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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冷冷地告訴我慢慢等外,再無任何話說。時間一天天過去,我也不再有想法了,比耐心,任誰也比不過我,不是嗎?我倒真想看看,曹操到底想如何處置我。
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走進這幽閉之所的竟然是應該在鄴城的徐庶。聽得家人來報,我在瞬間的激動過後,卻是有些發愣。慢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走到外間來見徐庶。沒有想象中兄弟相見的激動,也沒有喋喋不休的埋怨,就連我們之間的氣氛都不是尷尬或無奈,而是冷,異常冰冷。我見到的徐庶就是一幅冰冷的神色,冷的我連到嘴的歉意話都咽回了肚子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勉強說出話來:“四哥,你……,你是奉命來的,還是……”
徐庶重重冷哼了一聲:“我若不去稟報了丞相就來這裡,豈不是要落的和你一樣地下場。我可沒有你這般講義氣。”
我困難地嚥了一下口水,才自嘲地一笑:“是我沒有顧慮周全,對不起……”
“你不覺得現在來說對不起太遲了嗎?趙如,雖然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不過是互相利用,可這麼多年了,這層關係想斷的徹底也不可能了。你自己任性妄為也就罷了,何苦拉扯上我們?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就把話說清楚地好。”
徐庶的話把我徹底打傻了,我抬起頭,愣愣地看著徐庶,他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四,四哥,你說什麼?什麼互相利用,什麼早說清楚?”
徐庶冷笑了:“趙如,到了今天,你還在裝清純?我們之間所謂的結拜關係難道不是互相利用嗎?縱觀天下,可有我們這樣的結拜兄弟?你敢對天發誓,當初的結拜之情不是你為達目的的手段?八個人,真的是發自於情,結之於義?可笑,在你逼著我當你的四哥的時候,我都不認識奉孝他們,你不覺得這樣的結拜很可笑?”
我已經懵了,心裡像被什麼掏空了一般,好半天才會說話:“不是這樣的,我們都是自願的呀,這麼多年了,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為什麼你要說這些話,為什麼……”
徐庶哈哈大笑的聲音迴響在整個房間裡,震的我的頭嗡嗡作響:“相處的很好嗎?就我所知,除了子利將軍和奉孝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被你強迫的吧?文遠是呂奉先的命令;子義是你先去認了義母,並把老人家騙走;興霸是要離開黃祖;士元,當然是我們的強迫,目的是為什麼,不用我再說了;至於我,你能否認我不是被你強逼來的?趙如,你真的以為就憑你的一番說詞甚至是幾句話,我們就能成為兄弟?你能否認你和我們結拜不是為了完成你的使命?”
我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徐庶還在冷笑:“文遠,子義,興霸,士元何嘗不是為了利用你,我何嘗不是出於無奈?趙如,如果我們每個人真是自願的,那今天來這裡的豈止我一個人?趙如,你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或者就如人們常說的那樣,用謊話欺騙別人多了的人,久而久之,自己也會相信了自己騙人的話。”
騙人的話說多了就會騙了自己,是這樣的嗎?怎麼會是這樣,不是,是他在騙我,我大聲吼了出來:“你騙人,你說的都是騙我的,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們都是我的兄長,我沒有騙你們,沒有。”
徐庶一下子站了起來,聲音比我還大:“到底是誰在騙誰?你真以為我們之間都是兄弟感情嗎?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你不在的時候,我們七個之間何嘗論什麼兄弟,不過是同僚而已。想著你身份的特殊,又有魏王的命令,我們在你面前不得不做兄弟,你還以為這些都是真的了?你也不想想,如果真如你所說,你犯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幾個還能安安穩穩地坐在家裡?坐在這個位置上?哼,外面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如果不是魏王念著你以往的功勞和多年的辛苦,你的項上人頭早已落地。就是現在,如果不是顧忌子龍將軍征戰未回,如果不是漢中有戰事發生,顧不上處置你,你以為你還能這麼四平八穩地躺在家裡?我們就算念著這些年的交情,也不是來這裡見你一面,而是在大牢裡探視你了。趙如,你聰明的話,就該想想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不是希望我們幾個救你,因為你的事,我們自顧不暇,那有機會管你。”
我也站了起來,想反駁,卻找不出反駁的話,想解釋,卻張不開口,眼前徐庶的身影是那麼模糊,我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他不是我那溫良謙恭的四哥,冰冷的話,冰冷的人,那種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漠讓我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呼吸。
聽不到我的解釋,我的辯駁,徐庶一甩衣袖向外就走:“哼,念在這些年大家相處的情誼上,我勸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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