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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那追逐著樂樂瘋跑的身影。這裡安靜的就好像從來沒有人居住過一般。
司徒翰飛開始有些緊張了,難道肖喜喜是真的不見了嗎?喜喜,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呢?你又要用這樣的小把戲來戲弄我嗎?好吧,好吧,你再讓我一個人生氣幾天,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在穿過了一片空無一人的院落之後,他終於走到了肖喜喜住的院子。
昨天,他就是從這個屋子裡拂袖而去的。站在門口,司徒翰飛抬起頭看著那門,這裡原本掛著一串銀鈴,肖喜喜說喜歡那風吹過時候的聲音。可是,現在這裡那串鈴鐺卻不在了。他問:“這裡的鈴鐺呢?”
小綠看了一眼,不溫不火的說:“月白姑姑說掛在這裡會影響王爺休息,您去瑤國的時候,生生的派人過來收了。”
司徒翰飛轉過身子,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小綠,他似乎想說什麼,可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又轉身推開了那道他再熟悉不過的房門。
門裡面的擺設和往天似乎沒有一點的區別,只是安靜得可怕。司徒翰飛在屋子裡四處走了走,果然是沒有看見肖喜喜的,於是他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別的地方找了沒有?”
“奴婢只是在內苑找了找,外院……”說到了這裡她抬起頭看了看司徒翰飛又嘆氣道:“月白姑姑說,王妃跟前的人最好老實的呆在內苑,外院還是不去的好,所以,奴婢去不了。”
司徒翰飛的眉頭已經皺得愈發的厲害了,可是他還是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道:“那就讓人去找!”
小綠見司徒翰飛發了話,就連忙與跟著司徒翰飛來的隨扈下去,去外院尋人了。
又坐了一會,司徒翰飛只聽得院子裡那甚至還有鳥兒的叫聲,整個屋子裡安靜的不像是淮北王妃的院子,倒像是宮裡那失寵妃子住得冷宮。他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又站了起來,在屋子四處走了走,忽然他看見了在他往日看書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司徒翰飛的心幾乎在一那瞬間就停止了跳動。
不見了3
這是一封留給他的信。
這個喜喜真有意思,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給他寫信呢?難道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嗎?他想笑,可是卻發現整個嘴角都已經僵硬掉了。他想拿起那封信,卻發現他的手顫抖得連什麼都拿不住。
司徒翰飛深深的吸了幾個氣,穩了穩心神,最後還是將那封信拿了起來。這封信很薄,遠遠沒有上次她給他寫信的時候那麼厚實。
也不知道為什麼司徒翰飛忽然不敢拆開那封信。無論是什麼理由,他都有些不敢拆開這封信。他將信攥在手裡,又四處看了看,果然是沒有發現肖喜喜躲藏的身影這才拆開了信。
信是寫在白紙上的,只有薄薄的一張,因為當時折的時候墨跡並沒有幹,所以信有些花,看得出,這封信實在很匆忙的情況下寫的。
“飛,我原來在那個世界裡的婆婆告訴我,一個人若是受了冤枉不要怕,要保持著一顆寬容的心,遲早會真相大白。我原來覺得這是一件極容易做到的事情,可是,現在卻發現,我做不到。所以,我等不了你發現真相,更等不了我們和好如初。因為,我們終究不會回到最開始了。
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多年,你一直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的一切牽掛和依賴都是你,我是這樣相信你,同樣以後你也會這樣相信我。只是,我忽然發現這很可笑,因為將一切都放在另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到頭來得到的不過都是失落罷了。
所以,飛,我走了。再也沒有淮北王妃,再也沒有肖喜喜。
飛,從此以後,後會無期。”
後會無期?這是什麼意思?司徒翰飛腦子裡一片空白?不是玩把戲?不是開玩笑?她真的走了?有那麼一瞬間,司徒翰飛的膝蓋竟然軟的連身體都支撐不下去了。他踉蹌了幾步,重重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就這麼走了?司徒翰飛的心裡面好像被人用刀子慢慢的,緩緩的,挖了一個洞,有撒上了厚厚一片的鹽,疼得他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怎麼可以連什麼都不說,連最後一眼都不看他,就這樣離開!
北市
天亮了,大群城邊的農夫在開城門的那一刻就湧進了城裡,湧進了最熱鬧的北市。肖喜喜也跟著這樣的人群湧進了北市。
北市是白奇城裡最熱鬧的市場,不過,這裡是沒有什麼達官貴人光顧的,都是販夫走卒、平頭百姓或者大戶人家的奴僕經常光顧的地方。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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