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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策嘻嘻直笑:“打仗,帶你幹嗎?再說,那樣的場面,萬一你出個什麼事,我們豈不是要心痛?”
我直撇嘴:“得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拋開我的原因,生怕我為黃家小子求情,對不對?哼,弄得我這幾天過得好無聊!”
孫策哈哈大笑,過來拉我就走:“行,行,你說什麼都行。走,去參加慶功宴。”
我一翻白眼:“什麼慶功宴?哼,總是看著今天月色好,又想拿我取樂了。話先說好,今天我不會吹笛給你聽。”
孫策撓頭了:“子云,不要這樣吧?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聽你和公瑾的合奏了。今天這麼好的月色,公瑾都準備好了。”
看著孫策一臉的哀求,我使勁憋著笑,甩開他的手,哼了一聲,向甲板上去了,孫策可憐兮兮跟在我身後。甲板上眾人都過來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笑,周瑜儒衣打扮,含笑周旋於眾將士之間,將他一身英氣全部化為儒雅風韻,哪裡還有半點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豪情。孫策跟在我身後,見我發呆,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周瑜,長長嘆了一口氣,惹得我想笑。見我憋不住的一臉得意地笑,他無奈,只好抓住我的手向周瑜走去:“公瑾,子云又跟我慪氣了,你來說說。”
眾人都過來打著招呼,除了身邊的這個傢伙,我是對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周瑜看得直笑,過來拉著我安置在他身邊:“又來了?你真不怕板子打在身上?”
我惡意地看了某人一眼:“哼,怎麼也算個霸主英傑了,居然玩失蹤報復我。我又沒有死皮賴臉地要跟著,嫌我礙事,早說呀,我會很自覺地離開的。”
周瑜看了尷尬中的孫策一眼,笑著勸我:“你這是不解好人心了。伯符是覺得這段時間你也吃了不少苦,累得夠嗆,不忍心再讓你跟著,想讓你好好休息。再說,戰場上太亂,還是不要你去涉險的好。”
我嘆氣:“公瑾,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可是,你也清楚一些事情,他一聲招呼都不打,你說,我一覺醒來,找不到人了,我能不著急嗎?”
周瑜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我明白。算了,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凡事你自己要多注意一些了。嘿嘿,你也知道著急呀,當初,你甩伯符的時候呢?別忘了,子布先生還在建業等著和你算賬呢!”
他的話只有我明白。這場戰爭算是結束了,不管周瑜被刺是誰的指使,現在都過去了,沒有混亂的場面,也就沒有某些人的機會,再過幾年,那個暗中佈置得人就算有機會,也沒用了。所以,我也點頭笑:“明白啦,我今天表現得要好點,免得回建業沒有人為我求情。”
這句話大聲說出來,引得眾人大笑,那呂範便上前笑著求饒:“子云,你的藥太貴啦,我家裡沒有這麼多錢,還欠著賬呢,銷了吧!”
在眾人的大笑聲中,我哼哼:“要銷賬也可以呀,呂將軍,這樣好了,我的生意算你一股,每年我從江上販賣的貨物就由你保航,如何?”
呂範一縮頭:“算了,子布先生不吃了我才怪。”眾人又是大笑。
我看看周圍的人,很好心地提醒他們:“這可是個發財的機會,呂將軍不做,你們有沒有人願意呀?”
所有的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搖頭的,搖手的,一片笑聲。
我得意地一歪頭,故作遺憾:“各位將軍,這可是你們自己拒絕的。我這次在襄陽開了兩個釀酒作坊,釀造了兩樣好酒,本想著讓那位大人幫我在建業開個酒坊,把順江而來的貨物發賣,既然你們都拒絕了,我就只好另外找人了。哈哈,以後不允許說我有錢不給你們賺。”
這話一說完,幾乎所有的人把口中的酒都噴出來了,呂範更是一臉後悔的要命的表情。一陣插渾打科過後,杯盞交錯中,這頓慶功宴才算正式開始。酒至半酣,我看著孫策不停瞟向我和周瑜的目光,笑了起來,一拉周瑜:“公瑾,別顧著光喝酒,你的琴呢?”
周瑜也笑了起來,離座去淨了手,就有親兵抱上琴來。眾人都很自覺地放低了聲音。我也不客氣,走他身後先吹出了第一個音階。輕快悠揚的笛音起來後,周瑜的手也拂上了琴絃,流水般歡快的琴音瞬間就趕上了飄舞在月色中的笛音。我和周瑜都心照不宣地奏起了舒暢歡樂的樂曲,這畢竟是歡宴!笛音在拔高,歡快地在整個月色下左右跳躍,像個頑皮的孩子正在攪動一池江水;琴聲緊隨其後,就在笛音周圍起伏,一會兒輕快,一會兒溫柔,彷彿一個大哥哥護著正在玩鬧中的弟弟妹妹般。察覺出周瑜琴聲中的溫柔呵護,我卻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