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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原因,也造成了以後,張邈在陳宮的攛掇下,造了曹操的反,迎接呂布進攻兗州,差點讓曹操玩完,而張邈的生命也中止在這次反叛中,很可惜的人呀。我現在既然來到這裡,就試試能不能給張邈提個醒,化解這個危機。
坐在堂上,張邈看著我,一臉的戒備。我很奇怪,就因為我以為他也是個老好人,所以也像對張揚一樣,來個主動上門求見,誰知道這個張邈卻是這個樣子:“太守大人,您好像很不相信小的,為何如此戒備?小的只是仰慕大人,特意前來拜訪的呀!”
張邈冷笑:“是嗎?你說你是個商人,哼,一個小小的商人,卻帶著上百名軍士前來,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噢,看出我帶的都是軍士,看來,我的商隊夥計還不能全是軍士。
“大人,如今世道太亂,亂世經商,沒有保護怎敢上路?我年紀又小,家母不放心,故招募了軍士跟隨小的,不過就是一些護衛。大人何必疑心?難道還有人對您這樣的好人不利?”
張邈聽得說,再看看我,心道:看他的樣子果然不大,體態又嬌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好人?好人命苦:“嗯,既然是這樣,是我多心了。亂世之中,不得不小心爾。你做何生意呀?”
我明白了,他在害怕,怕袁紹等派人刺殺與他。不過,我也不去點破:“回大人,小的作藥材買賣。此次,乃家母讓小的北上遼東,接貨回徐州也。”
張邈點頭,又嘆氣:“吾觀你弱小,遼東遠苦,為何定要你前去?”我笑:“小的父親早逝,我有家傳的醫術,只好多勞苦。再說,這藥材不比別的貨物,定要識貨之人前去。”
“哦?你有家傳的醫術?”
“正是,這做藥材生意,不懂醫,可是不行的,否則,如何進貨呀?不瞞大人,小的醫術還不錯。”
張邈一聽,正好:“那既然你說你醫術不錯,我夫人正小恙,請了幾位大夫,還是不見好,就麻煩你給診治一下,如何?”
我急忙站起來:“理應效勞。還煩大人相引。”張邈也不再客氣,直接引我入內。
我為張夫人把脈後,退出來:“大人,夫人之病乃憂思過度而至,似乎還曾受到過驚嚇,早年在生育之時,還受到過風寒,可有?”
張邈點頭了:“不錯,上月確實受過驚嚇。她生孩兒時,也的確經風,大病了一場。”
我點頭:“果然如此。大人,夫人那次的病,並沒有痊癒,就又受奔波之苦,以至於落下了病根。經年的體弱多病,這次受驚嚇,又傷了腎經,且肝經也不明,實在是病的厲害。還有,大人找來的大夫,可是都說夫人身子弱,需要大補?因而,藥中常有人參等物?”
“不錯,吾夫人常年服用這些補藥,然身體卻未見好。”張邈道。
我嘆氣:“此等庸醫害人也。大人,夫人身體本是弱體,因舊疾沉菏,根本就經不起大補之物,那補藥入腹,卻是火上澆油,反而有害。如今,只以清補為主,不可再用補藥。只需每旬兩次魚湯,清淡少鹽最好。每月再用當歸燉鴿子一隻食用,其他肉類就不要食用了。還有,其他藥物就算了,每日可用紅棗幾枚煮於小黃米之中,配以青菜即可。”
張邈聽得點頭,命家人照做,我也告辭出來了,開了一個好頭。就這樣,連續十來天,我每天來為張夫人把脈。按我的食遼方法,張夫人的胃口漸漸開了,表面的病情竟有了好轉,張邈自是高興。我的運氣也真好,這段時間裡,張邈的軍中竟也流行起感冒來了。我正想著怎麼樣才能找到典韋,趁此機會,便向張邈提出為他計程車兵檢查身體,治療疾病,張邈當然答應了。
我心裡高興,面上卻不敢露出來,到了第三天,才來到羽哥哥所說的那個司馬趙龐的軍營。這時候的我,在這裡已經小有名氣了,看病計程車兵在帳外排對等候。將帶來的藥材讓士兵架火熬出來,讓有病計程車兵喝一種,沒病的喝另一種。看著前來喝藥計程車兵,我注意了半天,卻沒有記憶中的大漢,難道他離開了不曾?不會呀,根據羽哥哥給的資料,他應該在的呀!想到這裡,我對趙龐說:“大人,這次的疾病非同小可,每個士兵必須服三天的湯藥。如果有一人未服用,怕都會留下後患的。”
趙龐聽的我說,馬上命人四下察看,看是否有人未到此喝藥,我在帳裡耐心等著。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吵吵嚷嚷地走來。我跟著趙龐出去一看,只見幾個軍士大聲吵嚷著過來:“我們沒病,為何去喝這苦藥,沒見過沒病的人喝藥的。”其中一人長得尤其魁梧,一雙大手,緊握著拳頭,斜著眼看那叫他們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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