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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若是找你聊天,你如何想的便如何說就是。”薄野祁蘇見楚妙曦笑著點頭,便覺得心裡更是捨不得,頓了頓繼續說,“至於素棠郡主嘛,她還是個小丫頭,比阿染還要小一歲,雖然也是個簡單的孩子,卻未免有些武痴,若是她習武,你是萬萬不能靠近的,否則會有危險的。曾經有幾個丫鬟小廝大意了些,被她誤傷,大家這才知道她的這個毛病,卻也不知如何制止,只是告訴周圍的人都靈光一些,切勿靠近。”
楚妙曦聽著,眼睛裡卻沒有流露出詫異或者害怕的色彩,只是認真點頭:“我知道了,早就聽說有些習武之人會一時難以自拔,誤傷旁人,她若是習武,我不去打擾她便是。”
於是薄野祁蘇又交代了一些別的事情,大有喋喋不休的意向,聽得楚妙曦又感動又好笑,誰能想到平日裡恣意妄為的逸王殿下竟也會像個老婆婆一樣說個不停,這些都是怕她不習慣,怕她受委屈。
想到這裡,楚妙曦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情愫漸漸化開,沾染了眼眸。
薄野祁蘇還在說著,卻見到了楚妙曦眼裡的柔波,不禁住了嘴,笑意漸漸加深,俯下了身來柔聲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楚妙曦還在看他俊朗的笑顏,聞言便是一愣,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只是用一雙美目直直地看著他。
薄野祁蘇見此,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卻是一把將她抱住,輕輕說道:“妙妙一定是不知道怎麼說對不對?”
話裡雖包含著寵溺,卻也掩不住那種落寞。聽在楚妙曦耳朵裡,便讓她的心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隨即想到自己仍然對愛情的微微牴觸著實是讓他受傷了,不禁內疚起來,內心也格外柔軟,一雙手便抬起,撫上了他的背,明顯感覺到他身子一顫,顯是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
“阿蘇,我會想你的。”楚妙曦輕聲說完,臉便紅透了,他叫琤月公主為“阿染”,想來叫他“阿蘇”該是不會錯的吧……
薄野祁蘇聽到了楚妙曦的接納,心裡甜絲絲的,抱著她的雙臂也愈發緊了,笑得聲音裡都染上了三分醉意:“我也會想你的。”
自從母妃仙逝,已經多少年沒有人喚他“阿蘇”了,這兩個字不僅代表著親近,更是一種守護了,原來,他的妙妙什麼都懂,真好!
兩人這樣靜靜相擁,直到玉帛來報,說將軍府的嬤嬤來接人了,薄野祁蘇這才放手,心裡有些惆悵,才剛剛心心相印,便要分離了啊!不過還有半月就要成親了,這些時日倒也更值得忍耐……
坐著舒適的馬車來到了將軍府門口,剛下車便見到素棠郡主跑了過來,眉眼含笑,道:“星熠郡主長得可真好看!”
這話說得楚妙曦一怔,只好善意笑笑。
“箏兒,不得無禮!”一個頗有英氣的女聲響起,想必是姝瑾公主了,楚妙曦順著看去,便見她身姿高挑,眉目清秀,一身華貴錦服難掩飄逸之氣。
素棠郡主便衝著姝瑾公主做個鬼臉,道:“母親,箏兒也只是實話實說啊!”
楚妙曦笑笑,走到姝瑾公主面前,盈盈一拜,聽得公主說道:“昨日在宴上見了,只覺是個妙人兒,如今這樣近看著,才發覺昨日遠觀所見哪及你萬分之一啊!”
楚妙曦忙說著過獎,又和素棠郡主互相見了禮,這才進府去。
按照玉晝大陸的規矩,公主出嫁,便會建造公主府,而夫婿只能為駙馬都尉,並無實權。而姝瑾公主待字閨閣時便十分傾慕大將軍蘇勝,而皇上自是不能讓作為國之柱石的蘇勝放棄手中兵權,姝瑾公主當機立斷,稟告父皇將自己下嫁,絲毫不怕顏面受損,也不怕旁人詬病。皇上和皇后都極為喜愛這個女兒,又想借此安撫蘇勝,兩全其美。
這樣一看,姝瑾公主還真是個敢愛敢恨的灑脫女子。楚妙曦暗暗想到,若是自己,或許也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吧。
楚妙曦在將軍府裡陪著姝瑾公主和素棠郡主話了一天的家常,終於在晚間得到了休息,想到蘇簡箏臨走時的約請明日約了董瀾兮一同去大皇子府探望大皇子妃,不禁有點隱隱的期待,許是出於女子對和自己不相上下之人的好奇,楚妙曦還真是想去見識一番,那個驚才豔豔、引得上官影楓終生不想娶妻的女子,究竟是怎樣一番模樣。
思及此,卻也不禁為這兩人不得相守而扼腕,對比之下,自己能夠得到薄野祁蘇的呵護,該是多麼幸運的事……
夜深露重,也不知那個榮耀春華的男子在做些什麼……
想著想著,楚妙曦不禁臉頰微紅,安然入睡,自是一夜夢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