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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凌波,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過:“唉,我本想給你留些臉面,可是,人卻往往是這樣的,別人越給你留餘地,就越是不懂得珍惜。”說到了這裡,他伸出手,將凌波推到地上,然後便開口朝著外面的人喊著說:“外面的人進來。”
那兩個外院守著的侍衛,本來都有些打瞌睡了,可是忽然聽見廳閣裡傳來了司徒翰飛的聲音,連忙快速的朝著那廳閣跑去,到了門口異口同聲的道:“小人在,王爺有什麼吩咐?”
凌波直到聽到外面的人說話了才回過神來,她一張臉一下子慘白,她慌忙伸出手抓住了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司徒翰飛卻笑著一把拉著她的手道:“現在著急做什麼?你不是絲毫都不怕的嗎?”
“王爺,王爺,饒了奴婢吧!”凌波的眼淚幾乎掉了下來,她抖動著嘴唇,直到了這個時候她才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湧上了心頭,讓她的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司徒翰飛只是冷笑,抬頭對著外面的侍衛道:“我這屋子裡有些不好看的東西,給我弄出去!”
不好看的東西?門外的兩個侍衛面面相覷,王爺到底在說得什麼啊?什麼是不好看的東西?可是他們卻來不及探尋,只得加快了腳步走了去進去,而又有幾名侍衛聽見司徒翰飛的聲音已經趕到廳閣的外面,站在那裡等待著吩咐。
兩名侍衛走進了那屋子,只見在西側的偏廳裡是亮著燈光的,就朝著那間屋子走了過去。推開了門,他們便被屋子裡的這副樣子驚得愣住了,這屋子裡面的事情大概是他們在淮北王府當了這麼多年的差,第一次見過的。
厭惡3
凌波幾乎赤裸的趴在司徒翰飛的榻床跟前,她的一隻手被司徒翰飛就這麼提著,而她的臉上是一片死灰的顏色。司徒翰飛見有侍衛從外面進來了,就將凌波扔在一邊,又拍了拍手,彷彿那手上沾著髒東西一般。他笑了起來:“帶她出去吧。”
兩個侍衛又相互看了一眼,這才戰戰兢兢的走到了凌波的邊上,他們卻不敢伸出手去拉凌波。看凌波這副樣子,他們是在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和王爺……若是有過了,翻過了天封了如夫人,糟害的只有他們自己了。那凌波半躺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衣服遮擋在胸前,大聲的呼喚著:“不,不要碰我,不要!”說著她又轉過頭去,對著司徒翰飛求救:“王爺,王爺,不要這樣對奴婢啊!王爺,王爺,求你繞過奴婢吧。”
司徒翰飛卻覺得這聲音著實的刮躁,他的心裡本就煩悶,在被這麼一吵,更是恨不能這天地之間都清淨才好。他聽著凌波求救的聲音,忍不住皺眉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難到你們也想被丟出去嗎?”
兩個侍衛這才彎下腰去,抓住了凌波的胳膊,低聲道:“對不住了凌波姑娘。”言罷,就這樣拖著她朝著外面走去。
“不!王爺!王爺!”凌波淒厲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劃破了這深夜的寂靜。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曾經溫柔的拉著她的手去見陛下的男子會這般的無情,那個曾經為了一個小宮女的心事就如此關懷的男子會這般的殘忍。那最後一眼的期望最後只落在司徒翰飛那刀雕刻一樣的側面上,片刻之後,她所能看見的都被厚厚的的水汽矇住了,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情。
眼見著一個女子被人從廳閣裡架了出來,在門口待命的侍衛總管不由有些擔心,他思考了一會,就走了進去。司徒翰飛聽見有人進了屋子,轉頭看去,之間侍衛總管就站在西側間的門口,一臉的矛盾,好像有什麼麻煩的事情怎麼也做不了決定一樣。
處理1
“還有什麼事?”處理了凌波,司徒翰飛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他的眉眼之間又舒展開了一些。
“王爺,要不要去叫月白姑姑?”猶豫了很久侍衛總管總算是開口了,這話本來不該他說,這事情更不該歸他過問,可是,今天月白姑姑就沒有在這廳閣安排人,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人去通知月白姑姑。但是這事落在了他的頭上,他也不能說連一聲都不吭,帶著這麼多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的糾結矛盾了半天,侍衛總管總算是問道。
“叫月白做什麼?”司徒翰飛明顯沒有弄明白這侍衛總管的心思,他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聽見司徒翰飛這樣的回答,侍衛總管又再次的糾結了。這個回答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實在是不敢揣測司徒翰飛的意思,只好又期期艾艾的開口:“王爺,小人的意思是,要不要讓月白姑姑來處理這個姑娘的事情。”
原來是說凌波,司徒翰飛的目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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