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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還不知道你呀,沒有主公的允許,誰也不能知道你的身份。”
他高興,我可不高興,冷冷地問:“志才兄走了多久了?”
程昱的臉色馬上暗了下來:“將近三個月了。他走之前,想見你的。文若那裡有他留給你的信。”
我看著他聲音還是淡淡的:“是嗎?我會去取的。”一個人死了,你們竟然能無動於衷嗎?還是我的心不夠狠?
程昱看著我的臉色,嘆了口氣:“子云,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心狠?其實,我們也一樣傷心志才的死。主公把自己關在屋裡一整天,不見人。可是,子云,身逢亂世,誰又知道自己那天就死了?志才總是病死的,他死之前還有我們這些人在身邊。要知道,在亂世中這是最好的結局呀!你我誰能保證能死在自己的家裡?” 太史慈在一邊點頭。
是的,我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可是,我的心還是痛。羽哥哥說的對,一旦我改變了歷史,誰又知道一切會有什麼變化,譬如太史慈現在已經到了曹操這裡,我還能信誓旦旦地保證我的兄長們不會遇到危險?我能保證大家都平安無事?不能的。我的頭好痛。
甩了甩頭,先不想這些,我強壓住心中的不滿問程昱:“先生,皇帝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接他來這裡?一切都曾想明白?”
聽我問這個,程昱的勁又吊了起來:“子云,我覺得主公和文若還有孝先說的都很對。你看,天子再弱,其勢還在,奉天子之命,做什麼事情都名正言順,讓天下臣民知有天子,即知有主公也。況吾等以天子之命自居,行事再無顧慮,橫掃其他諸侯,出師有名,安撫受降之地,民心可安;再則,帝都之所在,天下士子當紛紛而往,吾等從中擇取優者以為己用,充盈幕府,省卻子云多少口舌,你也可多留主公身邊,豈不好?再說,帝正在窮途末路之時,主公大力扶助之,救其於危難,拔其於泥潭,他心中怎不感激?主公之忠義也可播於四海,人心多歸呀!”
他滔滔不絕地敘說著迎帝的美好前景,我腦子中卻顯現出此事的後果:曹操被罵成奸臣,說他挾天子以令諸侯,雖然這些諸侯從未聽命於他;人才雖多,皇帝喜歡的誇誇其談的所謂忠臣多,有真才實學為曹操效力的少,其中反曹操的更不少,幾次謀殺欲置曹操於死地;你在他危難的時候拉了他一把,可他卻認為你是別有用心,欲置他於死地,所以,他用來感激的方法就是想辦法殺死你,奪取你的一切,這樣的感恩方式倒也特別。
他越說,我越氣。這麼大的事情,如此草率決定,甚至都沒有想到徵求一下我的意見,晚去兩個月,要死人呀?(還真說不定,已經餓死不少所謂的朝中大臣了)。荀文若,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曹操的忠臣,他是那個皇帝的忠臣。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正兒八經地為曹操以後想過,就是當了輔國的忠臣又怎麼樣?自古以來,有哪個功高震主的大臣不是死的很慘,你們也要曹操這樣嗎?你荀文若被譽為才高八斗,讀書車載,竟然會想不到這些?明明是把主公往一條不歸路上推呀!他們純粹是利用曹操來實現他們自己的忠臣夢。
我越想越氣,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案几:“混蛋,一群笨蛋,都是自以為是的人,哼,恭迎皇帝大駕,拾別人的破鞋,連人家的二流謀士都不如。你們,你們這些人都不是真心為主公好的,你們只是把主公當成進階高位的跳板,我恨死你們了。”
我的勃然大怒將程昱和太史慈驚的目瞪口呆,程昱簡直就不知所措了。倒是太史慈反應快些,一個箭步上來抓住我的手:“子云,你怎麼啦?冷靜下來,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我頭好痛,人好暈,渾身乏力,想推開他,怎麼也推不開:“不要管我,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啊?放開我呀!”靠在太史慈身上,無力地哭起來。
程昱終於緩過來了,急上前:“子云,你這是怎麼啦?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哭泣著喃喃自語:“晚了,一切都晚了,我該怎麼辦?”
程昱皺著眉頭,輕輕摸摸我的額頭:“子云,你可是病了,怎麼這麼燙?啊,你的手好涼。”他看著太史慈:“不對,子云從來沒有這樣過,他的額頭好燙,你快扶他去休息,我去找大夫。”
我發洩過了,人終於平靜了點,聽得他說,我搖搖手:“我沒事,你們不要管我,我想自己靜靜。”甩開太史慈的手,向外走去。
程昱急忙過來:“子云,你真的在發燒,還是不要走了。”
我抬頭看看他:“對不起,我可能真的不舒服,你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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