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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好像哦！別說，你銀髮眸的時候我還不覺得，可現在看看……嘖嘖，真是好像呢！”盯著雲仙人的臉，我很“純情”地說。

歐陽雲微微一怔，旋即轉身坐到了一邊，似乎沒聽到我的話。

“誒雲仙人，我說的是真的哦，你真的跟我一個手下很像！哎我不是說你長的像小弟，我的意思是……”

“閉嘴。”

被歐陽雲暗紅色的眸子一掃，我渾身一激靈。

歐陽雲驟然冷下臉，沉默了好一陣，他才看向我，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東方九？”

陡然被這麼直接地詢問，我有些愣神，眨眨眼睛才笑嘻嘻地看向雲仙人，“我明天想辦法找到衣衣或都卿塵，然後讓她們想辦法就成了。”

歐陽雲不屑地哼了聲，“要她們作甚，孤自能帶你進去。”

一錘子敲到雲仙人的俏額頭上，我呲著牙，“又以‘孤’自稱了？！”

雲仙人的嘴角抽搐了下，眼中的才赤紅急速加深又暗了下去。

“你明日就回去吧，等我確認好東方九是真的安然無恙後就去言國找你，把上官凌的軀體還給你。當然，如果你能好心再放我多活幾天，讓我自己嚥氣後再把這肉身給你，那我就阿彌陀佛替祖哥謝謝你了！”

歐陽雲若有所思地望著我，一雙眸子如秋水般溫柔平靜，他緩緩地說：“你可以一直用凌兒的身體，直到你……總之，你不用急著死，我可以等了。”

我剛想高興地表揚他兩句，可人云仙人又說了，“我不會回去的。反正你的盅毒已發作過一次了，等第三次後十日內你便會歸西，我不急的。”

呃……這叫什麼心情呢……

“或許那人可以醫你……”由於我被雲仙人涼薄的上句話弄的頂不爽，以至於我根本沒聽到他後面那句彷彿在關心我的近乎於喃喃自語的聲音。

歐陽雲雙眉顰蹙，時而茫然，時而嗟嘆，不知在感慨些什麼。

翌日，良國皇宮西側門外。

衣衣一身淺黃色宮人裝束，快步朝我走來，睜得圓圓的眼睛顯露出她有多麼的驚訝。

“凌主子，真的是您！”

我笑笑，“哎衣衣啊，你不知道見你一面有多難，得花——”我伸出一隻手，五隻手指頭動動，在她耳邊低聲說，“五十兩雪花銀喲！～～～”

衣衣噗哧笑了聲，雙手抓著我的肩膀，仔仔細細地將我看了個明白，這才長吁口氣，“主子沒事真是太好了！”

“得了咱敘完舊了，帶我去瞧瞧那巴嘎吧。”

我隨便一說，衣衣便愣住了，她的眼神突然就變得飄忽起來，說話也都支支唔唔的。

“凌主子……這……您……現在爺成了九五之尊，奴婢想見爺一面也不容易……”

我不動聲色地接話：“無妨，你就帶我去他平常能路過的地方，比如御書房啊，議政大殿啊，我就遠遠地瞄他一眼，知道他安然無恙就成。我沒別的心思，你安心啦。”

衣衣盯著我的眼神明顯不對，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心裡不安起來。

可她不主動說，證明是不想我知道，或是我不能知道的。

我只能先忍下，什麼都不問，等見到東方九就一切都明白了。

鬼才會傻子似的在遠處眼巴巴地看他一眼呢！老子不親自上前去扯扯他的麵皮，抽他兩耳瓜子，哪知道他是真是假是不是冒牌的？！

“凌主子，請隨奴婢來。”言罷，衣衣鬲身走在了前面，我望了眼站在不遠處的雲仙人，對他笑著揮揮手，用嘴形說道：“雲仙人，再見！”

“衣衣這是哪兒啊？這不像東方九全來的地方啊。”區區不才，良國皇宮倒也是住過幾日的，別忘了還有俺的國師府呢！而衣衣帶我來的地方雖然簡單也不失華麗，但絕對不是良國皇帝常活動的地方。

“這是奴婢的院子。凌主子您先歇歇，奴婢給您拿些點心過來。”

“哎，衣衣不用！你別去了！”我拽住衣衣的袖口，滿眼笑意，又若無其事地說，“你直接帶我去見東方九就成，我肚子飽的很，口也不渴，身子也不累。”

衣衣看著我，幽幽地道：“凌主子……奴婢……”

我笑了，笑的莫名，只是臉在笑，心沒有一絲的喜悅，我說：“衣衣，你說吧，什麼我都能接受。”經歷過生死的人還畏懼什麼？一腳跨入閻王殿的人還畏懼什麼？

“奴婢怕您承受不住啊……”衣衣微弱的聲音裡是濃濃的哀傷，她笑著嘆了口氣，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