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下肖喜喜一人呆呆的看著那個偉岸的身影從帳外走了進來。
“你找死啊!”老軍醫一把就將還傻站在那裡的肖喜喜給拉著跪了下來,又將她的頭按著貼到了地上。
肖喜喜的鼻尖都已經貼到了那還泛著溼潤泥土味道的地面上,不知道為什麼,她大氣也不敢出,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
“你們為國負傷,回到天鼎國,我畢將大大的獎賞,不光你們本人能富貴加身,就算是你們的家人也可以榮耀鄉里。”司徒翰軒看著那些躺著、跪著的傷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朗聲說道。“這次的戰鬥確實非常的辛苦,可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天鼎的國旗將插滿所有的土地!”
肖喜喜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骨子裡有一陣一陣的寒冷溢了出來,她忽然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看懂過司徒翰軒。也許他是一個非常非常殘酷的人,如果不殘酷的話,那麼這屍橫遍野的哀傷又是誰的過錯呢?
扶風國遭到這樣的劫難,其實不過是因為他們的皇妃是司徒翰軒的愛人,這算不算得怒髮衝冠為紅顏?如果算是,那麼到底要算是扶風國倒黴,還是要算司徒翰軒痴情呢?
肖喜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用那連自己也聽不見的聲音問著:“司徒翰軒,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如果,如果有一天,如果有那麼一天,她也無意中得罪這個男人,會不會?肖喜喜無法在想下去了,她只覺得在這樣的數九寒天裡,自己猶如掉進了一個冰窖裡那樣的了無生機。
司徒翰軒目光掃過了跪在地上的人,最終落在了個瘦瘦小小的身體上,她弓著脊樑,將頭深深的埋在地上,看起來謙卑的有些陌生,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拉起她看看,這到底還是不是那個敢叫他“喂”的肖喜喜。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這麼做,他握了握拳頭,又說了一些勉勵的話,壓抑著一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帳。
老軍醫見司徒翰軒離開以後,這才抬起頭來,他伸手拍了拍還趴在地上的肖喜喜說:“好了,潤格,皇上已經走了,你不用再趴在地上了。”
肖喜喜這才從地上抬起了頭來,靠在一邊的凳子邊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她伸出了手輕輕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麼。
老軍醫睨了肖喜喜一眼,只是彎下腰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土,然後說:“還沒有休息夠嗎?還不快去幹活,這麼多的傷員可都是等著救命呢!”
肖喜喜轉頭看著老軍醫,卻只看見了他轉身的背影,她咬了咬牙,朝著他瞪了一眼,這個老頭還真是夠心狠的,沒學會打仗到先學會虐俘了。她用手撐著地上的大箱子,用了幾次力氣才站了起來。風從帳子外面吹了進來,肖喜喜打了一個寒戰,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不但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一般,更是渾身上下都像掉進了水裡一樣。她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個被寒風撩開了一角的帳子簾,那個人真的來過嗎?
如果不是身上的冷汗,她大概不會相信司徒翰軒是真的來過這裡的。肖喜喜皺了皺眉毛,對自己剛才的情況十分的不瞭解,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原來在他的身邊大呼小叫的時候卻從來沒有想過怕呢?而現在離得遠了,卻變得如此戰戰兢兢。
肖喜喜想著司徒翰軒那雙修長的手,他知道不知道,在他的那雙漂亮的手抬起又落下的瞬間,到底決定了多少人的生死呢?想到了這裡肖喜喜覺得愈發的冷了起來,想要離開這個可怕男人的念頭愈發的篤定,怎麼也揮之不去。
“還不快去,楞在那裡幹嘛!”老軍醫催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知道了!”肖喜喜隨口就答應了一聲,然後彎下了腰肢,抓住了地上的那個巨大的箱子,咬著嘴唇,用力將它抬了起來,朝著傷兵最多的地方走去。
第十一節 司徒翰飛
戰爭還在繼續著,傷員陸陸續續的從戰場上抬下來。不過,從傷兵的人數上看,已經少了起來,本來肖喜喜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只是覺得工作一天比一天輕鬆,可是老軍醫卻說,這說明這場戰爭已經持續不了多久了。
肖喜喜追問過為什麼,老軍醫卻只是笑,他讓肖喜喜自己去戰場上看為什麼。
本著打破沙鍋問到底,還問砂鍋在哪裡的求知心態,肖喜喜在一個戰後的下午,帶著小綠還有幾個小醫官去戰場上收拾傷員。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果然是沒有錯的。
肖喜喜站在那空曠的戰場上,忽然覺得很害怕。
今天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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