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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才不會覺得奇怪呢?”嘆了一口氣,司徒翰飛伸出了手輕輕的揉著額角。如果說這個事情讓他還算覺得最奇怪的話,那麼最最奇怪的事情就是,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司徒翰軒會讓自己知道。
要知道,就算他們是親兄弟,可是,他是皇帝,自己是王爺。這麼讓人忌諱而又尷尬的身份,怎麼能知道太多關於皇帝的隱私呢?
“她是最愛我的人?”司徒翰軒就好像突然聽見了天下間最最好笑的事情一樣,居然哈哈的笑出了聲音。那聲音在這樣寂寥的夜裡竟然顯得十分的慘烈,如同鬼厲一樣讓人心驚肉跳。
“她最愛的人是她自己。她已經做慣了皇后,原來是扶風國的皇后。現在更是要做我天鼎國的皇后。”司徒翰軒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裡有些血絲,讓人看起來十分的恐怖。“在她的心裡,只怕我也只是她成為皇后之路上的一座梯子罷了。”
司徒翰飛張了張嘴,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無論說什麼,最後都會成為把柄。
“她生了皇子,而且又是丞相的女兒,這樣就能光明正大的爬上後位了,她真的以為我是傻子嗎?”司徒翰軒站了起來,猛地就推開了那屋子的門,月光流水一樣的淌了進來,將一個屋子裡都鍍上一層美麗而神聖的銀色。
禁忌
司徒翰飛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司徒翰軒那挺拔筆直的背影,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他問:“那,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孩子?你不是聽說了嗎?那是皇子。既然已經生下來是皇子了,我還能對天下人說這不是朕的兒子嗎?”司徒翰軒轉過身來,等著司徒翰飛,他雖然很平靜,可是他的周圍彷彿燒起了一團火,讓人根本無法靠近。
“那青蓮呢?”過了許久,司徒翰飛才緩緩的問道,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愚蠢了。青蓮是司徒翰軒的妃子,要怎麼做自然是他的想法,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他卻在這個時候非常想知道他會怎麼做。
對於這個愛過他,他愛過、還背叛了他的女人,他到底會怎麼做呢?
司徒翰軒明顯也覺得司徒翰飛問的這個問題十分的愚蠢,他看著司徒翰飛,臉上是一種淡淡的嘲諷。“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來,你已經被你那個愚蠢的王妃同化了。”
在那個除夕夜以後,司徒翰飛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和司徒翰軒之間還會說起肖喜喜。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就在這樣一個不恰到的時候,就在這樣一個不恰當的地點,他們居然又提起了肖喜喜。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司徒翰軒的話,所以,只好坐在那裡。其實,他是不敢回答司徒翰軒的話,在他的心裡,他始終是對自己的哥哥有所顧忌。不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而是……這個男人始終是在肖喜喜的心裡面留下過深深印記的那個人。
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身份,他都不願意和司徒翰軒再次談起肖喜喜。
屋子裡的氣氛靜默下來。司徒翰軒嚥了一口口水,他知道的,在他們兄弟兩人之間,肖喜喜一直一個不能言語的話題。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在看見自己的弟弟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彷彿燒了一把火。一把融合了嫉妒、後悔、還有親情的火,無時不刻煎熬著他。
鬧劇
只要是小孩子百日的時候都少不了要大大的熱鬧一番。這皇家的孩子就更不要說了,陣勢只會更加的熱鬧,而且,這個孩子還是皇帝的長子,只怕那熱鬧的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了。
肖喜喜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歡欣的景象的。
那諾大的宮殿裡面擠滿了人,就好像市場一樣的熱鬧。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也許這些笑容並不真誠,也許這些笑容很虛偽,但是每個人都是笑著的。
包括司徒翰軒。
是的,包括司徒翰軒。
肖喜喜緊緊的挨著司徒翰飛,從人群的縫隙中悄悄的看著司徒翰軒。他居然也是笑著的。那笑容看起來似乎十分的真誠,十分的發自內心。
可是,可是,他不是明明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嗎?他不是明明知道這個孩子是蓮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抱過來的孩子嗎?他不是明明知道他親生的孩子現在正躺在她的淮北王府裡面嗎?
既然他知道這些事情,他為什麼還笑得出來呢?
肖喜喜覺得雖然自己已經和這些人廝混了這麼久,可是有些事情是她呆在多年也不會了解的,也不會明白的。
就好像是,現在司徒翰軒現在臉上的笑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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