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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懷疑的種子就這樣種在他的心裡,根深蒂固,如何能輕易拔得掉呢?
小綠卻只是冷笑:“這個,王爺自己心裡早就有了答案,而且對那個答案深信不疑。別的任何人來說,您都會認為是騙您的,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問我。”說著她又行了禮,轉過身緩緩的走了。
一邊走,她的聲音一邊就飄了過來:“王妃說了,您尚且不信,又何苦來問小綠呢?”
司徒翰飛就這麼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小綠離開了這間屋子。
屋子裡面那屬於肖喜喜的氣息卻纏繞在他的身上揮之不去。他皺著眉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長著肖喜喜身上味道的氣息就這樣毫無顧忌的進入了他的胸膛,好像是剪刀一樣狠狠的刻在他的心上,讓他疼得一個踉蹌。他頹然的又坐了下來,靜靜的環顧著這屋子裡的一切,終於相信,那個生氣會罵人,高興會大笑,拉著他的手軟軟的喚他的女子,終究是不見了。
——————今天更完————————
有些人
肖喜喜的不見了,對於司徒翰飛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可是,在旁人看來,他卻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如同往天那樣的。
下午時分,他又如同往常那樣坐在廳閣裡,這才發現,那桌子上還擺著昨夜肖喜喜送來的那個食盒。他愣在那裡,看了半天,終於開啟。裡面的豆花早就已經冰涼的了,他卻沒有猶豫,端了出來,放在了面前。
他看著那碗豆花,低下頭去,湊近了,使勁的聞了聞,那股子豆香的味道就這麼鑽進了鼻子裡。就好像肖喜喜那溫柔的手不停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他聞了許久,終於開啟了邊上的作料,一股腦的放進了那豆花裡,又用勺子,輕輕的攪動著。神情虔誠,動作謹慎,彷彿他吃的並不是一碗豆花,而是在做一次最虔誠的朝拜。
豆花入喉,那早就冷掉的豆花,就算是被作料覆蓋,可是還是有一股擋都擋不住的豆腥味。司徒翰飛任由那豆腥味在他的整個口腔裡徘徊,順著他的食管終於流進了肚子裡,讓那豆腥味包圍了他整個生命。
終於,那豆腥味衝進了他的眼睛,一顆豆大的眼淚順著他的面龐落了下來,融進了那碗已經被攪碎的豆花裡,瞬間消失不見。
司徒翰飛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怎麼能就這樣失去了她呢?
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陪著另一個人一輩子,但是,他卻忘記了,卻偏生有一些人,會像是毒藥一樣留在生命裡,留在記裡,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肖喜喜對於司徒翰飛,就是這樣的人。
他怎麼會讓她就這樣離開,他怎麼能讓她就這樣離開?司徒翰飛猛然掀翻了書桌,打翻了屋子裡的硯臺,將那些外人渴慕一生也未必能得到的寶貝全部砸得粉碎!他將那些書盡數的撕了,丟向了天空,看著紙片緩緩落下,好像雪花。司徒翰飛終究忍不住了,一股蒼涼而孤寂的悲痛從他的嗓子裡衝了出來,化為一聲絕望的大叫。
肖喜喜不見了,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還有什麼用呢!
肖喜喜不見了,他的生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月白的得意
司徒翰飛在屋子裡這樣砸著東西,這樣的大叫,讓守在外面的人,心裡擔心不已。早就有幾個靈巧的人連忙跑去找來了月白。
月白自然是知道肖喜喜不見的,說實在的,肖喜喜不見了,她的心裡是由其的歡喜的。那樣的女人本就不能作為王妃,現在卻自己走了,倒是省了以後的麻煩。她中午甚至讓小廚房給多做了兩個菜,自己好生的吃了一頓飯。
這剛剛吃完了,躺下,就聽見有人來喊說王爺在廳閣砸東西,於是又慌忙起來,穿好了衣服,匆匆的就跟著那人朝著廳閣去了,一邊走,她一邊忍不住問:“這什麼時候開始砸東西的?”
“可不就是才剛一會。中午吃過飯了還好好的呢,也不知道怎麼,這進了廳閣沒有一會就在裡面砸了東西。”那來報的侍衛是不知道肖喜喜已經離開王府的事情,對於司徒翰飛這般行事自然也是不明白就裡的。
侍衛不知道的事情,月白確實知道的。可是這話卻不能對別人說,她就皺著眉毛說:“為什麼不進去拉著王爺,那書房裡本就瓷器玉器多,東西碎了沒什麼礙事的,要是傷了王爺,你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那侍衛倒是也委屈:“月白姑姑,這王爺本來就有的規矩,進了書房除非他吩咐,是誰也不許進的。他剛砸東西,我們就已經去叫過了,可是,王爺不吩咐,不讓進,不然怎麼去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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