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裡拿著嗅言在她的鼻子下面燻著,在四處看看,怎麼是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周圍圍著一圈的人。她嘆了一口氣,幽幽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莊英見雪姬醒了過來,連忙拍了拍胸口,大大的撥出了一口氣,一臉的激動:“謝天謝地,我的公主,您可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可就真的糟糕了?”
“糟糕?什麼糟糕了?我這是怎麼了?我剛剛記得明明在前廳的,怎麼一轉眼就在床上了?”雪姬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起來,向外面張望著,她期待著,能抬眼就看見那一身鎧甲的司徒翰飛,就算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哪怕連一個表情也沒有,只要他是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就是好的。可是最終她還是失望了,她所看見的除了一層又一層的宮女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莊英見雪姬的這幅樣子,別人不知怎麼回事,可是她是知道的,她著急得不得了,要是公主這樣被別人知道,只怕她和公主的性命不保啊。她連忙一把就抓住了雪姬的手,強迫她就這麼看著自己,她的唇邊帶著笑容,可是她的眼睛裡卻帶著深深的勸慰和警告,她說:“公主,這一路上太辛苦了,剛才才送走了淮北王您就累得暈過去了,幸好現在您醒過來了,這宮裡才傳了話,說是天鼎的陛下馬上就要來看望您了,您看,您是不是起來打扮一下?”
雪姬聽見莊英這麼說,那被莊英握住的手,猛然的抖了起來,可是,莊英那溫暖的體溫卻好像最堅實的後盾一樣不停的安慰著她,讓她平靜下來。她垂下了眼睛,再也沒有別的心思。她自然是知道莊英的意思的,可是,她真的是不甘心啊。她這一生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感情,可是,剛剛燃燒起來,就要必須熄滅。
初見
只是,時間是不能等待著的。她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對方是天鼎的國王,是司徒翰飛的哥哥,是父親所仰賴的男人,更是整個瑤國所要依附的君主,她不能說不,更不能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因為,她是瑤國的公主。她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氣,抬起了頭,看著莊英,唇邊露出了一抹堅強的笑容:“這是自然的,怎麼能讓陛下看見我這副樣子,快些燒水吧,我要沐浴更衣。”
聽見雪姬這麼說,莊英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露出了真誠而放心的笑容道:“公主,這都準備好了,快些起身準備吧。”
雪姬只是微笑,任著這一眾人將她扶起來,為她沐浴,為她更衣,為她梳妝,為她裝扮成最明媚多姿的美人,她一直微笑著。這是她以後唯一能擁有的表情了吧,在失去了自己以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個活著的軀殼,一個美麗的皇后以及一個最合格的瑤國公主。
終於那個她今生要牽手一輩子的男人來了。遠遠的她就聽見了傳話的聲音,就聽見小太監們拍手的聲音,然後聽見紛雜的腳步聲,最後,當這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她聽見一個堅實的,穩重的腳步聲從下面的階梯一聲一聲的響了上來。她就這樣站在那裡,臉上帶著最美麗的微笑,用最完美的姿態迎接著這個她早就認識卻第一次相見的男人。
終於,她看見一個人從樓梯的上一步一步的上升出來。她並沒有看清楚這個人長得是什麼樣的樣子,在她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色,那是不同於司徒翰飛的白色,那是屬於帝王的黑色,她低下了頭,緩緩的跪了下去,用最虔誠的禮節匍匐在地上,清楚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妾雪姬,見過陛下。”
司徒翰軒停住了腳步,他垂著目光,靜靜的看著那個穿著一身青色的、瑤國的朝服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她的身體纖細得好像是一根羽毛,彷彿只要被風吹一下就會折斷一般。
初見2
雪姬的額頭擱置在冰冷的光滑的石板上,那刺骨的寒冷順著她的面板一直凍僵了她的心。她想她今生都不願意自己的心會解凍吧,一直這樣麻木著,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公主,您辛苦了。”司徒翰飛看著那雙露出了朝服袖子的手,它放在那黑色的石板上,白得發膩。他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可憐,這樣的低三下四大概不是她做的事情吧,可是從此以後,這便成了她生命的全部。莫名的,他忽然想起了肖喜喜第一次這樣畢恭畢敬的朝著他跪下的樣子,那根貼在他胸口上的簪子,忽然就像是燒紅的火一樣,燙的他幾乎皺眉。他緩緩的彎下了腰肢,伸出手,扶起了這個他決定娶回來的女人。
雪姬雖然站了起來,卻還是垂著頭,她真的沒有勇氣去看一張和司徒翰飛想象的臉,她怕只要看見她的心就會疼得立刻死去。司徒翰軒看著雪姬一直垂著臉,以為她是害羞,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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