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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的話沒有一點疑問,完全是一種肯定。
“是,我確實是故意的。”司徒翰飛一點也不否認,他靠著棺材,那臉上的笑容可惡到讓人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沒有想到你的心眼不大。”司徒翰軒對於司徒翰飛的承認還是有些錯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就這樣承認了這事。
說明白1
“我的心眼是不大,但是我也不像是大哥這樣出爾反爾。”司徒翰飛唇邊綴著冷笑,他的目光裡一點敬畏也沒有,彷彿對面的這個人不是他的大哥,更不是這當今的皇帝,只是一個情敵。沒錯,就是一個在他和肖喜喜中間突兀的橫了那麼多年的情敵。
有些話原本是他一輩子都不會說,更不會去想的。可是,到了現在,此時此刻,那些話就像是沸騰的水,想要按都按不住。索性,他再也不去壓著,就讓這些話一股腦的全部都漏了出來。
“出爾反爾?”司徒翰軒有些不太明白司徒翰飛這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皺了皺眉毛:“你說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大哥難道一定要我說得明白嗎?這實在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司徒翰飛垂下了頭,輕輕的將手指上的血漬擦掉,笑聲裡滿是濃濃的嘲諷。
他這樣的態度實在是將司徒翰軒給激怒了。他毫不在意的說:“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從我的親弟弟的嘴裡說出來。”
“親弟弟”這三個字原本是平常的,只是現在卻好像是一根針一根刺一樣戳進了司徒翰飛的心裡,讓他覺得渾身上下都那麼彆扭。他緩緩抬起了頭,表情甚至有些猙獰:“親弟弟?我這親弟弟只會說些不好聽的話,只怕是你這親哥哥做的有些事,連我這親弟弟說都說不出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做了什麼事,讓你都說不出來。”司徒翰軒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仔細的想了想,似乎他從來都沒有做什麼過錯的大事,怎麼會落下了這樣的口舌?
“既然大哥要聽,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只管說了。”司徒翰飛的臉上罩著寒霜:“自小大哥對我是照顧的,就算你不說,我心裡也是明白的。這宮裡這麼多的兄弟,你只真心待我好,這我是明白的,可是,大哥,古來有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就連朋友尚且如此,你又怎麼能對這麼對兄弟呢?”
說明白2
司徒翰軒的眉頭已經皺成一團亂麻了,他的目光凌厲,緊緊的盯著司徒翰飛,一個字也不說,只是等著他說話。他實在不知道在飛的心中到底藏著多少他不知,更不可言說的話。
“大哥,你將喜喜給了我,你就不應該在惦記著她。”司徒翰飛苦苦一笑:“大哥,雖然你在我跟前從來都不說,可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一直不立後,不是因為不重要,而是,你一直希望將這個位置給喜喜,只是這不可能。就算我放了她,就算你真的能從我手中又奪了她,她也終究不能成為這一國之後。”
“朝中這麼多的重臣天天上著摺子讓你立後,你是真的拖到了沒有辦法再拖下去,才讓我去瑤國弄了那個公主回來不是嗎?”司徒翰飛說著說著,唇邊的笑容愈發的冷冽起來:“這些原本都沒有什麼,誰的心裡沒有個永遠不能說出來的事,我一直都不介意,因為,像是喜喜這樣的女子若說不愛,實在是不能的。只是……”
只是……司徒翰飛始終覺得說不下去,他覺得說了這樣話,只怕他的心裡也要因為這樣的傷,疼得死去活來。
“只是什麼?”司徒翰軒終於開口,他的表情古井不波,他的聲音悠遠的好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一般,他的目光冷冽的彷彿如同最北方的寒冰。
司徒翰飛抬起了眼睛,才剛剛接觸到了司徒翰軒這樣的目光,就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後,他忍不住恨了起來,他的目光怎麼可以這麼坦蕩,這麼灑脫。他咬咬牙,恨恨的道:“只是你怎麼能趁著我去為你迎娶皇后的時候叫了她進宮,又怎麼能留她住了你的憑欄殿。我是你的弟弟啊!當你摟著她的時候,你可想過……”
司徒翰飛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記耳光狠狠的打掉了他所有的情緒,所有的表情。
這記耳光真狠,不但響亮,而且打得司徒翰飛腦子裡嗡嗡作響。他使勁搖搖頭,又抬眼看著司徒翰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怎麼?大哥,說到你的痛處了嗎?”
而迎接他的是又一個響亮的耳光。
說明白3
司徒翰飛也不生氣,只是滿臉嘲諷的盯著司徒翰軒:“你打吧,就算打死我,也掩飾不掉那些事。有些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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