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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作為萬金之軀,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人在他們身上動刀醫治的,這就好比當初西方的醫學傳到國內之時,國人對洋人的醫術也曾經是多麼的恐慌,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一針打在身體裡,竟然可以令病好了。
“如果不驗血,我又怎麼知道燕王得的是何病。”風華慢聲道。
這個燕王,見過她幾回了,風華不曾知道他的模樣,如今既便是在他的床上,這帳曼飄著,還是令她看不到床上的人。
當真是被毒得不能下床只能躺著了?若真是這樣子,風華有點可以理解他的變態了。
一個躺在床上幾年的人,想不變態不扭曲都不容易啊!
就算是身體健康的人,都很難擁有一個健康的心靈,何況是這樣一個將死之人,心靈應該是何等的陰暗。
“好,就照你說的。”燕王的聲音傳來,手已伸出。
風華望著那伸出來的手微有一怔,這是多麼漂亮的一雙手,保養得比女子還要好,不知道他每日用什麼洗手。
聽說燕王其實是一個長得非常俊美的人,但這幾年由於病了,見到他的人已經很少了。
外面傳言說他懼風,但現在風華知道,外面的傳說全是胡扯。
他不過是中毒,又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怎麼會懼風。
明顯的,是燕王故意給外面一種這樣的假像罷了。
風華走到燕王的跟前,楚紫衣一眼不眨的盯著她,似乎在防備她。
風華腰上拿出一個袋子,裡面是擺放了各種的銀針,她又對楚紫衣道:“給我拿一個杯子。”
楚紫衣由一旁的桌子上給了她一個杯子,風華便對燕王道:“燕王,有一點點的疼,忍一忍就過去了。”話畢,拿起燕王的手蹲了下來。
燕王的手雖然保養得很好,但這還是一個男人的手,長得修長,總不會讓人誤認為是女人的手的。
被抓住手的燕王明顯的僵了一下,其實,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摸過他的手,就是平時請脈,也只是食指放在脈博上,但風華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被一個女子這樣抓住的感覺,還真是怪異得很。
“燕王的手保養得比女人還好。”燕王在感覺到食指上一痛之時,忽就聽風華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時,手上又是一僵,風華已抓住他的食指往碗裡擠血。
明顯的聽見自己的血滴在碗裡,她分明說是隻取一滴,但燕王分明聽到這滴血的聲音不是一滴。
這個女人是想趁機放自己的血不成?燕王頓時薄怒,霍的甩開她的手,不料,他很快就聽見杯子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風華也正驚得騰的站了起來叫:“呀,血……”
其實,她為燕王解毒真的不需要血。
要是血裡面含毒,燕王他還能活得了麼。
她就是要先耍他一番,以報他當初在相府門前說她胭脂俗粉之仇。
燕王自然也是個精的,很快就懷疑了她的動機。
楚紫衣已經一個箭步上前,但看了看地上的血和破碎的杯子,只能瞪了風華一眼道:“六爺,血都灑了。”
“燕王,我說過會有點疼的,您再忍一下就好了,趁著傷口還在,再擠一次吧,不然,傷口一會沒了,又要重扎一針了。”風華忙又上前一步道。
她說得真誠,燕王本來想要發作,最後又生生的忍心下來了。
若不是她說能試一試為他解毒,他非掐死她不可。
久病亂投醫,這話是不錯的。
當然,燕王也是料定她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胡來,才準她一試的。
但就在剛剛,她把血灑了一地,燕王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懷疑又如何,他想知道她究竟能不能解這毒,就得讓她再擠他的血。
沉默了一會,他又伸出手來。
風華便又拿過他的手,這個騷包,連指甲都修得這樣整齊漂亮。
她也從醫許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一個病人在知道自己活不久後會有樂觀開朗的心情,更不會有心情收拾自己了,雖然還沒有見到燕王的臉,但完全可以想得出來,這張臉一定長得極為的騷包,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漂亮的燕王。
這該是多麼風騷的一個男人,才會有這樣的心態。
一般的病人,要是知道自己得了絕症,一定會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裡,誰也不願意見。
但這個房間又寬敞又明亮,空氣裡還充斥著芳香的味道,只有騷包的人,才能做出這等騷包的事情。
風華又拉著他的手,撫上他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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