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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裡,最忙的人就是荀彧了,這麼多投誠過來的人、城池,都要進行新的安排,忙得他焦頭爛額。其他的軍需糧草,俘虜的安置,新屯田地的開發等等,就全部交給了徐庶。
兩人的聯手,果然非常好,曹操也不僅得意起來:“有文若和元直在後,吾可無憂也。”
這句話換來龐統翻白眼:“主公,元直兄謀略之才被你毀了。”曹操嘿嘿直樂。
袁紹回黎陽之後,心情不好不說,敗的如此慘,把老毛病犯了,吐血吐的很厲害。這吐血好像是老袁家的家傳毛病,袁術就死在這上面,袁紹這病也是不輕。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召見沮授,他想著之前沮授就說過,應該把大軍撤進黎陽進行防守。郭圖他們回到城裡後,有意無意地提到了此事:“沮授幾次勸主公回黎陽,真是有先見之明。他怎麼清楚曹操實力得?”袁紹並不相信沮授與曹操之間有什麼聯絡,他不召見沮授還是那個原因:你說的話我沒有聽,所以失敗了,見了面,肯定要被你抱怨,還是不見的好。
吐血不止,精神乏力的袁紹在回鄴的第二天,就聽了郭圖、辛毗的建議,準備回鄴城。走前,他才命人傳沮授,讓沮授跟著一起回去。可沮授見了袁紹後,不僅自己不走,還堅決不同意袁紹回鄴城。
他說袁紹:“我軍新敗,將士頹廢,這個時候,主公更應該與眾將士同心協力才能穩定軍心。如今之計,應馬上派人與荊州聯絡,讓他們出兵豫州,威脅曹操後方,同時讓大公子速回南皮,保住青州不失。我們在此死守黎陽。黎陽城主公經營多年,易守難攻,堅守月餘沒有問題。如果主公這個時候回鄴城,黎陽守軍定會軍心不穩,城池終將不保。黎陽丟失,冀州門戶大開,主公的基業就危在旦夕了。”
袁紹還在猶豫,那逢紀冷冷地說:“你怕不是這個意思吧!我可聽說,曹操與你有約,只要再次打敗我們,你就效命與曹操。”
郭圖也在說:“主公病體沉重,你千方百計把主公留在險地,到底有何企圖,怕是隻有你自己知道。”
沮授大怒:“都是你們這些小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主公辛苦得來的一切,就將毀在你們的讒言之下。”
那逢紀也不氣,只是冷笑:“我等是小人,卻與曹操沒有任何瓜葛。你和田豐都是君子,一個與曹操約定降期,一個乾脆在許都做客,嘿嘿,真是厲害。”
沮授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對著袁紹一甩袖子:“主公信授之言,便可留下,不信走就是,授不走。主公要懷疑授之為人,我等您的處置。”他轉身離開,徑直回去了。
郭圖看看袁譚,以目示意,那袁譚望著沮授的背影,冷哼一聲,上前對袁紹:“父親,沮授與曹操有舊,而且,據鄴城獄卒交待,救那田豐出去的人中,有一個特別像沮授的一個家丁。看來,田豐的確是被他放走的。”
袁紹搖頭:“就算是,他也不是背叛我,只是不忍田豐死罷了。沮授隨我多年,不會背叛我。”
袁譚輕笑:“他是否會背叛父親,我也不好說,不過,他不肯跟父親回去,留在這裡卻不是一回事。他與曹操的約定可是真的,萬一……父親,此人萬萬留不得,否則……”
袁紹來回走了良久,最終長嘆一聲:“你們各自準備和我回去。至於則注,他隨我多年,勞苦功高,他若堅持不走,還是給他留個全屍,好生安葬了吧!對外就說,他是憂慮而病,病重身亡,他的家小不許你們為難。”袁譚看了郭圖一眼,都躬身道遵命。
回到宅院,沮授仰天長嘆:我真的錯了嗎?一家人上前相勸:“大人還是走吧,否則袁大人不會放過您的。大人,我跟您提過的那個親戚,定能保大人平安。”
沮授目視此人良久:“你可實話說與我,你那親戚可是曹孟德派來的人?”
那家人撲通跪倒在地:“大人,絕對不是。我那親戚說,他也是受人之託,說袁軍一敗,大人性命危險,他家公子久慕大人英名,甘願為大人效命,所以,讓他們在您危機之時,相助您離開此處。”
沮授沉吟片刻:“他人在何處?你可帶他前來見我。”那家人自是高興,急忙去叫人。
不一會兒,人來到:“小人見過大人。不只大人可願意隨小人離開?”此人正是鄴城藥方總管:小周。
沮授看他良久:“你叫什麼?到底是誰的手下?這番來此,究竟受何人指使?”
小周躬身到底:“小人賤名不足讓大人知道。至於我家公子,請大人原諒,在您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