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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司徒翰飛接到了這封信的時候正好是他要離開瑤國的時候。他剛剛穿好了朝服冠冕,要以迎婚使的身份去辭別瑤國的國王。柳生卻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走到了司徒翰飛的身邊,行了一個禮,然後說:“王爺,家裡面來信了,是現在看,還是一會再看。”
家裡面來信了?司徒翰飛正在帶頭冠,聽見了柳生這麼說,不禁微微一愣,又是喜喜寫來的信嗎?難道她上次並不獻殷勤嗎?他心中一陣狂跳,然後轉頭看著柳生問:“誰寫的?”
“是月白。”
司徒翰飛說不出現在現在心裡的感覺,就好像一本冰冷的水一下子就澆滅了他所有的熱情。他並沒有表現出失望或者是別的情緒,只是點了點頭,伸出手,道:“拿來吧。”柳生立刻恭恭敬敬的將那信就放在了他的手中,接著,人就退到了一邊。
司徒翰飛捏著那薄薄的信,面無表情,許久以後,他才揮揮手,讓還在伺候自己穿朝服的宮女們退了下去,接著猜撕開了那烙著火漆的信。
信的內容極為簡單,不過三兩句話:“妃有孕,太醫說是一月餘前之事,算算日子是王爺走前的日子。”司徒翰飛的心頓時像被搓上了最苦痛的鹽。肖喜喜懷孕了,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多麼讓人高興的事,他本來該歡呼,本來該高興的跳起來。他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他和肖喜喜的孩子,這大概是他晦暗的生命中最亮的一抹顏色了。
刺眼的笑容
可是,看著月白的信他卻絲毫的高興不起來。月白如果只是說妃有孕的話,想必現在他要笑出聲音來,但是,她後面寫的內容卻讓他笑不起來。她說太醫診斷是他走之前的事,那麼,就說明月白在懷疑這個孩子並不是他的。她在暗示自己,這個孩子也許是自己的也許是大哥的嗎?
他想起了那個中午,是那個中午嗎?還是,還是時隔那個中午不遠的留宿皇宮之夜呢?司徒翰飛覺得自己要瘋了!這種猜疑,這種矛盾幾乎讓他覺得自己都支撐不下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帶著怎麼樣的表情和情緒迎接了雪姬,這個未來的皇后踏上了歸途。
船隊航行的並不慢,也就一月有餘就到了白奇。到的時候,正好是開春的時候,雖然冰雪還沒有完全的消融,但是,空氣裡已經有了一些暖暖的氣息了。那黃色迎春花竟然開滿了整個白奇,司徒翰飛騎在馬上,帶著一大隊的人馬和奴僕以及司徒翰軒的賞賜朝著王府回去,他忽然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他竟然走了那麼久了嗎?
那淮北王府前面的街上人群喧譁,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一片熱鬧。而在門口更是不得了,裡裡外外都站著人,他們都穿著鮮亮的衣服,有紅的,有黃的,有綠的,五顏六色,好看極了。而在這些人的最前面站著一臉期盼的月白,她穿著一件對襟的桃紅色衣服,更是襯著她面如桃花,十分漂亮。
遠遠的,忽然聽見有拍手的小太監來了,隨後是越來越多的拍手的小太監朝著王府門口跑來,月白連忙高興的對著所有人說:“來了來了,王爺回來了!”
站在人群中最中間位置的肖喜喜聽見這麼說也忍不住微笑起來,三個月了,他終於回來了嗎?
司徒翰飛終於來到了王府的門口,這麼多的人,可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人群中間的肖喜喜,她烏髮如雲,眉眼如畫。她就那麼站在那裡,一身紫色的衣服,顯得她孤立而落寞,忽然她衝著他笑了,那笑容卻深深的深深刺痛了司徒翰飛的心。
青蓮的焦灼
雪姬的到來就好像是一個超級的重磅炸彈。不但是在整個皇宮裡引起了軒然大波,在朝堂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在整個白奇,在整個天鼎都引起了軒然大波。沒有人明白,這淮北王明明是去開航線的,為什麼會迎來了一個美麗的公主。她的身份是那麼玄妙,在她的人來到白奇之前就已經在整個白奇帶起了無法抑制的傳聞和喧天的猜測。
蓮藻宮。
青蓮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其實她並沒有做多久,甚至可以這麼說,她是剛剛才坐下去的。可是,她實在是坐不住,現在這樣的情況,她要是還坐的住的話,她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她在那大廳裡不停的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她一身棗紅色的袍子在這暗啞的宮廷裡劃出了一道有些陳舊的顏色,就好像那即將掉落的殘紅。
“娘娘,您不要擔心,丹方一定會探查清楚的。”青蓮的貼身宮女妙人忍不住出聲寬慰著那已經如同熱鍋上螞蟻的青蓮。
青蓮微微一愣,她轉頭看著妙人,她說什麼?她在擔心?她在焦急嗎?難道她這樣的煎熬,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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