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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
“你……你幹嘛?”感覺到他氣息的逼近,右手向我胸口伸來,……我警覺地拉起身側的薄被。聽說過沒有醫德的催眠師會在患者進入治療狀態後行不軌之事,施洋該不會淪喪至此!
卻見施洋的手停在我胸口一厘米處,隔空化了個規整的十字。隨後用極致虔誠的表情向我道:“聖母啊!辛瀾,我施洋今天才知道原來五年裡聖母就在我身邊。真後悔這些年竟沒想過要追求你!你這樣的聖母簡直是全天下男人的福音!要不你別想著那個趙副市長了,考慮考慮嫁給我吧?我升斗小民,家世清白,家財小康,家母思媳,家父思孫,洞房已備,只等拜堂,國籍不是問題,溝通沒有壓力……”
我……
一記紅砂掌推去,施洋英挺的五官頓時慘遭蹂躪。
“滾,你個沒有宗教信仰的假洋鬼子!”
繼而,枕頭、MP3、紙抽盒、《花花公子》連番砸去,砸得他叫苦不迭。
“喂喂,不帶這樣的啊。就算不考慮以身相許也不必殺人滅口吧。你自己舒服了,也不想想我為了你都一整夜沒閤眼了。心勞體虛啊,受不住啊受不住!嘿,別打別打了,我收回!你絕對不是瑪利亞是莉莉絲啊莉莉絲……”
“閉嘴!”狗嘴吐不出象牙,簡直越描越黑。
最後,一床被子蓋了過去,成功讓噪音消聲。
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跳下床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果然已經白日高照,想起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心裡到底是感激的。隔著薄被拍了拍底下蠕動的人,“把床還給你了,師兄……謝謝你!”
他裝腔作勢地嗚咽了許久,終於在我一腳踏出門時嘀咕了一句:“緣分天定,事在人為。”
我腳步頓了頓,握了握拳又鬆開,輕輕地為他掩上門。
出院後,我和施洋由於任務性質需要保密,被安排入住了政府的一棟小樓。儘管車行的路線讓我心中已有預感,但真正到達目的地時,我仍免不了愣神了片刻。
那麼熟悉的地方,雖然名義上私宅入公,但至少外觀上一點都沒有變。紅瓦尖頂,綠色的爬山虎,高大的玉蘭樹。我高中最溫馨的暑假便是在這裡度過。
施洋見我神情,忍不住悄聲問:“就是這裡嗎?”
詹秘書以為他問的是目的地,自然地點頭介紹。
而我則只能看著眼前夢迴般的景色苦笑。
趙翰墨,你到底什麼意思?對我避而不見,卻每一個指示都暗含深意。你故意惹我回憶,是在懲罰我嗎?你恨我至此嗎?不錯,我這些年確實很少回憶我們的過去,只是因為每一次回憶都讓我痛苦不已,思之而不能得。
施洋挑了三樓一處有露臺的客房住下,而我則藉口測試報告需要加急趕出來,住在了二樓那間我最熟悉的書房。每天看著窗外黃葉凋零的玉蘭樹,思緒翻飛,壓根就談不上什麼工作效率。
以至於三天後施洋來敲門,看見我堆積在案的空白報告連聲怪叫。一分鐘後,終於擺出師兄架子,敲著我的桌子道:“Dr。辛!怎麼回事?知不知道下午要和中方的專家團開會商量方案。我們到現在連個粗略的分析報表都沒有!”
啊?!
我聞言從搖椅中跳了出來!
施洋立刻扶腰仰頭抹臉呈痛苦狀。
我低下頭認罪,確實忘得一乾二淨。在老頭手下早已養成了獨立獨乾的習慣,什麼大會小會後才確定個行動預案的經歷早已是千八百年前的事了。腦海中貌似有個模糊的記憶,但當時我肯定沒在狀態,聽過就忘了。
施洋無奈衝我擺擺手,“估計第一次會面也就走走形式,不會真討論出什麼實際內容。你下午就留在這裡趕工吧,我先去跟他們周旋下,爭取明天能把我們的報告送上去。”
看施洋表現地比我還了解國情的樣子,知道他定是之前已做了充足的準備。反觀我,則一直渾渾噩噩,拖了後腿。我心中有愧,態度極好地點點頭,並保證明早之前一定把報告趕出來。他看了看我堆積如山的案頭,有些動容,但涉及到職業素養,他並不是含糊的人,也只點點頭,讓我加油。
走出門前,他忽然又退回了一步,看著我猶豫著開口,“我估計下午趙副市長會去,你要不要……”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搖頭。“不用不用,我留下來趕工!時間來不及了。”
他怒其不爭地嘆了口氣,走了。
而我則癱坐入搖椅,看著堆積的文案狀若憂鬱,心中卻因那一句“下午趙副市長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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