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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聖旨。”她其實是不想答應的,作為肖喜喜的身份,她是一時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了,可是作為淮北王妃的身份,她去不得不留下。
沒有任何爭議,司徒翰軒是個極具誘惑力的男人。就算他不是帝王的話,這樣一個漂亮的、有魄力的男人也會是很多女人心中的良偶佳婿。可是,對於肖喜喜來說不是,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呆得越久,她就越怕自己會犯了不不該犯的錯誤。
忽然,她想起來司徒翰飛走的時候對她說的話。喜喜,我不可能永遠在你的身邊,你要學會應付所有的人和事。
難道他所謂的人和事中就包括了司徒翰軒嗎?想到了這裡肖喜喜心裡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原來,原來,司徒翰飛也從來不曾真正的信任過她。雖然,她承認司徒翰軒是有致命的魅力的,可是,她從來都知道自己是淮北王妃,是司徒翰飛的妻子。就算他不在身邊,這也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
只是,現在看來,或許這些都是她自己的想法罷了。
莫名的,一種悲涼的情緒湧上了她的心頭,揮都揮不去。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唇邊泛出了一抹苦笑。
司徒翰軒只是看著肖喜喜那有些無奈的表情,胸口也不免難受起來。原來在她的眼裡,和自己呆在一起是一種太過無奈的感覺。他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率先朝著殿外走去。
而,肖喜喜也跟著站了起來,像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臣妻,跟在他的後面朝著殿外走去。
臨風殿
臨風殿是白奇宮殿裡最高的一座宮殿。它被修建在高高的臺基上,到那座宮殿裡去要爬上很長的樓梯。肖喜喜就這麼跟在司徒翰軒的後面緩緩的朝著臨風殿走去。
風呼嘯而過,夾帶著一點蕭瑟的雪花,毫不留情的朝著她的臉上打了過來。冷得發痛,她伸出手,輕輕的拂去了那沾在臉上的雪花,只是轉頭對奶媽交代要保護好樂樂,便再也不說話了。
終於爬上了那高高的臨風殿,站在宮殿的面前,肖喜喜回頭看去,只看見諾大的宮殿全部籠罩了一片蒼茫的白雪之中。而朝著更遠的地方看去,是被籠罩在白雪中的城市,繼續往更遠的地方看過去的話,那邊就是白雪和陰霾的天空的交接之處了,除了厚得幾乎要把人壓得出不過來氣的雲層之外,再也看不見什麼了。
“你在看什麼?”就在肖喜喜還在發呆的時候,司徒翰軒的聲音忽然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不過,這個聲音實在不像是平時的他的聲音,在肖喜喜的印象中,司徒翰軒的聲音從來都是冷硬,都是像刀子一樣的銳利的。可是,現在的這句話卻像是春天的流水一般,彷彿剛剛化了凍,帶著一點舒緩的漫不經心,就這樣講她渾身上下都包裹了起來。
她不由得被驚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只見司徒翰軒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撐起了一把水墨丹青的紙傘,就這樣站在她的身後。那把傘輕輕的沒過了她的頭頂,為她遮去了簌簌的雪花。而他的身體卻有大半是露在風雪之中的。
這樣的司徒翰軒為什麼如此的陌生?肖喜喜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忍不住想,是不是臨風殿太高了。是不是在這麼高的地方,讓他的那些堅硬和殘忍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就這樣看了他許久,她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她回過身子,對著遙遠的城池,淡淡的說:“在看白奇。”
“白奇?”司徒翰軒有些奇怪。“這有什麼看的?你不是就生活在白奇中嗎?”
慾望
“生活在其中,卻從來仔細打量過它。”肖喜喜嘆了一口氣,她意有所指:“有時候人就喜歡犯這樣的錯誤,總是會被眼前的東西所矇蔽,從而忘記了曾經對於自己來說最珍貴的東西。”說著她就轉過了身子,掠過了司徒翰軒,朝著宮殿裡面走去。“有時候,人就應該站得高高的,看得遠遠的,才能明白,自己到底要什麼。”
司徒翰軒站在原地,手裡還撐著那把水墨丹青的傘,他也抬眼看著遠處的蒼茫。心中不由得劃過了一絲悲哀。他要的是什麼呢?權利嗎?還是……還是那輕鬆而知足的生活?
這個想法才剛剛冒了出來,他就立刻搖頭,將這樣的想法壓了下去。
太荒唐了。他冷冷一笑。
他是一個帝王,權利是他的生命,而這遼闊的疆土才是他這一生最需要的伴侶。
他握住那水墨丹青紙傘的手收緊了,連骨節都突了出來,隨後,他將傘遞給了一邊太監。不再作任何的停留,轉身也跟著肖喜喜走進了臨風殿。
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想來,肖喜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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