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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什麼時候把壽光變成你的地盤了?”
在一陣哈哈大笑中,潘璋也紅了臉。我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好了,開個玩笑。要論打水戰的地盤,你地盤會很大的。你抓來的有沒有會說人話的?”
潘璋咧嘴笑了笑:“有。你說的,能說人話的留下幾個。我抓得這幾個中,除了一個會說話的,還有兩個據說是頭目,什麼哇啦的井中的頭領。你說這些東西,不在井裡好好待著,跑上來撒野,找死的傢伙。”
我笑了,也不去給他解釋什麼是井中,而是轉向徐盛:“既然有會說人話的,你們慢慢審問好了。我就不見他們了,免得噁心。把周圍海島上的情況全部摸清楚,包括他們怎麼會離開自己的地盤,跑到這邊來。最好儘量弄清楚東邊大島上的情況,如果我們以後能出兵過去,這些情況很有幫助。”
徐盛答應著,自去行事了。我則拉著潘璋讓他送我回岸上:“文圭,你送我吧。說老實話,我這次離開,不定什麼時候回來。”
潘璋一邊陪我走,一邊問我:“你不回來沒有關係,我們什麼時候出去?整天沒有事情幹,很煩悶。”
我笑著安慰他:“快了。你們現在不是有事情做了嗎?把周圍幾百裡的海島全部清理了。可以實習你想到的一切水戰、陸戰方案。這樣有目標的練兵機會可是很難得。”
正卷 運籌帷幄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明爭暗鬥(上)
漁村的重建工作耗費了我不少時間。吸取這次的教訓,我不敢再有任何大意,親自把關,親自訓練民眾的防範意識,制訂了一系列保衛家園的措施,督促他們把村落的防護體系建好。等一切都弄完整了,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眼看冬季快到了,我才回到壽光城裡。
回到壽光見到一臉凝重的秦勇,我的心馬上就沉了下去。跟隨我這麼多年了,他這樣的表情,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沒等感覺不妙的我出口詢問,秦勇遞上來一封信:“公子,你慢慢看,這件事情出乎意料,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太難過。”
聽著秦勇低沉無奈的聲音,我抽出信紙的手都有些發抖:“是誰?我的兄長?還是江東?還是……”
秦勇搖搖頭:“是沮先生。沮先生請你替他留後,說讓其後人做個村夫也罷!”
我的手在顫抖,還是努力把書信看完。信從手上悄然飄落,我已是雙手捂面而泣:“黃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樣?我又錯了嗎?”
秦勇長嘆一聲:“黃林之死完全是個意外。可他沒有做錯,死得其所,你應該為他感到驕傲。公子放心,我已經讓商隊的夥計暗地裡關照程東他們了。”
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他是個很好的小夥子。是,他沒有做錯,沒有。可是,我還是很痛心,他還年輕,是個很不錯的部下,我甚至讓三哥把他收下做我們的心腹。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他居然就這樣死了。還有沮先生,我……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出的主意,如果不放他回去,他就不會死了。秦勇,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秦勇嘆惜勸我:“公子,這不是你的錯。小周說,沮先生離開曹公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回去只能是死路一條。他所謂答應曹公的條件,也是脫身之計。沮先生的忠心,是不可能改變的。就是曹公不放他,他也會求死來全忠名的。”
想著黃林一臉得意地對我說他取得的進展,說著他學我學的有多好;想著沮授一身的才華,一身傲骨。他們為了一個忠,為了一個義,就這樣去了。最讓我憤恨的是,他們實際上都是死於小人之手,我恨死這些小人了。
半天后,我終於平靜了心情,重新看過小周的信。信中除了告訴我沮授和黃林殺身成仁的經過,還稟報了鄴城目前的情況。袁紹病的很厲害,已經多次派人找我前去;袁譚無法回青州了,因為青州的地盤,包括南皮在內,基本上姓曹了;在曹軍對冀州展開的蠶食行動下,袁家把兵力主要集中在了鄴城周圍,擺出了絕對的防禦架勢。仔細看完這些,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吩咐秦勇,讓他趕去邯鄲,無論如何都要完成沮授的囑託,我自己要北上鄴城,到了算賬的時候了。
對於沮授我是深懷敬意的,他是一個智者,一個忠臣,他不應該這樣死。不管他是不是我們的敵人,智者之間的對敵應該在戰場上,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我寧願沮授死在我手裡,也不願意他死在小人的嘴下。郭圖,逢紀,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我這次一定要你們跟隨袁紹,作袁家忠貞不二的奴才,袁紹這麼喜歡聽信你們,那他肯定不會拒絕讓你們陪著他一起去地獄吧!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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