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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不談,那我就慢慢談好了。所以,我也不再客氣,開始與孫權討論在廬江開設藥房和茶莊的事宜,我是商人嘛!孫權對我要在這裡開設生意的想法很是贊同,表示了全力得支援,我當然表示了一番感激,同時也表態,絕對不受特殊的照顧,孫權自然說些應該照顧的話語,末了,問我:“子云兄人手可曾帶來?要權為兄做些什麼?”我當然明白他想幹什麼,我可不怕你玩花樣:“好呀,唉,我現在的人手真的不夠用,荊州那邊的生意藥開展起來,少不了用人呀,否則,我怎麼會把到手的利潤讓別人獲了去。這樣,這裡的生意我就麻煩仲謀替我找幾個懂行的好了。地點嘛,我對這裡不太熟悉的,也拜託仲謀了。至於生意上的事情,讓他們聽命與曲阿的總店好了。”孫權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滿口應承讓他找人,不過,在稍微愣了一下後,他馬上笑嘻嘻地保證把事情辦好,我自然表示了一番感謝。
時間很快過去了,我看看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起身告辭。孫權先是表示擺宴招待,在我說了身子疲乏,明日還要趕路的話後,他也不再堅持,殷勤地送我出來。在出來的路上,我以目對孫權示意,讓他留下廣龍(當然,我的動作和表情要讓廣龍看見),孫權只是笑笑,就是不出聲,他身邊的十來個人,也不來和廣龍說兩句客氣話的,只是隨著孫權對我獻些殷勤。這些,廣龍自然看在眼裡,心裡明白,他還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樣子,隨著我走出了太守府。我心裡這個高興喲,嘿嘿,伯符呀,我已經把魯肅留給了你,這個小鳥,我可帶跑了。
回客棧的路上,我故意對廣龍說:“這下好了,孫太守一定會和廣兄好好談談的。至於那些門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你不要與他們計較。”廣龍冷笑一聲:“好說。”我嘿嘿一笑:“小弟明日就要北上,就此與兄告辭,你我襄陽之約,還請兄記在心上的好。”廣龍想了想,點點頭:“也罷。對了,我聽那孫太守喚你子云兄,可是你的字?”我微鞠一躬:“小弟姓趙,名如,字子云。”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就託大,叫你一聲子云了。你我既然有此緣分,我想提醒你注意孫太守此人,恐他對你會有不利。”我故意啊了一聲:“怎麼會?我與他的兄長有兄弟之誼,又不曾對他做過什麼歹事,他怎麼會對我不利?”廣龍嘲笑一聲: “你與其兄長有情誼,與他可有?看在你生性善良好義的份上,我說與你聽了。今日,你進府後,那孫太守看似對你笑容滿面,可其眼中並無半點笑意,隱隱有點忌諱和陰冷之光;他手下之人對著你是盡表尊崇,揹著你卻是滿臉不屑。所以,我看那孫權對你懷有戒心,恐日後對你不利。”我當然知道,他說的這些,我也看出來了。唉,我倒是不怕他,就怕他知道了我和公瑾都知道了他的把戲,公瑾會有危險的。可是,他沒有具體的行動,我也沒有辦法的,只好邊走邊瞧了。
看著廣龍,我笑的好開心,這個傢伙完全掉進我的套子裡了。本來,昨天晚上我專門準備了一樣東西,原想著今天用什麼藉口給他的,現在他自己找上門來了,我當然馬上就上了:“真的?啊,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不過,你這一說,倒也是,我在曲阿的時候,跟他就處的不好。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誰讓我救過他哥哥一命?與他的兄長是兄弟之交。對他也得盡兄弟之道呀!不過趙如還是多謝廣兄提醒了。”我不露聲色地把孫權繞進去了。看著廣龍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只想笑,故意躊躇了一下後,用非常誠懇地語氣說道:“廣兄,趙如雖然是個生意人,可我也明白義氣的道理。別的就不多說了,如果廣兄不嫌棄我是個小人物,這件東西就請兄收下可好?”說完,我把一塊玉佩雙手送到他跟前。廣龍眉頭一皺,就要拒絕,我趕快說:“小弟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也知道廣兄定是高人,只是真人不露相而已,自然不缺錢財。這玉佩不是普通之物,它是小弟的一個標誌。送給廣兄,只是為了讓廣兄不缺好酒喝而已。”玉佩上有我的名字和德裕酒樓字號,這是我昨天專門去做的。
廣龍聽我這麼一說,他將信將疑地接了過去,仔細一看:“喲,德裕酒樓?你是那裡的什麼人?”我嘿嘿一笑:“我的茶莊和藥房與他們有生意來往,他們的老闆與我之間有患難之交,所以,有這個玉佩,廣兄在那裡好酒好菜,隨便用就是了。這也算小弟的一片心意,你要不收,就顯得世俗了。”他嘿嘿一笑:“對於好酒,我來者不拒。對了,我要帶朋友去的。”我倒,這傢伙得寸進尺,哼,看你有多大肚量,嘿嘿:“可以呀。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我們兩個相視大笑起來。臨分手,他看著我笑:“不錯,你這樣的商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