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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倒下,君北似乎有些失控了,他環抱住淳于香的腰身突然加大了雙臂的力量。
淳于香閉著眼,她似乎飛起來了,她感覺耳邊有著緩緩流動的風聲,那麼悅耳,那麼清爽,她感覺自己躺在了一片花香鳥語的草地上,四處漫出的芳草香讓她的表情看起來很迷茫,腦子又是一片空白……
突然,她身上一涼,她感覺她離她想要的邊緣越來越近了,她的心悸動著,她好想要什麼,好像他所給的一切都是她渴望的,她只覺得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疼了她,她閉著眼感受著他的氣息,她能感覺到她身上的君北跟她一樣腦子空白了,他低聲在她的耳邊沉沉的柔聲道:“有點疼,你忍著!”
隨著他的動作,在那一刻,她只是深鎖著眉頭,她心中有什麼很想脫口而出,她隱忍著,片刻後,她發現身體沒有那麼熱了,她所能感受到的全部都是幸福,她睜開眼,星空看起來很美麗,裡面卻有無數黑洞,吞噬一切看起來美好的東西……
------題外話------
(有幾處大省略,請觀眾自行想象……想象是美好的……寫出來是煞風景的……請無視……)
第六十一章 故人相見
——魔雲窟——
司酒迎風站在黑漆漆的山頭,銀色的月瀉出白得耀眼的光芒,一絲絲的光透過茂碩的枝椏投射在魔教眾多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傷者身上。
林子沒有風,看不見一絲一毫的微波,呻吟在這片寧靜中顯得格外的刺耳,這寧靜有如死亡帶給受盡苦難的患者一種無休止漫長折磨。
夏侯夕神色懨懨的盯著司酒在月光下一身如夜色般的黑袍嘲諷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是麼,你知道什麼?”他不帶一絲情感冷冷的說道。
“是你故意把我支開的,我才離開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轉眼回來就一切都面目全非了,不是你乾的,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理由!”
夏侯夕臉上全是不解的神色,她甚至有些痛恨這樣的司酒。
“如果我說始作俑者是你自己呢?”司酒嘴角浮起一抹絕豔的冷笑。
“怎麼可能,你別想把什麼都扣在我的頭上,這一次你打錯算盤了!”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動她……,你似乎,記性不好?”司酒一字一頓的說完,語氣霎時冷的讓人心裡升起一股恐慌的寒意。
他轉過身,看著神色已經難堪到不能用詞語形容了,但還勉強支撐著的夏侯夕,他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慢慢握緊了拳頭,尖尖的指甲嵌進了掌心的肉裡,鮮血微微滲了出來。他雙眸中露出了冷酷嗜血的神色。
夏侯夕的身體因為他的一個眼神而寒冷的微微顫抖著,聲音則是因為心裡莫名的恐懼起伏而難以抑制地哽咽:“你……你想……幹什麼?”
僵持了一會兒。靜默就好像濃霧一樣籠罩住了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心跳聲好像要將世界上所有的聲音吞噬。
他陰冷桀驁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如驚弓之鳥的夏侯夕,命運被賦予掌控的樂趣讓他嫣然一笑,只聽到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深淵般一字一句的宣判著她的死刑,“念你對師傅他老人家一片赤誠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
隨即上前來兩位持刀的黑衣人,“右使大人,請吩咐!”
夏侯夕不可置信的盯著司酒半分沒有戲謔冷若冰霜的臉,咆哮道:“你不能對我用刑,我沒有做錯什麼!”
“沒錯麼?御音仙子,你擅自調動武力只為私人恩怨,第一次就損耗了魔教眾多弟子,第二次再次因為你的私人恩怨,而至魔雲窟被毀,這不都是你欠缺思慮導致的後果麼?你是不是覺著自己的處罰太輕了!”
“是她,是她,三番五次的壞我好事,是她總是與魔教作對,我抓了她有什麼不對,你在公報私仇!”
“是麼?不是你逼的她跳了懸崖麼,不是你先劫走夏侯美,才惹火燒身的麼?而且,我警告過你,不準動她,她可是我手裡最好的一枚棋子,你卻罔顧聖諭,知道麼?就這一條,按照教規你就可以死上很久,還不謝恩麼?”
“你……”
“帶下去,賞你們了……記住!別太用力,對姑娘嘛,還是要慢火細熬,才能品出各種滋味!”
“是,謝過右使大人!”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這醜娘們終於也有落到我們手上的時候,平日裡仗著官大一階簡直就是把我們當奴役一般使喚,絲毫不給情面還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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