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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身上,哎,走路不看路,看天,這種人,挺好玩兒的。出來的傢伙這個時候才發現眼前有人擋住了去路,他把眼睛朝前看來:“咦,你是誰,為何攔我去路呀?”我倒:“這個,先生,好像是您攔在我進去的路上了。”他左右看了看: “你從外而入,自然是你攔在我的面前!”我哭笑不得:“那,我也沒有攔住你的去路呀!這裡這麼大。”他把眼睛一彈:“如何沒有?哼,我從裡而出,你從外而至,裡窄外寬,你理應讓路與我。”嘿,這人真能說。
這個時候,看門人出來了:“喲,原來是趙公子來了,怎麼和他幹上了?您還是進來吧。”這人一聽,上下打量我一番:“哼,都是無聊小人。”我一呆,我沒有惹到你吧,就這樣說了兩句,就成小人啦?我對他的興趣來了,也開始仔細打量面前此人。只見他穿著一襲灰不溜秋的長袍,腰間鬆鬆垮垮地拴著滌帶,右邊掛一葫蘆,隱隱有酒氣溢位;左邊斜挎一長劍,倒穩不穩的,似乎隨時就要掉下來的樣子;腳上一雙普通鞋子,上面沾滿了灰塵,似乎走遠路而至,又似常年不曾清洗。從下移到上面,面寬稍黑,額寬眼大,他的頭髮鬆散地攢在頭頂,用一條青絲帶繫住,卻又似沒有繫好,似散非散。看我在上下打量他,他鼻子裡冷哼一聲,昂首不語,好傲氣的一個人。不過,這個神態有點熟悉。我迅速在羽哥哥給我的記憶中找著資料,不一會兒,我嘴角露出了笑容。想了想,我對看門人說到:“我暫時不進去了,先在外面安頓一下,你回稟太守,我明日必來拜訪。”
不等門人有所表示,我回身就走。那人見我讓開,他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回頭對看門人冷笑一聲,轉身就走。我雖然在走,卻是一直回頭注視他的一舉一動。看他隨後走在我的身後,我是暗笑一聲,等離開太守府門有點距離了,才回頭幾步急走到此人面前。他不防我突然回身,又差點撞到我身上。這下他真生氣了,吼到:“你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我嘿嘿一笑:“小子也不想幹什麼,只是對剛才得罪了先生,深表歉意,因此想請先生喝酒賠罪,不知您願不願意與小子一醉?”對付酒鬼,自然用酒最好,嘿嘿,這就叫捏住命門不用刀。果然,此人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嘿嘿,可以。不過,我要喝上等好酒。”我一笑:“謹遵尊命。不過,小子對此地不甚熟悉,還請先生指路如何?”他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人果然有趣,你請客,居然不知道在何處請。”我也笑:“小子今天才到此處,只好麻煩兄了。”我是喜歡順竿子上爬的,他顯然不曾有反對的意思,頭一昂:“隨我來。”領先就走,我在後暗笑著跟了上去。
這傢伙真不客氣,看這裡應該是城裡最大的酒家了,當然,它比我的德裕還是差了點。此人進來,對著冷臉子的小二高喊一聲:“把最好的酒上上來。”我在後面吞地一笑:“小二,上好酒好菜。”小二一愣,再看看緊跟其後的我,答應著去了。我笑嘻嘻地坐在他對面:“不知兄可知,此處最好的酒是何種酒呀?”他不屑地冷笑:“這種地方,無外乎杜康或高粱吧了,能有百花已是讓人出乎意外。”喲,這傢伙果然好酒。我是微微一笑:“不知兄以為當今那種酒最好?”他嘿嘿一笑:“要說別的,我不知道,這酒無有本公子不知道的。我說與你聽:這酒有幾等,劣等酒自然是莊戶人家自釀之酒,可以說乃白水之物;這下等酒,便是官家督辦之酒,唉,白白作踐了糧食;這中等酒便是那杜康、高粱,一個過於文弱,一個過於濃烈,非高士所用;這上等酒便是百花、沁春。此等酒香雖不一,然味都甘美,光是那色澤就清亮無比,飲上一口,滿身心舒坦。沁春更是上等中的上等,味道實在讓人回味無窮。”
果然是高手,等酒菜上足,我們一喝,味道奇怪,我再飲一口,笑了起來:“這也算百花吧。還好,他們沒摻村夫糟酒在內,還不曾失了味道。”他是長嘆一聲:“惜無味也,糟蹋如此好酒。”我嘿嘿一笑:“看來,兄果是內家好手。不過,有一種酒在小弟看來,也屬佳釀,奈何兄不曾提起?”他馬上瞪眼了:“那種?”我淡淡一笑:“竹清與醉雨。”他啊了一聲:“這是何處之物?吾不曾知也。”我笑著說:“此酒雖是兩種,卻是一脈相承。乃用醉雨青竹之無根之水釀製而成,有自然的竹香在內,端的是淡雅無比,卻不失酒香。聽說此酒出在荊州的襄陽之地,待異日與兄有緣,弟能與兄在襄陽聚首,小弟必請兄一品,如何?”他是眼睛發光,直點頭了。
我不失時機地問道:“小弟請問兄長姓名,你我異日相見,弟該如何稱呼?”聽我一問,他臉上露出戲耍的神色:“哈,姓名不過是個代號,知與不知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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