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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將一個遠在瓦吉的宮女送到白奇做丫頭,這個事情怎麼看都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所以,她又不願意司徒翰飛能記起她。
這個世界上大概不會有這麼讓人為難的事情了吧。
凌波任命的低頭開始收拾地面上司徒翰飛留下的水漬。那些水漬還殘留著一些淡淡的溫暖,好像是司徒翰飛留下的溫度一般,凌波用鬆軟的浴巾將地上的水漬一一吸乾,接著將潮溼的地方緊緊的捏在手心裡,就好像是捏住了那個瀟灑的背影。
她真的很嫉妒那個叫做潤格的女人,雖然她曾經是公主,可是瓦吉城一破他們兩個人不就是一樣的嗎?為什麼她能得到他的一切,而自己只能遠遠的,靜靜的看著他,甚至連他們曾經有過那一點交錯,都不可以回憶。
凌波想到了這裡,捏著浴巾的手指更加用上了力氣,讓她的指節都變得發白起來。她知道自己已經已經想得太深了,做人不能那麼不知足,不是曾經想,只要留在他的身邊,能夠看著他就好嗎?可是為什麼現在心裡卻又開始奢望那根本就可能實現的東西呢?
這是理智的,這是該遵守的。凌波一直這樣想著,可是心裡那個酸澀的嫉妒就是這樣啃噬著她那不多的理智,讓她的心不停的偏離原本的軌道,愈行愈遠。
青蓮
“回主子,凌波帶出訊息來,淮北王妃很安靜的呆在府裡,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只是經常和淮北王抱怨無聊,懇請淮北王帶她出去散心。”一個小太監匍匐在青蓮的腳下,將剛剛從淮北王府帶來的訊息稟報上。
“嗯,瓊兒,賞。”青蓮端起了桌上的茶碗抿了一下,打發了那個小太監下去。
瓊兒看著離開的小太監有些不能理解青蓮的做法,她看了看青蓮的臉色,然後小心的問著:“主子,奴婢有個問題想問,可是又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青蓮用長長的指甲,將茶碗上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茶葉挑了出來,就那麼輕輕的一彈,茶葉飛得老遠。她看著那桌子上擺著的燻爐淡淡的笑:“你既然不知道該問不該問,那就不要問了。”
瓊兒抓了一下頭髮,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的笑容:“好主子,可不要生瓊兒的氣,告訴奴婢好嗎?”
青蓮哼了一聲,抬眼看著瓊兒,臉上卻有著淡淡的笑容。這個丫頭是她沒有出嫁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自己了,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站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什麼能瞞得住她:“你想問什麼?”
“主子,既然那個潤格公主都已經嫁給淮北王了,為什麼你還要那麼注意她呢?”
青蓮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眉宇間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慘淡哀愁:“因為,陛下的心……”她只是這麼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不是防備著瓊兒,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將下面的話說完。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捏著司徒翰軒的心一輩子,可是,事與願違,他的心還是隨著光陰從她的指縫中流失了。從小開始她就是一個驕傲的人,她從來沒有失敗過,就算是現在,她的心裡已經遍佈了哀愁,可是她的嘴裡還是無法承認自己的失敗。
瓊兒跟著青蓮十多年,她想說什麼,她自然是清清楚楚的。於是她靜靜的點點頭,“可是,她已經嫁人了。”瓊兒再次提醒青蓮這個問題:“而且現在主子聖寵正濃,這皇后之位遲早死主子的,何必去操心這麼一個小小的王妃?”
是嗎?青蓮很想這麼問,可是她卻問不出來,只是那麼笑著,嘴角佈滿了苦澀。過了很久她才輕輕的說:“如果我沒有記錯,淮北王的母妃原來是先帝的弟妹。”
瓊兒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可是她立刻蹲了下來,對著青蓮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主子,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為什麼總是擔心這些事情呢?您現在可是整個白奇皇宮裡最最得寵的人了,皇上夜夜都宿在這裡還不能安慰您的不安嗎?與其想這些沒有發生的事情,主子您最重要的是快點緊緊的抓住陛下的心,快快懷上皇子,快快的登上後位啊!”
青蓮的手指猛地抖了一下,她抬頭看著那高高的房梁,看著那房樑上畫著的繽紛花紋,心裡有些累,究竟是什麼時候,她也回不了頭了。
夏日的午後1
時間如同流水一樣滑了過去,轉眼之間就已經是夏天了。
肖喜喜懶懶的躺在臨水的亭子裡睡覺,這做王妃雖然是衣食無缺,可是就是太寂寞了,一天到晚哪都不能出去,只能在自己的家裡待著,就跟住在一個華麗的牢房裡沒有區別,這樣一看,還不如做乞丐來得輕鬆自在。
一聲有氣無力的嘆息又從肖喜喜的嘴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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