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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師兄被人汙衊,家破人亡。你說,跟我相比,你又能好到哪去呢?”
袁琮靠邊停車,他扭頭看著蘇爾琪,說:“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你這是在誣陷我,也是在破壞蘇院長的名聲!”
蘇爾琪輕哼一聲,說:“放心,我不會告訴嘉言。”她頓了頓,“我不會告訴嘉言,你眼睜睜地看著他蒙冤受屈,非但不施以援手,反而趁機上位。”
袁琮脖子上青筋突起,默了會兒,頹然道:“我一直給他卡里打錢。”
蘇爾琪說:“哦,真是同門手足,兄弟情深。”
袁琮瞪著她說不出話。
程嘉言比他大一屆,一直是醫學院風雲人物。之後袁琮有幸與他在同一個教授手下做事,又進入同一家醫院。
然而有些人天生就被老天爺眷顧,輕輕鬆鬆事業愛情雙豐收。而他卻因為程嘉言的存在,備受壓制。
袁琮指尖敲著方向盤,盯著蘇爾琪。
蘇爾琪說:“能幫我開人流的證明嗎?”
袁琮回神,重新掛擋加油,過了會兒才說:“我幫你想想辦法。”
沈薏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直接報了程嘉言家的地址。一路上,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走進家門,沈薏對跟在後面的丁步說:“阿步,你先回房間,我跟你程哥有事要談。”
“沈姐……”丁步欲言又止,最後看了一眼程嘉言,咬了咬牙,走進次臥關上了門。
沈薏與程嘉言在客廳沙發坐下,程嘉言看著與他隔了一張茶几的沈薏,說:“我不知道孩子的事,我跟她只有一次,那次我喝醉了。”
準確來說,是蘇爾琪把他灌醉,然後他在那份手術書上籤了字。
沈薏閉上眼睛,仰面靠在沙發上。
她面板白,身材偏瘦,黑色的沙發彷彿一頭張著嘴巴的巨獸,幾乎將她吞沒。
程嘉言抿著唇,沒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沈薏終於坐直了身子,看著他,說:“我不會相信她的片面之詞,但是,你告訴我,你跟她究竟有怎樣的過去。”
她是在自虐,明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刻骨銘心,她卻依然刨根問底。這一點上,她與程嘉言竟然驚人的相似。
程嘉言張了張嘴:“沈薏……”
沈薏說:“我先打好預防針,免得被她逼到死角,無力還手。”
程嘉言垂眸,抿抿唇角,過了許久,才開口:“她是蘇景天的女兒,我進醫院工作之後跟她認識,她是一家新聞網站的主編。”
沈薏扯扯嘴角:“年紀輕輕做上主編的位子,真厲害。”
“對,我被她的優秀吸引,曖昧了兩個月之後,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交往不到半年,正好遇上聖誕節,我們在度假酒店定了一個套房。”
沈薏咬著下唇,程嘉言伸手,拇指在她唇上滑過,說:“別咬。”
沈薏揮開他的手,說:“接著說。”
程嘉言看了她一眼,說:“後來我就喝醉了,醒來發現和她躺在一起……唔,情侶之間,很正常。”
“後來呢?”
“後來我才知道,那一晚她只是為了騙我在手術書上簽字,可笑的是我第二天特意在餐廳策劃了一場求婚。”
“哪家餐廳?”沈薏說。
程嘉言舔了舔唇,說:“剛才那家。”
果然。
沈薏哼笑。
程嘉言看她一眼,說:“再往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他莫名在手術書上籤了字,本想揭露真相,但是蘇爾琪哭著求他,用他們的感情與婚姻做籌碼。
事件爆發後,他變成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不顧病人死活的庸醫,百口莫辯。原本這件事會在網路上曝光,但蘇爾琪利用她的人脈,撤掉了那些頭條新聞。
然而父母的枉死讓他無法原諒自己,頹然放逐是他當時的選擇。
沈薏雙手握拳,鬆開,再握拳,在鬆開。
她看向程嘉言,問:“恨她嗎?”
程嘉言坦言:“恨過。”
沈薏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說:“程嘉言,我想出去靜靜。”
程嘉言跟著起身,沈薏抬手:“你別跟過來。”
程嘉言抿抿嘴角:“沈薏,別忘了我們都是成年人,別那麼不公平。”
沈薏猛地回頭,瞪著他揚聲道:“可你他媽都弄出孩子了!”
程嘉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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