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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逛。”
李靜心領神會,彈了下菸灰,答:“好。”
拍攝場地。
鏡頭緩緩定格在秋陽的臉上,寂靜的山林裡,彷彿聽得到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在城門下沒找到兒子的秋陽,又回到了山寨,這樣夏蓮意外又憤怒。
秋陽傷痕累累,飢寒交迫,一步步逼近夏蓮,眼睛清亮如晨星,沙啞的嗓音裡透著憤怒,“我一直那麼相信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害我的兒子?”
夏蓮冷哼一笑,倏地轉身,“你想問為什麼,那我就告訴你。”
“……”秋陽在夏蓮的眼睛裡看到了嫉妒和仇恨。
“你以為我不知道歡兒是誰的兒子?”夏蓮扭頭看向窗外,夜色深沉,伸手猛地掐住了秋陽的脖子,鮮紅的指甲幾乎嵌進肉裡去,“金鷹是我的男人,誰也別想搶走他。就算你為他生了兒子,也沒用。”
夏曉雯頓覺窒息,白鷺纖細的手指力道很大,活似要掐斷她的脖子。她的臉憋得通紅,臺詞到嘴上都說不出來,雙手抓住白鷺的手腕,想要用力掰開。
在白鷺冷靜充滿恨意的目光裡,夏曉雯清楚地知道她這是動真格的。
第一百零二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呂洋,看夏曉雯遲遲說不出臺詞,在她醬紫的臉上覺察出一絲不對勁兒。
大聲喊道:“CUT!”
白鷺唇畔劃過一絲狠厲,鬆開了夏曉雯的脖子,關切地問:“曉雯,你沒事吧?”
夏曉雯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抬手摸了摸纖細的脖子,白嫩的面板上烙印著五個手指印,有兩處還被指甲掐破了皮兒。
她眼睛盯著白鷺,目光淡漠,冷靜的出奇,看著倒有些嚇人。
呂洋快步走過來,目光在夏曉雯脖子上一凝,質問道:“白鷺,這是怎麼回事?拍戲而已,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白鷺充滿誠意地說:“導演,昨天你說近鏡頭的戲,一定不能用借位虛打鬨弄觀眾,那樣太假。雖然我也心疼曉雯,可這麼重要的鏡頭,我也不敢手下留情啊。”
呂洋被堵得一時說不出話,只說:“那也不能出手太重,得掌握分寸。”
白鷺抱歉地笑了笑,扭頭看向夏曉雯,說:“對不起啦,請理解一下,我這也都是為了藝術。”
夏曉雯終於緩過來那口氣,定了定神,說:“你說得對,都是為了這部戲,沒關係。”
夏曉雯的大度還真讓白鷺微微有些驚訝。
呂洋看向夏曉雯,目光裡充滿關心,“曉雯,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小鎮醫務所找大夫看看?”
夏曉雯無所謂地笑了笑,說:“沒關係,只是有點紅而已,很快就好了。剛才的戲,後半部分估計不能用,要不重拍一遍?”
呂洋想了想,說:“從臺詞那裡接上就OK了。”
夏曉雯乾脆地答:“好。”
白鷺瞥了眼夏曉雯,淡淡答:“沒問題。”
呂洋衝攝影師揮揮手,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調好角度,準備拍攝。劇務跑上來清場,很快各部門各就各位,準備投入拍攝中。
這場戲拍完後,該轉場的演員趕著去第二拍攝劇組轉場拍攝,第二天再拍攝山寨裡的戲。
第204場戲,場景在山寨牢房裡,兩個女人之間的較量。基本上這部戲,前半部分矛盾主要集中在四位男女的小情小愛上。
當日本人大舉入侵,蹂躪百姓,殘害生靈時,矛盾的重點逐漸轉移到民族大義上。所有的恩愛情仇在家園遭遇毀滅的一刻兒,消失殆盡,剩下的僅有團結在一起,奮起抗敵的決心和勇氣。
呂洋耐心地給夏曉雯講戲,“曉雯,你應該知道秋陽,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可並不軟弱。在她被夏蓮羞辱欺騙之後,失去兒子的痛苦幾乎把她逼瘋了,這時她不會再縱容夏蓮的傷害。明白嗎?”
夏曉雯點了點頭,說:“明白。”
呂洋拍了拍夏曉雯的肩膀,說:“好,你倆加油!”說完又補充一句,看著白鷺說:“一定把感情拿捏準確,既要演得逼真,又不要傷了同伴。好吧?”
白鷺知道呂洋的言外之意,嘴上答應著,心裡早就樂翻天了。掐住夏曉雯脖子的那一刻兒,簡直太痛快了。壓抑在她心底多年的嫉妒和憤怒,彷彿瞬間被點燃。
那一刻兒,她真想掐斷夏曉雯纖細的脖頸,看她倒在自己腳下的模樣兒。
“各部門準備……ACTION!”
呂洋盯著監視器,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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