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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依舊威嚴的站在門口,石獅子的身後是七階漢白玉做的樓梯,樓梯的上面四根巨大的柱子,每根一人都抱不過來。上面雕刻著精美而繁複的花紋,刷著油亮的硃紅色桐漆。而在後面就是那道巨大的硃紅色大門,上面定著七九六十三枚黃銅的門釘。
這一切都沒有變。熟悉的讓肖喜喜閉上眼睛都能說出哪是哪。
只是,這樣熟悉,這樣華美的大門上,什麼時候掛上那碩大的白色綢子花?不光大門上有,柱子上有,臺階上有,就連那石獅子上也有。
肖喜喜愣愣的站在原地,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到底是為什麼要掛上這些呢?
死人
站在王府對面的小鋪子邊半天。肖喜喜始終在考慮這個問題,到底是為了什麼掛上這白花呢?是為了好看嗎?還是為了別的什麼?
死人?笑話,笑死人了,淮北王府怎麼會死人呢?還用這麼大的陣仗掛出來,定是飛弄出來的玩笑。她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在唇邊露出一個笑容,最終發現確實徒然。
她站了好半天,覺得自己的腿很酸,眼睛也很酸。
飛的的關係還真好。不斷的有人來到淮北王府裡,他們都穿著素服,看看那馬車,看看那寫奴僕,大概都知道是朝中的顯貴。肖喜喜不禁笑了出來,飛可是真胡鬧,玩的什麼把戲,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官員來一起陪她玩。
她終於站不住了,於是就進了那家包子鋪,坐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那淮北王府面前的車水馬龍,哀聲陣陣。順便還要了一籠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那包子鋪的小二給肖喜喜倒了一碗稀飯,端了過來,說:“這家娘子,你是出來逛街啊,還是回家呢?”
肖喜喜抬起頭,卻笑而不答,只是指著那掛著百花的淮北王府說:“這家人怎麼了?怎麼到處都弄得白花,是在玩什麼把戲嗎?”
小二聽著這話,好像是見鬼一樣。他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過了好一會才嗤嗤的笑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說:“這位小娘子,你還真喜歡開玩笑,難道就不怕掉腦袋嗎?”
“掉腦袋?掉什麼腦袋?”肖喜喜不明白,只是看著那小二。
“你一定是外地人才到這白奇城的吧,這可不是普通的人家,這可是淮北王府。你知道淮北王嗎?”小二看著肖喜喜那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想著她一定是不能知道的,於是又說:“就是陛下的弟弟。當今的大將軍,在朝廷中大大的官。”
“哦。”肖喜喜點點頭,聽著這些路人評價司徒翰飛的精力對於肖喜喜來說是極為陌生的。
“況且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把戲吧!”小二皺起了眉毛:“你到底是哪家的娘子,居然連這樣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這一看就知道是死人了嘛!”
死人原來是她
死人嗎?肖喜喜的心顫了一下,是死人嗎?在淮北王府誰死了呢?這麼大的陣勢?是月白嗎?是管家嗎?還是,還是,飛嗎?
肖喜喜覺得自己不敢往下想了。其實她早就知道是死人了,只是,她不敢承認。這麼大的陣勢,這麼多的人的祭拜,怎麼也說明不是一個普通人。況且,月白和管家只是下人,到底是不能弄這麼大的葬禮。
那,那剩下的人只有飛了嗎?
是飛死了?肖喜喜的心好像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都沒有落下,輕輕的問:“死人?什麼人死了?
小二左右看了看,低下頭,在肖喜喜的而邊上小聲的說:“你可別張揚,這皇家辦喪事本來就是一件極為慎重的事,要是大喊大叫,或者笑眯眯的樣子,小心讓人將你捉了去,明天就掉了腦袋。”
“哦,我知道了。”肖喜喜斂了斂臉上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就像是面具一樣長在了臉上,怎麼都拿不下來。那小二轉身要走,肖喜喜連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問:“別走啊,到底是誰死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小二被肖喜喜抓住,只得跟那邊的客人喊了一聲,讓他們稍等,這才轉過頭來,快快而低低的說:“是淮北王妃了!就是那個瓦吉國的公主,當年王爺娶她的時候騎著白馬帶著她繞了一個城的女人。”說罷,他也不管肖喜喜有沒有聽清楚,將自己的袖子從她的手裡抽了出來,快步的朝著那邊的客人去了。
這好比晴天裡突然炸了一個響雷,把肖喜喜生生的炸在原地,連動都不會了。
剛才那小二說什麼?死掉的人是誰?是淮北王妃?是那個瓦吉國的公主?是那個被飛用白馬馱著繞了一個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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