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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你對,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如果是你們有分歧,我會做你們之間的溝通人。我相信,我一定能讓大家都滿意。”
諸葛亮又笑了起來:“所以我說你與月英不一樣。芸兒,你不用委屈自己來成全我,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我會尊重每一個人,包括子云。你放心,就算我們之間有分歧,那解決分歧的方法也是公平競爭,我可不會像子云一樣喲。”
我臉紅了:“你還說已經原諒了他,其實你心裡還是不服氣。可是,孔明,兄長是真的希望每個人都好,你別生他氣了好嗎?大不了,我讓他用一生來給你賠罪。”
諸葛亮哈哈笑了起來:“別說孩子氣的話了,什麼賠罪不賠罪的。你呀,就行子云騙我,不許我責怪他一二?你心裡還是向著你的兄長。”
我羞紅了臉:“我可沒說孩子話,而是實話。你聽不聽得懂,我就不管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好嗎?我準備了一些遊玩的東西,我們在這裡盤桓幾日吧!”
諸葛亮應聲道:“好呀!這些日子發生了這些多事情,我也真有些疲憊了。與你好好玩幾日,回了許都,我也該把以前的一切都放下了。”
是呀,好好玩幾日,回了許都,我又是趙如了。諸葛亮願意放棄從前的一切,我呢?放得下嗎?特別是伯符他們。藥房被封了,夥計們都逃了回來,孫策身邊和我關係較好的護衛除了孫力那些一直跟隨他的老人,其他的人都被趕離了孫策的身邊,我安排的兩個人也在其中,這讓我失去了得到孫策訊息的渠道。酒樓那邊送來的訊息有些模糊,他們間接得到的訊息很有限,只肯定地告訴我,周瑜本來已經回了柴桑,卻又緊急趕回了建業,而且到現在還沒有離開,明顯是因為我身份暴露的事情。江東的軍隊調防也開始了,我熟悉的一些安排正在被改變,他們很清晰地意識到了我的威脅。更讓我鬱悶的是,江東眾人的反應,不需要特意去打聽,我得夥計們就能在酒樓上聽到罵我的人,我的欺騙讓江東眾人深感羞辱,他們中的大多數恨不得吃了我了。唉,雖然沒有得到孫策的反應,可我也能想象得到,孫策和周瑜怕是要恨死我了。
我鬱悶的表情落在諸葛亮眼裡,他輕輕伸手過來握上我的手:“怎麼啦?想到什麼啦?”
我抬頭看看他,苦悶地一笑:“明年開春後,我怕是不能去江東了。”
諸葛亮呵呵一笑:“這也值得你鬱悶?呵呵,讓子云多動動腦筋,這兩年就打過江去,把孫策他們擒下,不就沒事了。”
我嗔怪道:“哪有那麼容易。且不說打仗要死多少人,就是孫伯符他們,兄長也不忍傷害他們。而那兩個人的脾氣和性子距你可差遠了。唉,我擔心他們不肯原諒兄長,多年的生死情誼就這樣散了,多讓人傷心。”
諸葛亮笑了,拍拍我的手:“水到渠成,很多事情不由你做主,別想那麼多了。很久沒聽你彈琴了,彈一曲給我好嗎?”
在山中流連盤桓了三日後,我在山坡上目送諸葛亮的背影向許都而去。三天的時間,我又看到了梅花小居的諸葛亮,睿智不失激情,他說了許多隊以後的設想,說了許多收拾戰亂的想法,我感覺到他內心對成就一番事業的渴望。不過,他言語中也不時透露出對“趙如”的嘲諷,對曹操的不屑,更多的是對荀彧的讚美,對洛陽智囊團的佩服,對漢室宮廷的失望。他不再提劉備,不願意提從前,他依然沒有從失敗的陰影中完全解脫出來,所以,他拒絕了我請他留在洛陽的建議,彷彿寄身在荀彧門下,才是他最好的選擇。我也知道,不能逼他馬上就忘記從前,時間能沖淡成功感或失敗感,但幾個月的時間顯然不夠,我有耐心。
送走諸葛亮後,我回到了洛陽城的家裡。不管怎麼說,我也應該在曹操面前露下面吧,呵呵。回家後我第一個拜訪的人是徐母。突然而來的身份轉換,讓我還是不適應,同樣對這樣的轉換深感憂慮的就是徐母了,畢竟她深深知道我。
在花園裡,嘴裡絮絮叨叨地告訴徐母我這段時間的感受,我的彷徨,我的膽小怕事,我的期望,我的痛苦。徐母就那樣聽著,拉著我的手捨不得放開,陪我嘆氣,陪我流淚,陪我憧憬,陪我微笑。我很依戀母親疼愛的感覺,偎依在母親身邊,那麼安寧,那麼舒適,彷彿身邊的一切都不用我再去理會,再去操心了。
等我絮叨完了,徐母微笑著拭去我眼角的淚痕,嘆氣道:“以後你有什麼打算?不可能真的位列臣子隊伍,緊隨曹公身邊吧?而像元直和士元他們那樣,不要說不適合你,就是曹公也不可能這樣放你出外。”
我嘆口氣:“我明白呀!所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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