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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講究這點。我要採用出奇制勝,引人好奇的方法來達到目的。羽哥哥說過,司馬老先生的琴技超人,他的琴聲給人一種出世的感覺。所以,我決定用心展示自己的笛音,以求引起他的注意,這樣才好登門求見。努力拋開一切,漸漸地把自己融入到笛聲中去,先是清風明月的意境,似乎在稱讚這田園的世外仙境,接著讓笛聲充滿渴求與傾慕,表達著我上門請見的謙恭之意。我一曲吹完,輕舒一口氣,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過了一會兒,一曲悠揚的琴聲傳了出來,我很快聽出,那是在回應我的笛聲的。琴聲隨意而恬靜,卻有一絲讚賞和滿意加在其中,並有了相請之意。我舒心地一笑,成功。
到了院門口,我示意秦勇上前叩門。果然,一個小童走了過來:“是那位先生在外?”秦勇趕緊上前回答:“請小兄弟回稟你家主人,我家公子求見水鏡先生。”我也趕緊微笑著上前:“老煩小兄弟回稟,冒昧前來,還望先生見諒。”小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點頭道:“果是不凡。我家主人說了,讓我來接剛才吹笛之人,如果是你,就跟我來吧!”我趕快微一施禮:“謝小兄弟了。這是小子的兩名隨從,本不該讓進,不過,小子帶了點禮物來,還請小兄弟讓進。”小童微微頜首,表示了同意,轉身進內。我急忙整理一下衣襟,緊跟其後而入了,知道屋內人肯定在向外窺視,我一點不敢有失任何禮儀之處的。
看來,我的表現讓屋裡的人很是滿意,當我進去的時候,屋中三人的眼光齊刷刷地盯著我上下看了一遍,然後三人都露出滿意的神色。我一直保持著謙恭的微笑,等三人都收回打量了我的目光後,才上前兩步,深施一禮:“在下趙如、趙子云,久聞水鏡先生的賢德,不請自來,意欲受教於先生,冒昧之處,還請各位先生原諒。”屋裡一老者微笑點頭:“公子拜訪的方式實在是出奇,果然有清奇之姿。請坐。”我也不再客套,謝過後坐了下去。
這個時候,我這才仔細打量面前的三個人。剛才說話的老者,一身灰布長衫,氣質高潔,隱隱有出塵之味,看你微微一笑,讓人有清風撫面的感覺,他定是司馬徽了;在他下手,坐一年輕之人,面龐正與徐康相似,只是比徐康多了幾分英氣,端坐無聲,面上的笑容謙虛和謹,我知道他就是徐庶;在我前面的客座上,坐著的老者年紀比司馬徽小了少許,氣質有些說不清的味道,有點脫俗,又有些孤傲,看我的眼神帶著好奇與探索。
司馬徽微微一笑,為我進行介紹:“趙公子,這位是龐德公。”啊,我趕快施禮:“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襄陽龐老!小子無狀了。”龐德公哈哈一笑: “無妨,今日能聆聽公子一曲,也算我有此耳福。”我趕快說不敢。嘿嘿,小鳥的叔叔喲,還是要好好巴結的。徐庶微微一笑,做自我介紹:“在下穎川徐庶,徐元直。”我當然知道,不過還是裝作大喜的樣子趕快回禮:“啊,您果然是徐家大哥。兄長高義,小弟早知。進來見到兄長,就幾分有疑惑是您。弟本就有相求一見之意,今日竟在水鏡先生這裡得見兄長,真是意外。”徐庶聽的一頭霧水地看著我。我知道要解釋的,向司馬徽和龐德公歉意地一笑,接著對徐庶說道:“小子從穎川路過時,與兄長家人有緣。實不相瞞,弟之親姐姐與康兄結緣,故弟來襄陽也在到處找尋兄長,我為兄長帶來母親的書信一封,還望兄長能隨弟回襄陽寓所一敘。” 我可是實話實說了的,對付這些聰明人,小聰明還是少玩,否則,怎麼栽的都不知道。
徐庶啊了一聲,顯然意外之極:“你為我帶來母親的書信?康弟成家了?那康兒的身體……”看來他也清楚徐康的身體狀況。我微微一笑:“弟不才,略通醫術。姐夫的病在子云眼中還不算什麼,弟已經為他開了藥方,今冬好過。另外,母親的身體也很好,兄長大可不必擔心。”徐庶大大出了一口氣,神情高興之極,看來,如果不是礙著兩位長者,他就要拉著我跑了。司馬徽笑了:“元直為子至孝,為兄盡職,今日得知家中有喜,也按捺不住了。”徐庶不好意思地一笑:“老師說的是,弟子終究放不下的。”司馬徽哈哈大笑:“人之常情,何需放下。元直,你還需努力才是。”龐德公嘿嘿一笑:“他們年輕人應該有這些情慾的,都像你我兩個老傢伙,還不成傻子了?”聽他們調侃,我也一樂:“各人有各人的性情,只要不為害,還是盡情釋放自己感情的好,自然流露於表,方為真性情,何須壓抑?”
司馬徽聞我一言,不停點頭:“趙公子果然不凡。你已得人情之三味,怪不得如此脫俗。”龐德公一直神情有些奇怪地盯了我半天了,這時,突然發問: “你真叫趙子云?又精通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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