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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保證你也對我保有所有的坦誠嗎?”
我心裡漏了一拍,但還是答了她一個“嗯”。
那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把同樣的話問簡瀕,她會給我肯定的回答嗎,她給我的回答裡,又有可能摻假嗎?
☆、如此別離
這個週末我和盛該一起去檢視了一些服裝製造廠商,然後回我們大樓去談了下基本的運營模式。首先從小產量開始,但起點就要做到高指標高質量,哪怕不盈利可以先把我們的品牌的風格定位打好。這些具體其實都是他在做,因為我說了他全權負責,我也就是週末閒著過來看看,不過說到公司的事他倒還確實把我當合夥人,非常耐心地解釋和聽取,完全表現了他的專業性,這點實在讓我太放心了。
人員的管理階層主要也是N。L的成員,簡瀕會負責繡工那一塊,陳晨負責整體人員調配,吳沫藍負責打版製作,不過沈樹、劉維維和劉淮淮倒是安排了些閒散工作,可能是留著以後有大用吧,反正我沒有什麼意見。
不過說起品牌的事,我就開起玩笑說:“你的律師說我也有起名的權利哎,你同意我改嗎?”
他倒是沒表現出很在意,或者說他好像對於這些形式上的事都不很在意地答了個“嗯”。
我笑笑:“N。L什麼意思啊?”
他一面好像在思考著工作間的規劃一面跟我解釋:“小時候母親開的裁縫店叫N。L。”
我一愣,又想起了簡瀕本子裡的照片,但是一閃而過,繼續問他:“你知道有什麼寓意嗎?”
“沒有。”他看了我一眼,“NULL,沒有。”
我笑著還真是隨意,於是開玩笑說:“那加個MISS好了,有的都錯過。”
他沒說話,只顧著在那裡算工作間大約能陳設多少機器。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於是說:“請我吃飯吧?”
盛該轉過頭,雖然還是沒什麼大的表情,但還是感覺他今天心情有些好,竟然說了個:“好。”
因為他常常對我非常冷漠,今天破天荒答應請我吃飯於是我就有些莫名的開心,跟著他往外走。他還問了我一句:“吃什麼?”
我忽然來了興致,想起他剛剛說小時候,於是提議:“去吃一下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地方吧!”
他停下腳步站在公司大門沉默了一會兒,說:“很遠。”
我更有興趣了:“沒事兒,開車去。”
他看了我一眼:“開不到。”
我把車鑰匙遞給他:“開不到的走進去。”
結果那個地方真的很遠啊,都不知道他給開到哪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去了,一眼望去全是莊稼,最後還真把車停到路邊,一路帶著我又是泥路又是石板的找進去,穿了半天才到了一個破得都是木板搭的小店,不過人還挺多,也熱鬧。
賣東西的是個黑瘦的老人,看到盛該十分熱情,喊著:“小該啊,弟弟怎麼沒來?哎帶女朋友來啦?吃什麼?”
盛該還不忘解釋:“是朋友,一樣就好。”
上來是兩碗餛飩和一盤薄薄的雞蛋煎餅。聞起來還挺香,不過搭配我就有點奇怪了,問他:“這,怎麼吃啊?”
盛該來到這邊似乎心情真的有些好,說話也多了:“煎餅卷餛飩,盛辭小時候天天這麼吃。”
我忍不住笑這是什麼吃法,不過想起盛辭那樣還真是做得出這種事的人,而且再想想盛辭小時候肯定是虎頭虎腦的模樣絕對可愛。於是我還真拿著煎餅卷餛飩,餛飩好滑又有水,我包的笨手笨腳,盛該破天荒扯了扯嘴角,伸手幫我卷好,我在他的幫助下吃了一個,竟然莫名的好吃,還沒吞完就含糊著誇:“嗯嗯,真的挺好吃,你也吃一個!”
盛該估計看著我滿嘴吃的傻樣沒忍住,忽然笑了,但還是高冷地說了句:“我不吃。”就低著頭自己只吃餛飩不管我了。
不過我還真覺得好吃又好玩,就一個人在那煎餅卷餛飩一直吃,他不卷我自己一個人都把它卷完了。等我吃飽了抹抹嘴出去時,天都暗了,我們順著路往回走。
我跟在後面和他聊天:“你們常來嗎,可是這邊好遠哎怎麼找到的?”
他走在前面,沉聲說:“小時住這邊。”
我正點著頭忽然絆了一下,下意識胡亂伸手一把抓著他衣角。這時候天色黑了,也不太看得清,我又穿著高跟鞋加上這樣的石子路,我走的實在沒有安全感啊。但是上一次我拉了一下他的手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可他似乎表現得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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