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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去,赤兔馬已揚蹄而起,一頭向不遠處的大樹撞去。等我們都回過神來,它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我的淚水奪眶而出,迴轉了頭不忍再看赤兔那怒睜著的雙眼,它最後的目光還戀戀不捨地保留著對主人的依戀。是呀,我早該想到,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幾十年的相輔相成,呂布和赤兔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主人和戰馬,而是生死相隨、忠貞不渝的夥伴。人中呂布已逝去,馬中赤兔又怎肯獨活。
正卷 明爭暗鬥篇 第二百四十章 戰神現世(1)
蜀軍真的撤離了,他們安營地距離河谷也不算遠,我懷著一腔憤怒要去踏營,被曹休死死拽住了,他告訴我,探子說蜀軍的營盤井然有序,防禦工事很到位,我們的兵力少於對方,去突擊闖營,不是報仇,而是送死。雖然我很不甘心,但曹休比我理智,讓自己的親兵把我和曹磊強行帶回了沮城。
回到沮城,靈堂已經佈置妥當,全城的軍民都處於哀痛中。呂布和蓮彤擁抱的緊緊的,我們想把他們分開都辦不到,最後我們只能定製了一幅棺柩,把他們原樣放了進去。望著他們的遺容,我能感覺到他們發自內心的那種幸福,他們應該是死而無憾吧!從河谷中救回來的重傷士兵清醒後,將河谷中發生的一切都講述給我們聽。
當聽到呂布死前還在擔心我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哭失聲。從小沛開始,與呂布的每次交往一一從腦海裡閃過,想當初,我用盡心力保他性命並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張遼和高順,而呂布卻因為我的相幫而感激萬分,從恩人到朋友,我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他知道了我就是擊敗他的戰神後,也沒有半點憤恨和不滿,相反,他還儘自己的能力幫助我。溫侯,此生是雲如有負於你。曹休他們想選地方安葬呂布夫妻,被我阻止,呂布心心向往的是回他的家鄉,回大草原,他是草原的兒子,蓮彤也是草原的明珠,我要在為他們報仇後,親自送他們回去。
在仇恨的烈火烘烤下,我只悲傷了兩天就去找曹休和姜敘,我要親自帶兵去挑戰蜀軍為溫侯報仇。曹休和姜敘不說話,也不搖頭,竟是沉默。我連說了幾遍,兩個人都不開口,我急了:“子烈,你們倒是說句話,行不行?”
曹休抬頭看著我淡淡地說:“我說不行你能聽嗎?你根本不是徵求我的意見,而是在命令我。先生,你和父親關係很好,你為他們報仇的心情我們也理解,我也想為他們報仇,可這不是賭氣或者一個人的仇恨,這是戰爭,不能意氣用事。”
我有些不耐煩:“這些我難道不明白嗎?子烈,你很清楚我的本事,只要你給我全部的人馬,我肯定讓蜀軍吃不了兜著走,不拿到法正的人頭,我決不罷休。”
曹休和姜敘互看一眼,一起搖頭:“不行,我們不會同意。”
我已經忍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你也說了,我不是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命你將兵馬交給我。我不想說了,你不下令,就把兵符給我。”
曹休也惱了:“趙先生,我敬重你,卻無法容忍你無理取鬧。據我所知,魏王下令讓你在府中閉門思過,你應該在洛陽,怎會來此?若是奉命而來,只要你出示魏王的命令,我就將兵權交於你。”
“你……”我氣極了,卻是找不出話來反駁。
曹休冷笑道:“看來我猜對了,你是從洛陽跑出來的,又一次違反了魏王的命令。說句不客氣的話,先生現在可以算是一個逃犯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交出兵權。”
他說的對,我現在也算一個逃犯吧,可沒有兵權,我怎能召集大軍去為呂布報仇。我氣,卻說不出道理來。
曹磊這個時候走進屋子:“父親,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支援先生的決定。爺爺的仇一定要報,請父親允許孩兒跟隨先生。”
“放肆。”曹休氣的臉色鐵青:“如果不是你這個逆子不聽勸阻一意孤行,怎會造成這一慘事。你還不吸取教訓,還要意氣用事,你,你是不是要把我和沮城都搭進去,你才甘心。”
我起身往外就走:“曹子烈,你罵人不要拐彎抹角,哼,你以為不交給我兵權,我就無可奈何了嗎?我誓把法正的人頭拿來祭奠溫侯。”
曹休冷哼一聲:“對不起,我不能讓先生再違背魏王的命令了。”
我愕然回頭:“你想幹什麼?”
曹休不理我,而是高喊一聲:“來人。”門外馬上進來幾名親兵。曹休指著我道:“你們將趙先生請到後院休息。”吩咐了他們,曹休才對我笑笑:“委屈先生在此住上兩日,我自會安排兵馬將先生護送回洛陽。”
這些親兵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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