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放的是我交給Fay的設計稿。
我瞬間明白了。要麼是李總監和Fay部長相爭,要麼就是有人要拖Fay下水了。至於我,剛剛肖總喊我名字的時候在“舒”那裡拖了一下,應該是為表明公司大會的嚴肅性平等性從“舒二小姐”改口的,但他心底到底還是重視我這個身份,那我會被拉下水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實際上之後的辯白和審查確實與我無關,無非是說我的設計被交上去的是那一批不好的,Fay卻偷偷扣下了好的,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不小,就看人想怎麼處理,要是強加到對公司利益有絕對損害之類的說辭那就很麻煩。不過我心裡還是好笑,Fay既然是偷偷扣下的,那怎麼沒討論是誰找出來的呢。
Fay在一旁一臉冷漠表示覺得看不出差別,顯然拒絕解釋。可我在一旁聽著倒覺得不好了,她私下讓我交別人的要交有瑕疵的,現在她說看不出差別是怪我沒畫好嗎。
問我怎麼回事的時候,Fay看著我的目光緊了緊,我覺得帶有一種莫名的威脅,不過我回了一個安心的目光,她的話我都記得——不站在她那邊。我沒有一句踩她的話,但沒有一句為她辯護。不過我這樣足以讓那些打壓她的人水到渠成了,卻不知這些都是她算計好的。
之後就是我為什麼不坐班,這樣對我學習公司運作等等完全沒有一點幫助。反正所有事加起來,Fay留職聽處,等公司上層協商後再做決定。我交由李總監帶,下個星期正式來上班。
他們要扳倒我母親白槿選的頂樑柱之一,肯定還是得去問問我母親的想法。不過我還是很糊塗Fay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說是捨己為我,把我交出去難道不比留在她身邊好?要說是為了別的,我也看不出是多大的事有多大的變故,除了對我來說要來坐班天天看見我姐姐。我想來想去這個事應該發生的不是時候,它的效果和程度並沒有達到所有人的預期,那麼是真的有人無心發現了Fay的計劃要把它終止,還是……有人太心急果子沒長熟就摘了?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覺得,這只是剛剛開始。
會開完我就出了公司,意外看見段乘風的車停在公司門口,我想了想他應該也不是來找我的,就低著頭戴著墨鏡想直接過去,但他朝著我摁了幾聲喇叭,我心裡微微有些緊張,還是站住了。
段乘風朝我說:“上車吧。”聲音不大不小,也聽不出語氣。
我站著沒動也沒轉身,沉默了一會兒,段乘風下了車,站到我面前。我微微低了低頭,繞是戴著墨鏡,我也不敢看他。他輕輕嘆口氣:“談談?”
我輕聲回他:“我還沒想好怎麼道歉。”
他說:“所以我們更要談談。”
想起小時候的我不聽話,段乘風就會兇巴巴威脅我:“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嗎!”我就會一邊應著一邊撒嬌。現在的段乘風和我,生了氣,彼此紳士又疏離。我望著窗外,分離的時間真的太長了,長得我們好像出一點點岔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選的吃飯點很遠,加上堵車,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西餐廳裡他依然很紳士地幫我切好了牛排倒好了紅酒。我一路上到現在都沒有說一句話,點餐不說話,上餐也不動手,就那麼坐著。他看了我一會兒,伸手示意包間裡的古典奏樂離開,然後問:“不餓麼?還是不喜歡?”
我喝了一小口紅酒,說:“談吧。”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牛排,然後說:“不喜歡這份的話……”
“乘風,”我打斷他,下定決定似的說,“你別動N。L了。”
他看了我一眼,開始低頭切自己的牛排,邊切邊說:“如果我們各退一步,你能告訴我你的底線嗎?”
我這才知道他是真的想和我談談,於是低頭開始吃牛排,他點的五分熟,我嚼了很久,再喝了口紅酒:“你的底線呢?”
他切好,放下刀,說:“不再傷人。”
“戒指非要不可?”
他忽然抬頭:“他非要不可?”
我垂了下眼:“我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護著他?”
我低著頭繼續吃了一小塊牛排,說:“你的底線就是我的底線。”
好一會兒,段乘風的聲音才響起:“知道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去公司?”
他見我轉了個輕鬆的話題,微微笑了笑,說:“我在你家附近等你,剛好……就跟著過去了。”
我有些驚訝,他早就到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