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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歸於的大海。這一幕,不斷的上演,好像從古至今都是這樣從來不見得停歇。
“這大海看起來真是氣勢磅礴,這麼大的浪實在是有些怕人的。”司徒翰飛注視著那些海浪,由衷的嘆息。
雪姬聽了他的話,卻微笑,然後反駁:“其實大海並不是隨時都是這麼兇猛,你見著的這個時候不過是正在漲潮的時候罷了,它自然會看起來兇悍一些。若是不是漲潮,其實大海很溫柔的。”說著她又微微的嘆氣:“這大海就像是我的故鄉,雖然它有時候會發脾氣,可是終究是溫柔的時候多。”
司徒翰飛實在是不知道接什麼話好,就不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靜靜的注視著那廊子外面洶湧的海浪。忽然他又聽見雪姬的嘆息,隨後她的聲音又幽幽的響了起來:“淮北王,天鼎的陛下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
明君
這個問題可是真的不好回答。你見過臣子評價天子嗎?你見過弟弟評價哥哥嗎?當然,我們都見過,不過評價的都是溢美之詞,弄得對方好像是是神一樣,連一點缺點都是沒有的。不過現在,面前的這位雪姬公主明顯想知道的不是這些,不然她不會用這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然她不會用這樣軟到讓人心碎的聲音央求著自己。司徒翰飛莫名的覺得自己真是面目可憎,他對於這些可憐的生物總是沒有什麼免疫能力,要是現在換成了司徒翰軒在這裡,估計只會甩甩袖子,冷冷的說:“作為一個後宮的女人,知道那麼多事情,對於你自己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可是,他是司徒翰飛,他不是司徒翰軒,他做不來這樣的事情。於是,他認真的想了想,最後,笑著回答雪姬說:“你說陛下?他其實就像是大海一樣的男人,有溫柔似水的時候,也有這麼氣勢磅礴的時候,但是他的胸襟廣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男人,是一個明君。”說著說著,司徒翰飛自己都有點冒冷汗,他這麼說一半藏一半會不會算是騙人。他總不能說自己的天子是一個精於算計、又行事冷酷的人吧。他總不能說自己的哥哥是一個並不醉心兒女私情的人吧。
雪姬抖了抖肩膀低下頭去,看樣子是在思考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她才抬頭看著司徒翰飛苦笑起來:“其實我不該問的,我從小就在宮裡長大,知道身為帝王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無非這個人是昏君還是明君罷了。”她說著搖搖頭嘆氣:“就好像是我父親,雖然對待百姓很好,可是對待後宮的妃子卻沒有那麼好了,這也許就是明君。”
她的話,司徒翰飛連一個字都反駁不了,這公主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事情卻看的清楚。他嘆氣,只有站在那裡陪著笑。好在雪姬也沒有繼續的問下去,只是又轉身朝著觀浪閣走去,而司徒翰飛這回也不敢在多話,就這麼靜靜的走在她的後面,跟著她就這麼去了。
來信
這回子果然沒有再停下,兩個人一路前行,卻一路無話,一直走到了觀浪閣。雖然和一路上的氣氛比較壓抑,可是對於司徒翰飛來說,這麼壓抑的安靜,可是比那處處是雷區的熱鬧好得太多太多了。而雪姬就就這麼一直垂著頭,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了觀浪閣好像才回過神來。這觀浪閣裡所有用晚膳的東西都齊備好了。桌子只擺放了幾張,今天算是家宴,出席的也只是她的父親和皇后還有幾位身份極為重要的嬪妃,還有送她去天鼎的送親使,剩下的就是她和這位天鼎的淮北王了。
他們來的並不算早,至少嬪妃和送親使都已經到了,見她和淮北王到來,便全部起來行禮。就在司徒翰飛像幾個人還禮的時候,瑤國的國王便帶著他的皇后一起來到了這裡。他一來便衝著司徒翰飛笑了起來:“看看淮北王的頭髮都亂了,一定是雪姬這丫頭帶著淮北王繞了遠路,去那觀潮的廊子了吧。這個丫頭就是這般的淘氣,還請淮北王不要見笑。”
司徒翰飛這才明白那個地方原來是雪姬有意帶著他去的,他不禁有多看了雪姬一眼。而雪姬這個時候卻扭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只是看得出,她的整個人並不是特別開心的樣子。於是他連忙回答:“陛下,多虧了公主,我才能這麼近的看見了瑤國的海,果然是非同凡響啊。”瑤國的國王見司徒翰飛也不生氣,就不再多話了,便招呼著所有人入席,很快這席間的氣氛就熱絡了起來。
而雪姬似乎也在這樣的氣氛中稍微的高興了,她的臉上帶著微笑,時不時還向坐在對面的司徒翰飛敬酒,好像剛才的一切都雨過天晴的樣子。
就這樣酒過三巡,大家都昏昏然的樣子,忽然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走到了國王面前就行禮道:“陛下,有信隊從天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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