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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去年的蟋蟀王。”他滿意的聽到常繼祥哇塞哇塞大呼小叫的聲音。婉兒對鬥蛐蛐絲毫不懂,也不感興趣,意興闌珊的站了起來,“你們繼續,我到旁邊走走。”耿璿抬頭對她微笑頜首,而那倆傢伙卻是連頭都沒抬。
俗話說樂極生悲,還未等婉兒走遠,只聽幾聲驚呼,轉頭一看,那蛐蛐居然從罐中蹦了出來,蹦到了草地上。草地的草雖不算太長,卻瞬間就將那蛐蛐掩蓋住了。婉兒返回去時,那三個小男孩和一群小太監都撅著屁股在地上趴著找那蛐蛐。婉兒走近時,只見一道優美的弧線從空中劃過,落到了自己腳下,而抬起的腳卻未來得及收回。
只聽嘎嘣一聲脆響,世界變得安靜下來,眾人皆不可思議的看看婉兒,又看看她踩在草地上的那隻腳。婉兒慢慢的抬起腳,只見剛剛還威風凜凜的蛐蛐王已成扁扁的一灘,這下……完了……。婉兒撓了撓頭,指了指那灘疑似蛐蛐的物體,訕訕的說道,“呵呵,好像……好像……死了。”呃~~好像死了。
朱允炆瞬間爆發了,一蹦三尺高的蹦到婉兒面前,“好像死了?明明就死得透透的。你這死丫頭!你真是笨死了!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找到這隻蛐蛐嗎?我真想掐死你!”真是給氣壞了,只聽整個園子裡都是他的咆哮聲。
朱允炆小臉氣得發紅,一鼓一鼓的,大眼睛瞪著婉兒。真像只……小青蛙,越看越像,婉兒想到那鼓著腮幫子的青蛙,鬼使神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出來後卻後知後覺心道,這下是真的完蛋了!
果不其然,朱允炆蹦得更高,咆哮聲也更大了,“你還敢笑??你還敢笑!!”臉幾乎就湊到了婉兒跟前,眼睛冒火,恨不得吃了她似的。“那個,那個,呵呵,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婉兒用手輕輕的推了推暴怒中的小孔雀,呃,不,是小青蛙。“我可以賠,呵呵,可以賠。”婉兒狗腿的笑笑,比任何時候都要甜。
耿璿和常繼祥都過來拉拉朱允炆,常繼祥看看婉兒,抓了抓腦袋,對允炆說道“算啦算啦,不過是件物事兒。”允炆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不過是件物事兒??那可是河南河間府今年進貢到宮裡的,還是洪武十四年的蛐蛐王。”一聽那蛐蛐的來歷,婉兒更是心虛,這下可怎麼了得,咬咬牙偷偷掐了掐自己,疼的眼淚汪汪,就勢就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停不下來了。
一見那麼明媚的小姑娘滿臉淚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朱允炆那囂張氣焰立馬就蔫了,慌慌張張叫道,“別哭了,別哭了”幾個男孩子圍著婉兒手足無措,急得朱允炆到最後開始語無倫次,“我不用你賠了,真的,不用賠了,我賠你成不,對,我賠你。”聽得耿璿兩人在旁邊捂嘴偷笑。
婉兒慢慢的止住了哭聲,一雙紅的像兔子般的眼睛經過淚水的沖洗,又黑又亮,狐疑的看著朱允炆,“真的?”朱允炆看著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心中一軟,“真的,真的,小爺我想要什麼樣的蛐蛐沒有啊。”婉兒心下一鬆,破涕而笑,如那皎皎明月般明媚,看得幾個男孩兩眼發直。
從那以後,允炆和婉兒的關係卻是大有改善,允炆雖還是一副小孔雀模樣,卻總喜歡偷偷的看婉兒。每次雖嘴上叫著小姑娘麻煩,卻到哪裡玩都會帶著她。有時會讓身邊的侍衛從外面給小夥伴們帶很多有趣的玩意兒,也總會有幾樣是女孩子的。漸漸的和婉兒說話的時候也越來越多,卻是不像繼祥和耿璿那般叫婉妹妹,只稱她婉婉。
因幾人年幼,皇后將朱雄英單獨安置在了一個院子,卻將另外三個男孩安置在了蘭藻院,將尹嬤嬤、張嬤嬤都趕了過來照顧他們。允炆三人也跟著婉兒聽馬全講課,卻覺比宮中的老師還講得簡單易懂,生動有趣。皇后就跟宮中說了一聲,沒有再接幾人的老師過來。
幾小同吃同住,同進同出,同行同坐,時不時去看看養病中的朱雄英,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真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到最後,就連宋氏和兜兜也跟他們熟識起來。
誰也沒想到,一場禍事正在悄悄逼近。
(1)長興侯,耿炳文,明開國功臣,他是靖難時較為重要的一個人物。
(2)鄭國公,常茂,也是大名鼎鼎常遇春的兒子。他長姐是太子朱標的元妃,朱雄英的母親,後來被追諡為“孝康皇后”的那位。他舅舅是大名鼎鼎的藍玉。這一家子可都是不簡單。
(3)寧津蟋蟀,現在的山東,當時屬河南河間府,這裡的蛐蛐天下聞名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不太相信什麼莫名其妙的愛情,所有愛情都是有緣由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在沒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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