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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