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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問出這樣的問題。他緊緊的盯著雪姬,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些什麼。
事實上,他也找到了,在雪姬的臉上有一種連瞎子都不能忽略掉的熱情,那是一種幾乎可以燒燬掉一切的熱情。
熱情2
而,這種熱情的源頭正是司徒翰飛。
瑤國的國王內心猛然開始擔憂起來。這是絕對不可以的,若是今天司徒翰飛來這裡不是求婚的,只是來開通商線的話他倒是可以滿足了雪姬的心願,可是今天司徒翰飛來這裡的身份卻偏偏是求婚使,是作為迎娶天鼎皇后的求婚使!如果雪姬在這個關口上有了這樣的念頭,只怕連累的不僅僅是她自己,而且還有一整個瑤國!
不,不可以,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才剛剛想到這裡,他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這司徒翰飛也有這個意思的話,豈不是他可以做成人之美?反正他的女兒也不僅僅只有雪姬一個人,反正天鼎來迎娶的只是瑤國的公主,並不是指明的雪姬公主。
要是司徒翰飛並不拒絕的話……那就是太好了,這樣他最鍾愛的女兒也會有個幸福的人生。
想到了這裡,他暫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觀看著這整個事態的發展。
司徒翰飛皺了皺眉毛,這個問題真的是不好回答,但是看起來他還一定要回答,說實在的他並不喜歡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私事,特別是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未來的嫂子,就更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只不過……他抬眼看了看雪姬,她眼中的那如火一樣的熱情,他是熟悉的。因為原來他的眼睛中他也有這樣的熱情的,就是這樣的熱情燒掉了他哥哥的所有的防線,最終將肖喜喜給了他。
可是現在這個公主,這樣的熱情,要是燒起來,只怕會將自己燒的死無全屍吧。他的心硬了硬,面上微笑:“是我的王妃寫來了。”
就是這麼輕輕的淺淺的一句話,就好像一盆冰冷的海水,猛然的澆在了雪姬那正熊熊燃燒的火焰上,頓時,那熱情灰飛煙滅?她甚至有些失態:“你已經有王妃了?”說著她又覺得不好,連忙又補充了一句:“可真是早啊,連天鼎的陛下都還沒有娶皇后,你就已經娶了王妃。”
拒絕
司徒翰飛只是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不早,只是在我剛剛封王的時候,就已經碰見了我這輩子最想娶的女人罷了。”
這話不輕不重,卻好像是尖刀一樣,緩緩的一刀一刀的刻在了雪姬的心上,讓她那顆本來就悲涼的心,頓時鮮血淋漓。果然是她奢求了嗎?在他的世界裡,她還是晚到了嗎?如果只是遲早的關係,她還能接受,可是,他說什麼?他娶了他這輩子最想娶的女人?他怎麼就知道他這輩子最想娶的女人在以後的歲月不會出現呢?他怎麼就知道自己不是他最想娶的女人呢?
只是,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是徒然。她是公主,自然是不能給人做小,而他卻又說了娶了想娶的人,只怕也不會在娶一個平妻,最重要的是,他是天鼎的王爺,自然他們瑤國的人也不能說讓他休了自己的王妃,而娶自己。
就在雪姬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又聽見司徒翰飛緩緩的說:“以後公主嫁到了白奇,做了皇后,倒是能時時有機會見她的。”他的唇邊帶著舒緩的笑容,目光溫情,可是雪姬卻覺得冷得刺骨。他實在暗示自己吧,暗示自己未來的身份,暗示自己以後要做的事情,暗示自己終究與他沒有什麼緣分。
雪姬的笑容越發難看起來。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啟程?”
“公主只用在宮中靜靜等候就好了。”司徒翰飛點了點頭,又朝著瑤國國王笑著道:“看來公主已經開始期待到我們的天鼎去了呢。”
瑤國的國王靜靜的觀察著事態的發展,在看見司徒翰飛巧妙的拒絕了雪姬的心思以後,不由得撥出了一口長氣,這大概就是緣分吧。他點點頭,又笑著說:“可不是啊,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很快,這晚宴上又恢復了熱鬧,剛才的小插曲好像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到,也沒有人能記住。雪姬只是看著窗外,都說做公主是好的,只怕是,這做公主的苦無人能知道吧。
月是故鄉明1
那天夜裡,每個人都開懷暢飲,而雪姬則是在宴會中後段就說自己不勝酒力,又十分疲倦,匆匆的去休息了。只是在臨走的時候,她頓了頓腳步,回過頭,深深的看了司徒翰飛一眼,不過,那個時候司徒翰飛卻有意別過了頭,並不和她回望。雪姬越發覺得心裡蒼涼,踉蹌著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散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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