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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做法之一,就是動頭髮,公子巖鳳觸到了禁忌。
公子巖鳳看著自己手上的鼻血,再看看曾曦陰沉著的臉,知道自己這次玩過火了,掏出懷中隨身攜帶的梳子,對著曾曦問道:“你要梳個頭嗎?”
曾曦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腳尖點地飛走了,只留下了公子巖鳳一人風中凌亂,他又要受到冷落了!
公子川撿來了風箏,風箏頂上縫著一塊手絹,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前半篇全是曾曦寫著話來罵自己不守承諾,縮頭烏龜云云,只有後邊一句話是真正重要的。
就是,曾曦組了一個找出兇手的組織,當然是私下的,現在組織裡的成員已經有了好幾位,來問問看公子川的意思,到底是想加入呢還是想加入呢,還是想加入呢?
公子川一頭黑線,這是選項嗎?不過他總算還是高興,這個曾曦有什麼大事還是沒忘了告訴自己。
現在自己就得想辦法,看看該怎麼混出尚書府了。
☆、夜訪曾府
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啊呸!錯了,應該是月黑風高夜,離家出走時。
猶記得傍晚的時候,公子川叫了家丁進房間裡來,只說了一個字“脫!”
嚇得我們的無辜小家丁以為公子圖謀不軌,捂著胸脯悲壯的說到:“不!”
公子川白了他一眼,“我讓你把外衣脫給我,你以為我想幹嘛,快點。”
家丁鬆了口氣,原來是外衣,早說嘛。
家丁脫下外衣遞給了公子川,公子川提著他的衣領厲聲警告道,“你聽著,這件事不許說出去,否則我就把你賣到妓院去當小倌。”
家丁嚇白了臉,連連點頭,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公子川的房間。咦,不對呀,妓院有小倌嗎?小倌不該在醉音坊嗎?看來公子真的沒那啥的癖好。
穿著剛剛得來的家丁衣服,趁著天黑,料到父母也該就寢了,於是公子川悄悄的從窗戶那裡爬了出來,偷偷看了眼自己房門前的守衛,低著頭大大方方的從二人面前走過,好在沒有懷疑。
於是公子川順理成章的出了門。
曾曦在家洗了個澡,正準備就寢,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幾聲犬吠,她納了悶了,這府裡沒養狗啊!半夜三更的,誰家的狗跑出來亂吠?
喊來小憐,讓她將狗打發走,免得擾人清夢,小憐領了話,走了出去。
曾曦正準備踏上床躺下,就聽見小憐“啊”的一聲驚叫,莫非有小賊?拿了抵門的棍子就衝了出去,口中嚷嚷到:“哪裡來的小賊,吃我一棍。”
公子川本來捂著小憐的嘴,怕她亂叫引了更多人來就麻煩了,自己好不容易偷偷跑出來,可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只是他剛剛對著小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被曾曦突如其來的一棍給打趴下了。
曾曦並未看清人的樣貌,看他這身衣服也不像是府裡的家丁,踢了踢他的身子,沒有動靜,不會被自己打死了吧!
小憐則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望著躺在地上的人,驚訝的說到:“小姐,這是公子川!”
啊,曾曦還來不及驚愕,就趕緊將公子川扶了起來,探了探鼻息,還好有氣,大概只是暈過去了。
同小憐合力將公子川扶進了屋裡,她就納了悶了,這公子川怎麼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選在這個時候,而且還是這身打扮,一看就圖謀不軌。
“小姐,你不會要將他留在你房裡吧?”
是哦,聽小憐這樣一說曾曦才反應過來,自己難不成要將他留在房裡?這樣傳出去多不好呀,可是,還能找到安頓他的地方嗎?
曾曦若有所思的繞著公子川走了一圈,於是對著小憐吩咐道:“你去打盆水來。”
小憐聽從吩咐出去了,曾曦看著芙蓉塌上的公子川,居然穿著家丁的衣服,他又有什麼陰謀?回身便望見了桌上的茶水,她居然讓小憐打水去了,這不就有現成的嗎。
曾曦端起茶壺來喝了一大口,然後噗的噴了公子川一臉,公子川突的醒來,大聲吼到:“曾曦你又發什麼神經?”
起身來,發現後腦勺十分的疼,公子川摸著,隱約想起來自己是被人打暈的,那罪魁禍首不就是。。。
望著眼前睜著大眼裝無辜的人,公子川氣就不打一處來,不是她讓自己來商量找兇手的事嗎?莫名其妙打自己一棍算幾個意思。
“不好意思啊,我剛聽小憐叫,以為是那個登徒浪子呢,沒想到居然是你,真是罪過,罪過呀!”曾曦帶著三分抱歉,七分戲謔的心情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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