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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句話,我能把整瓶都吹了!”
他說完,用牙齒咬開瓶蓋就要喝,程嘉言忙攔住他,說:“行了,待會兒喝吐了還得我給你收拾。”
“程哥,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過,丁步還是聽話地放下了瓶子。
程嘉言說:“別總是喝酒,年紀輕輕喝得大腹便便多難看。”
丁步笑著說:“行,不喝,先攢著,等到你跟沈姐結婚那天再喝。程哥,到時候我幫你擋酒!”
他拍著自己的胸脯。
沈薏嘴角笑容一僵,下意識地看向程嘉言,程嘉言也正好朝她看來。
沈薏目光閃爍了一下,心裡忽然空蕩蕩的,就像走下一個臺階,卻怎麼也踩不到底。
程嘉言扯扯嘴角,轉過頭,對丁步說:“以後的事誰說的好。”
沈薏扶著酒杯的手一鬆,杯子砰地磕到桌面上。
丁步笑容一僵,看向沈薏,又看向程嘉言,說:“程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說不好?是你們結婚的事說不好,還是我替你擋酒的事說不好?”
程嘉言沒說話。
沈薏回過神,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會找你擋酒的。”
程嘉言扭頭,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
丁步這才又笑了起來,說:“我就說嘛,程哥又在嚇我。”
程嘉言仰脖喝下一杯,嘴角一翹,說:“你沈姐比我善良。”
沈薏聞言,目光轉向他。
程嘉言對上她的視線,哼笑一聲。
沈薏也端起酒杯,狠狠灌下一大口,喉間被炸裂的泡沫哽住,她捂著嘴,忍不住一頓猛咳。
程嘉言擰眉,伸手拍她後背,說:“不會喝就別喝這麼快。”
沈薏肩膀一扭,躲開他的手,看向他說:“我是在啤酒里長大的。”
沿海有啤酒之鄉的美稱,每年都會辦啤酒節。
程嘉言收回手,哼笑:“馬失前蹄?”
沈薏咳得兩眼通紅,抿唇偏過頭,看向窗外。
樓下又聚了幾桌人,店裡像樣的桌椅不夠用了,老闆把孩子寫功課的小方桌也搬出來,旁邊放上幾個小馬紮。
幾桌人熱熱鬧鬧地聊天講笑話,烤串的香味不斷飄進窗子。
丁步視線在兩人中間轉了一圈,想了想,拍拍腦袋說:“我去下面叫些烤串。”
說完,就急急忙忙跑下樓。
程嘉言瞥了眼丁步慌亂的背影,又看向沈薏,說:“生氣?”
“沒有。”
“怎麼,我跟阿步說的話不合你的心意?”
“程嘉言,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程嘉言冷哼,一手搭著椅背,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別開臉,沒再吭聲。
沈薏不去看他。
二樓其他桌的男男女女都在說笑,靠近樓梯那張桌上在猜拳,不時傳來或喜悅或遺憾的怪叫。
過了會兒,沈薏又看向程嘉言,說:“別在外面吵。”
程嘉言笑了聲,挑眉睨著她:“你這是邀請我回去繼續吵?”
沈薏氣急,一拍桌子站起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程嘉言伸手拽住她,又將她拽回椅子上,單手掐著她的後頸,將她往自己身前一壓,這才貼著她的耳朵說:“沈薏,你連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
旁邊不斷有人朝他們看來,沈薏咬牙,一把推開他。
程嘉言冷笑。
沈薏雙手握拳,沒說話。
丁步從樓梯扶欄後探出腦袋,見他們似乎不吵了,這才蹦完最後幾個臺階,回到桌邊坐下,說:“老闆生意太忙了,我以後要是能開這麼一個店面就好了。”
程嘉言瞥了他一眼,冷哼:“你連自己的工資都算不清楚。”
說完,灌下一杯酒。
沈薏冷臉瞧了程嘉言一眼,又看向丁步,說:“以後我到你店裡當會計。”
丁步看看她,又看看程嘉言,一臉抓狂地撓撓頭髮:“哎!程哥沈姐,你們就饒了我吧!”
程嘉言目光又轉向沈薏,後者也在看他。
他勾勾嘴角,哼笑一聲,伸手揉了一把丁步腦袋,說:“瞧你這點出息!”
沈薏跟著扯扯嘴角,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等他們吃完,樓上樓下的客人已經走了一波,只剩下一兩桌還有人在吃。
程嘉言與沈薏站在樓梯旁邊,等丁步付完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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