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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司徒翰軒苦笑一下,就算他是這麼想的,可是他如何能這麼做呢?那是淮北王妃,那是司徒翰飛的妻子,不是他的女人,他如何能這麼做?
不可以
“你覺得,淮北王妃應該過來伺候嗎?”司徒翰軒停頓了很久,他才睜開眼睛看著那個站在榻邊上的宮女。這個宮女是在他身邊已經呆了超過十年了,算是宮中一品的女官了,前些年本來是要放她出宮的,可是她卻最終還是拒絕了。“風馨,你覺得呢?”
風馨張了張嘴,可是最後才憋出一句低低的話:“陛下心裡,原是這麼想的不是嗎?有時候應該不應該,不過是陛下的一句話罷了。”
司徒翰軒愣了一下,最終大笑起來。他的笑聲苦澀得如同這冬天裡隔夜的湯藥,苦澀得讓人無法下嚥。“風馨,你是最明白我心思的人,可是,作為一個帝王,應該不應該遠比想不想重要的多。”他說到了這裡,又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貼在胸口的那根簪子,這才揮揮手:“不用她伺候,她只要安安穩穩的過了今夜,就出去吧。”
“是。”風馨低下頭,便退了了出去,可是沒有退幾步,她又轉身回來,站在了司徒翰軒的榻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陛下,何苦這樣,既然不見,為何不讓宮門開了,送她回去。擺在這裡,您的心就不疼嗎?”
“風馨啊,留她這一夜,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放肆的決定了。即使不見,即使她就在咫尺,我只要能感覺到她在邊上,這就行了,其他的,不能再強求。”司徒翰軒撐起了半截身子,伸出了手,輕輕的貼在了風馨的臉孔上,苦笑著低聲說。
“奴婢知道了,這就下去好好的安排了他……”說到了這裡,她不在說話,只是咬著嘴唇:“原來帝王也有那麼多不可以呢。”
聽見風馨的話,司徒翰軒的唇角的笑容越發的苦澀起來:“誰都可以啊,只有她不可以。”他說著又躺了回去:“她是天鼎第一功臣淮北王的王妃,她是我親弟弟的女人……”說到這裡,他停住了口,皺著眉毛,彷彿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最終才說:“她是我,親自讓出去的女人。”
傳話1
這憑欄殿異常的安靜,彷彿除了肖喜喜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貴人。雖然站著慢慢的宮女太監,可是肖喜喜還是覺得很寂寞,這裡到處都是極為昂貴而精美的擺設,到處到雍容華貴,唯美大氣,可是肖喜喜總覺得這裡面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淒涼。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也無法用這些華美所掩蓋的淒涼。
“王妃,還要吃些什麼?若是不合口味的話,就吩咐吧,奴婢讓人下去準備。”風馨安排了一桌子精緻的菜餚,這才站在了一邊笑眯眯的詢問著肖喜喜的意願。
肖喜喜看著那麼一大桌子的菜,連忙擺手,“不用了,這位姑姑,若是不嫌棄,也坐下來吃吧。”
“王妃說笑了,奴婢是下人,怎麼能做這樣逾越的事,謝王妃賞賜,奴婢就在外面伺候著,有事就吩咐吧。”說著她又衝肖喜喜笑著點點頭,轉頭朝著小間外面走去了。
“飛也是吃這麼精緻的吃食長大的吧。”肖喜喜看著這滿桌子的菜不由得嘆息:“現在他在府裡面吃的倒是糙了不少,連分量也少了。而現在他在這外面奔波,只怕是吃得更加不好了吧。”
“王妃,王爺身邊自然是有人伺候的,您就不用太擔心了,快些吃了東西,我們早些休息,明日也好早早的離去吧。”小綠見肖喜喜又開始擔心司徒翰飛,連忙安慰起來。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肖喜喜點點頭,便不再多說,吃起飯來。
月白和管家正在花廳裡擔心著,忽然聽見外面又有小廝來報,說是宮裡面又來了傳話的公公,就朝著花廳來了。兩個人又連忙站起來整齊了一下服侍,並讓人備下了銀錢,就靜靜的等著那位傳話的公公。沒有一會功夫,只見一個微微有些瘦的太監又進了來,一見面,雙方又是一陣子的好不容易這才坐了下來。
這位太監說話倒是爽快:“這大冷的天,我也不多坐了,麻溜的傳完話,就回去應了陛下去。”
傳話2
一聽這太監這麼說,月白忙讓人端上了銀錢,交給了那太監:“這麼冷的天氣,公公拿些去買點酒吃,暖暖身子吧。”
那太監也不拒絕,更不推辭,伸出手就接過了銀錢,放進了口袋了,才又說:“今天這宮門已經關了,王妃想是回不來了,陛下開了天恩,讓王妃歇息在了憑欄殿,明天一早就回來。你們就準備準備吧。”
“王妃,今天不回來了?”月白的心裡咯噔一下,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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