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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受你的挑唆?說到底也是我的不是。”
月白心裡急的像是燒了火,這話越聽越不對了,要是照這麼下去,她是不是真的不能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了?月白跪在地上,直起了腰身,用雙膝行走,快速的朝著司徒翰飛的床邊挪去。
到了床邊,她兩手抓住了司徒翰飛的手。這手居然冷得像是冰,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別。月白忍著心裡的恐懼,焦急的說:“王爺,王爺,不是這樣的,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您不要這樣,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只願呆在你的身邊,陪著您,守著您啊……”
司徒翰飛卻緩緩的,輕輕的從月白的手裡抽出了手,用一種淡得不能再淡的聲音道:“這個世上,誰又能陪得了誰一輩子。”
對月白的安排6
月白越發的嚶嚶哭泣著,她的哭聲不大不小,軟軟的,剛剛好像是一隻柔軟的手,撩撥著男人的心絃。世間大概不會有男子能拒絕這樣溫軟的女子,更不會放著這樣的女子如此啼哭。也難怪,有人說男人是長城,女人是孟姜,這再堅固的長城也是孟姜哭倒的。
只是,今天這樣的哭聲實在是沒有了往日的威力,因為今天月白麵對的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這早就冷了心腸的司徒翰飛。
任月白無論怎麼哭,就只看見司徒翰飛只是閉目養神,彷彿在屋子裡根本沒有第二個人一般。終於,他說話,不過卻不是對月白說的,而是衝著那屋子外面微微提高了聲音:“把東西拿進來吧。”他的聲音剛剛落,就聽見外間的門開了,又是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走到了裡間的門前。
開口說話的聲音,大概是月白最不願意聽見的聲音,那人輕輕的說:“王爺。”
“小綠,你進來吧。”司徒翰飛喚了一聲,他的聲音一落,那小綠就掀開了簾子緩步的走了進來。她並沒有進前,只是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個盤子。
“月白,你跟我二十年,果然是不易的。這女人一生又有幾個二十年呢?想想看,是我虧待了你。”司徒翰飛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北邊的那間莊子,雖然不大,可是一向是你打理的,你就繼續打理吧。”
月白一驚,難道王爺要將她送到莊子上去嗎?若是這樣,她豈不是一年才可以見他一次?這,這如何使得?她仰起頭,哭得厲害了。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卻不見鼻涕落下來,小綠在一邊看著,不禁暗想,這哭鼻子也是個技術活,像是她這般,每次哭,不都是鼻涕眼淚一起掉,狼狽不堪,什麼時候能像月白這樣哭得好看?
“宮裡的人幫我將你的身契取了出來。”司徒翰飛伸出手,小綠就立刻上前,將盤子裡那份賣身契交給了他。“想來也是我忘記了,這麼多年,早就該將這東西還給你了,卻一直這麼壓在手裡,現在將這東西還與你。還有三千兩的銀票也一併給你,從此,你就離了這淮北王府,去那莊子吧。那莊子也不用給我王府置辦什麼,以後就是你自己的了。”
抹殺
“王爺!您是不要奴婢了嗎?王爺!您是不要奴婢了嗎!”月白邊哭邊搖頭,竟然也有了幾分狼狽,她緊緊的抓著司徒翰飛的手:“王爺,奴婢跟了你這麼多年,您怎麼就捨得呢?您怎麼就捨得不要奴婢呢?”
“月白,你還年輕,早些找個人嫁了吧。”司徒翰飛抬起了手,輕輕的為月白擦掉了眼淚,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我想,對於你,我沒有做出什麼越禮的事,大概是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這樣你好歹嫁人對你自己也好。”
“王爺,王爺……”月白只是哭嚷著,怎麼也不肯拿那銀票、賣身契和地契,看得出她到底有多麼的不甘心。
“柳生!”司徒翰飛頓時覺得累,他放下了手,倒在靠枕上,輕輕的喚著,隨後柳生就神出鬼沒的出現了。雖然柳生沒有出聲,可是,他還是知道他的就在邊上,於是他疲憊的揮揮手,柳生便明瞭了。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幾個人就進來了,拿上了月白的東西,把又哭又鬧的月白給拉了出去。
一直到出了院子,司徒翰飛似乎還能聽見那淒厲的哭聲,他嘆了一口氣,打發了小綠下去,這才問:“她這幾日如何了?”
“王妃一切如往常一般,雖然有些辛苦,但是看精神頭是不錯,只是肚子有些明顯了。”柳生如實的回答。
“懷著孩子還這般,難道我這裡就真的容不下你嗎?”司徒翰飛暗自嘀咕了兩聲,又不免苦笑,說到底,他們都有錯。
肖喜喜就這樣呆呆的坐在那鋪子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淮北王府外面的一切佈置,一種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