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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說話:“段……”他就落下吻封住我的唇。他溫柔又小心,像是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食物,他一隻手輕撫我的臉,另一隻手伸上前摟住我的腰、完美地避開我背上的傷口。我有些缺氧,臉微微發燙,他離開我的唇,但依然和我碰著額頭,他的睫毛很長但不翹,近距離看到他垂著眼時莫名的溫柔與乾淨,他輕輕地笑了兩聲,我才窘迫地伸手推他,他抬起頭輕輕把我摟在懷裡。
那一瞬間,我只覺得管這個世界怎樣,只要能和他一生這樣相擁,便是最好的事了。
他就這樣輕易地俘獲了我,我乖乖跟著他被送回了家。
可之後我都覺得很可怕,這個危險的男人,他隨意地就能得到我,我愛著他,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愛著他,可是我忽然不確定他對我的愛到底有幾分。一個為了別的東西放棄過我的男人,如果讓他放棄那些東西回到我身邊到底是不是對他最好的選擇?我沒有關心過他的處境也沒有關心過他的生存,卻心心念念著這個人讓他為我放棄所有會不會太過自私。我不確定他有沒有考慮好,但我希望他冷靜地去考慮,而不是在我生病受傷的時候被情感衝破了理智。
我想了很久,還是去對母親說,想到法國總部工作兩年。
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只問了我些具體的想法,她靜靜地聽了我堅定又急切的表達,給了我答覆:“我會盡快安排。”
我咬著唇想了會兒,還是說:“媽,我還想……走之前買輛跑車。”
她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嗯”了一聲。
對我要去法國的事父親沒有表達任何意見,姐姐也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我以為她又會在某個深夜端著紅酒找我聊天,但是沒有。只是段乘風知道後直接來了我家,那時我正在書房看書,家務都沒來得及和我說他就直接進來了,我抬起頭,問他:“怎麼了?”
他看著我:“你要走?”
我關上書,站起來說:“這邊有姐姐了,我想去那邊學習一下再回來……”
他微微皺著眉,看了我很久,開口道:“是躲我嗎?”
“當然不是。”
他上前兩步,摟著我,聲音有些啞:“舒旖旎,你愛我嗎?”
我吸了吸鼻子,然後說:“我愛你。”
我在他懷裡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聽他說了三個字:“知道了。”我在心裡深深地嘆口氣,然後伸手抱住他。
我去簡瀕病房告訴她這個訊息的時候她臉上的繃帶都已經拆了,但左臉臉頰還是貼著紗布,素唇沒有血色還幹得起了微微的死皮。我把唇膏擠到棉籤上一邊輕輕替她潤唇一邊和她說著話。
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應,開口輕聲說:“照顧好自己。”
我“嗯”了一聲,說:“你也是。”
☆、一個太陽
還要道別的地方是N。L,我過去以後卻發現大樓底層的標誌寫的是:“NULL&MISS”,我走進去發現已經正式開業了,規劃處理都很好,人員也安排得緊緊有序,吳沫藍看見我,開心地問:“哎?你怎麼來啦?”
我心裡好笑,盛該竟然沒對別人說我是合夥人這件事嗎,我看了看四周,說:“我找……盛該。”
他看著我指指大門,說:“出去談事了。”
我笑笑:“那我等等。”
那天等了很久,但我一個人閒著站在大門口,覺得特別安心。中午就到了,自娛自樂等了一下午,也沒給他打電話。四點五十的時候他才回來,身後跟著沈樹,我第一次見沈樹穿正裝,還莫名的有些帥氣,但死性不改還是吊兒郎當對著我吹口哨,然後說:“喲,美女來了!我家King吃素,不如我接待吧!”
盛該看了他一眼,他笑著攤開雙手轉個身進去了。
他看著我,說:“來了?進吧。”然後就想往裡走。
我扯住他衣角:“我去過了,我找你的,帶你去個地方。”
他站定低頭看了看我的手,我知趣地放開,然後他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走吧!”
我把他帶到地庫,他以為我要取車就在後面跟著,我帶他走到一輛蒙著罩的車前,看了他一眼,他站定,我走過去一把拉開,一輛純黑超跑。
他還是面無表情。
我走到他身前,把鑰匙遞給他。他不動,也不接,轉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還是又粗糙又冰涼,我把車鑰匙放進他手裡,認真說:“我要走了,去法國。”
他看著我,微微皺了皺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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