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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麼大一爛攤子!之前他可給人說了戴家村民風淳樸,團結互助,這不是自打嘴巴!
這事兒只要是眼不瞎的人心裡都有底兒,大家又不都是傻子,除了老頭老太太和幾個沒事幹的婆娘愛聚到一塊碎嘴子外,都忙著自家事兒誰也懶得聽別人家事兒。何況戴柱這家的事兒三四十年了,誰不瞭解戴平和戴老太是個怎麼樣偏心的貨色。
小姑娘兇是兇了點兒,潑也是潑了點兒,但不這麼潑這一大家子不知道得折騰多少年。
“也沒啥,小姑娘不懂事。”戴平看見村長來了,也知道戴嬌不達目的可能真不走人,吸了口旱菸,“老婆子,把你那三百塊錢給她。”本來就是給老二的分家費,戴平沒想貪,就是家裡這幾天確實太難了,戴志強說今年國慶要結婚,這都快九月份兒了,不剩一個月,她們哪兒湊那麼多錢?
戴嬌也看見村長了,“正好村長爺爺在這兒,您也知道我們家和老戴家已經分了,我一小姑娘也怕以後事兒多麻煩,想請您做個見證,就和村裡普通人家一樣,我們家每月支付我爺爺奶奶三十塊錢生活費。”
“三十塊錢!你打發叫花子呢!”志強結婚少說也得千八百塊呢,這些錢老二家不出,她們從哪兒弄!方萍和戴老太異口同聲的反對,戴平也摸著煙筒杆子,滿臉猶豫。
“要就要,不要拉倒!”戴嬌氣的快笑了,要不是因為戴柱和他們兩的血脈關係,她一分錢都不想出……
“宜川哥,咱們走吧。”趙安寧捂著鼻子湊到顧宜川身邊,“這兒臭死了。”早上才見過戴嬌,現在又見面,這都什麼孽緣?
還記著中午的時候顧宜川多看戴嬌那幾眼,趙安寧雖然想讓他多欣賞此刻這農村潑婦要錢不要臉的醜態,可實在受不了那股子味兒,就想離開這兒。
顧宜川低頭看著自己鞋,又看見頂著月色就地撒潑的戴嬌,戴家村沒路燈沒點燈,照明全靠純天然的月光,她就揚著下巴,挺著一張圓潤飽滿又乖巧的臉蛋,卻渾身上揚著匪氣兒……還是個小姑娘,而且她根本沒注意到弄髒了自己的鞋,顧宜川咬碎了一口的鋼牙。
他心裡是百轉千回,可在趙安寧眼裡所有女人都是敵人,一看她宜川哥又盯著戴嬌看個不停,心裡立馬敲響了警鐘,“所以我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宜川哥你瞧,這還是她奶奶呢,都敢下手打,一點孝心都沒有,他們家還真是不知道造了多大孽才有這麼個家人。”
顧子川從他哥懷裡怕起來,大眼睛撲閃撲閃,“什麼叫造孽?”
按下他的腦袋,顧宜川隨後回答,“你考試門門不及格對我來說就是造孽。”又看著趙安寧,“根本不瞭解事情的始末,你從哪裡的出來的結論?”顧宜川做事嚴謹,在為人方面也死板,這也是他最看不慣趙安寧的一點,他發現她的很多話都是在無的放矢。
“顧同志,這次我可要反駁一下你了”,李州開口,語氣還憤憤的,“你可不瞭解戴嬌這個人!她尤其的自私,而且特別貪財,我……”他說到這兒的時候頓了一下,“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可臉上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你來問我,你快來問我!
顧宜川掃了他一眼,沒搭理他。趙安寧倒是興沖沖的,“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說說唄?”
李州支吾著嗓子,半天了才狀似豁達的開口,“也沒什麼好說的,其實也不怪她,是我自己家裡窮,不怨別人。她想找到更好的,我也能理解,只是,她怎麼能找那種人……”
這招陰的,損人於無形,一下就給戴嬌腦門上貼了兩虛榮的大字兒!趙安寧久經情場,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卻還裝著清純小女孩兒的樣子跺腳撒嬌,“李同志,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嘛~我這人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留一半了~”又看著顧宜川,“宜川哥,你不想知道嗎?”
將懷裡的顧子川顛起來,顧宜川回頭看著兩人,他個兒很高,將近一米九,又因為良好的教養不顯得咄咄逼人,只是稍微看起來那麼不合群一點,如今居高臨下掃視著兩人,那雙眸子如同點漆一樣黑,趙安寧覺得自己心裡頭那點兒鬼全被他看見了。
顧宜川移開視線,看了眼戴嬌,“背後不道人長短。不管男士還是女士,李同志,長舌只會讓你身上唯一一個優點泯滅,雖然你那個優點或許現在也不算什麼優點。”如果一開始對李州在困難條件下仍不放棄求學這個背景還有那麼點好感的話,現在可以說是全無。
長久以來的教育讓顧宜川將紳士風度放在第一位,雖然他對趙安寧並不是那麼紳士,可他人高標準自己低原則這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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