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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突然流淚,太史夫人也嚇了一跳,趕緊拿布替我搽淚:“怎麼啦,可是我說錯了什麼?”來到三國後,除了跟趙雲的那兩個月,我再也沒聽過這種溫馨的話語,從小失去了父母親,又莫名其妙離開疼愛我的兩個爺爺的我,那裡還忍的住,終於在這個剛見面的太史夫人面前放聲大哭。她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等我哭夠了,才不好意思地抬頭看著她說道:“子玉從小失去了母親,一年前又失去了父親,好久沒有人這樣跟子玉說話了。倒讓夫人您看笑話了。”太史夫人看著我,滿臉的憐惜“可憐的孩子,你才多大呀?這個世道,唉。”我搽乾眼淚,不好意思地說:“讓子玉為夫人把脈吧。”太史夫人點頭。
我發現太史夫人的脈相還可以,不是很弱。只是腎經有些破損,胃上也不好。應該是早期勞損過度,經血不足造成虧損。後來所看的大夫又大多治表不治本,服藥反而又傷了胃,所以造成身子更加虛弱。號完脈搏。我站起來笑到:“夫人之病在腎虛並經血虧損,長期服藥,又傷害了胃,故平時定是飯食甚少,絕血太早。起身頻繁,喝水多卻還是有乾渴之意。子玉說的可是?”太史夫人看著我,一臉的不相信:“未曾看你小小年紀,竟然醫道很高。老身也看過不少大夫,很少有人說的這麼精確。”我臉又紅了。
太史夫人越看我越憐惜,拉著我的手看了半天,突然說道:“孩子,你也出身大家吧,今年幾歲了?”我紅著臉說道“不瞞夫人,子玉出身一般,家父只是個生意人。吾今年十二歲。”
“啊,你還有什麼親人嗎?”我搖搖頭:“只有一個族裡的哥哥,還是不久前才認的。還有就是有兩個結義的哥哥。”“那你們家住在何處呀?”我再搖頭:“四處行走,還無落腳之處。”
太史夫人看著我,也忍不住流淚了:“可憐的孩子,如果你不嫌棄,就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吧。”我一時間腦筋轉不過彎來了,直直楞楞地看著她,猛地跪了下去:“母親在上,受孩兒一拜。”太史夫人也笑了,急忙把我扶起來“好了,好了,看你,額頭都紅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這個事情真的很奇妙也。
我這才仔細打量這個家,倒也不是很貧困。我問道“孃親,家裡還有什麼人嗎?”太史夫人道“我還有個兒子,現在不在家。”我知道的:“那平時就您一個人嗎?怎麼過的下來?”她笑了“倒也習慣了。況且,這北海國的孔大人也經常讓人送些東西過來,倒也過得去。”果然如此。不過現在我來了,嘿,孔融,劉鷂,不好意思了。
這裡,我馬上將郭嘉和典韋拉了過來。聽我說完,他們兩個也是笑,白檢個媽。典韋和我一樣激動,他也是很多年沒有享受過母親疼愛了。我們三個自然在太史慈家裡住了下來。我讓典韋趕快去撿藥,給孃親和郭嘉。幾天後,孃親就感覺身體好多了,胃口也開了不少。郭嘉的病也好了。我算了算日子,距離管亥攻打北海的時間也快到了,準備讓大家搬去城裡。可還不知道怎麼開口。我總不能跟他們說我知道有人要攻打北海吧。
這天,我看看時間不能再耽擱了,想了想,走進家門:“孃親,大哥,二哥,我們要準備走了。”娘一聽:“孩子,怎麼啦?”我看著他們:“剛才子玉去給村那邊的齊伯看病,聽村口過路的人說,他聽北邊來人說有黃巾亂軍向這邊來了。我想此事可能也。我們最好先做準備,搬去昌邑城裡的好。不然恐有危險。”
郭嘉看著我:“子玉,如果他們是來攻城的呢?城外逃生的機會更大也。”“不,二哥,昌邑已經經營多年,城池堅固,守上幾月沒有問題。而這些黃巾亂軍卻是因為無糧無草,必然一路上搶掠而來,這裡才真的危險。”郭嘉想了想“子玉說的有理。”我笑,當然啦,沒人比我更清楚歷史了。“再說母親的病還是需要到城裡的藥鋪尋找一些上等藥材。所以,子玉認為我們應該即刻動身。”大家點頭。我看著娘:“娘,您帶著二哥他們收拾收拾,我和大哥去村裡通知大家暫時避一下。”孃的眼睛又亮了許多:“孩子想的周到,你便去吧。”我點頭,帶著典韋出去了。
等我們回來,大家正好一起上路。路上不過十來日,就到了昌邑城裡。安頓好孃親,我馬上和郭嘉來到國相府:“我是太史慈的弟弟,請老哥為我通傳。”門上的衙役立即進去了。郭嘉看著我笑。我也笑說道:“非常時期,只好用點小聰明。”
果然,太史慈的面子真大,不一會兒裡面傳見。孔融這個歷史上的名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在現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